顾扬:
你不是谁是?
所以啊。薛白又突然问道,你有喜欢的人吗?
越往前走,离城区越近,周围的行人也渐渐变多了,熙熙攘攘的大街上,似乎只有他们两个是悠闲的,连着耳机,小声的说着话。
手背又一次在无意中触碰到,连着方才耳后的触感,一起陷了进来。
顾扬将手放在薛白的后脑勺上,指尖浅浅插入发丝之中,轻轻的揉了一下。
薛白永远也不会忘了这一个晚上,这个从来不苟言笑的人,抚摸了他的头发,看着他,眼里噙了从前从未见过的温柔,对他说:有啊。
顾扬也是。
明明是一个倒霉透顶的无聊的夜晚,多年后再提起时竟是谁也没有忘记过。
他们一起插着耳机,走过纷杂烦扰的街头巷尾,经过各色人群,偏过头时,对方依然站在自己的身旁。
那一刻,所有的情绪全都落在了这片广袤无垠的夜空里。
作者有话要说:这是最后的存稿了
以后不会更新了
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我感觉我自己都变得不正常了。
隔壁那篇电竞文,有瓜,微博也有瓜。
我不会再写文了。
我是个看书写文容易被影响的人,会想去模仿喜欢的文,喜欢的文字。
一开始有人说我那篇抄袭,我觉得我没有,我觉得我在很认真的写好一个我想写的故事,想写一个我喜欢的人设。可是那天之后,好多人过来说我,你抄了,剧情和awm一模一样,我对你很失望,我开始怀疑自己。后来他们把调色盘做出来了,看得我自己都懵了,连我自己都信了,我蒙了,我抄了我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我没等网站的判定,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办,当晚,我傻乎乎的承认了,在微博道歉了,也封笔了,然后我迎来了更多的质疑和指责。
后来冷静下来,做了个反盘,又因为害怕再度被骂而不敢发出来,我真的真的不想再经历一遍被千夫所指了我好怂啊
这篇文有人说抄袭了《伪装学渣》,听说盘也做好了,等着到时候锤我,我觉得应该没有吧看到这边了,真的有吗
我现在已经没办法自主判断了我已经不知道怎么办了。
(我知道我写出了这段话以后又要被骂,但我不会再看评论,不会再看微博,也不会再有所回应了。)
我以后不会再写文了,这篇也不会继续写下去了,本来想写一个可以治愈大家的故事,但是我连自己也治愈不了了。
扬哥没有杀他的父母,是因为车祸,他的父母为了保护他,死了。后来旁边的路人没有一个愿意上前救他,是一群不良少年们救了他,扬哥因为车祸瞎了,可是他身边的所有人,除了江初之外的亲戚,全在责备他你杀了你的父母,你害死了你爸妈,你为什么一点也不觉得愧疚。
可是这并不是顾扬的错,没人想发生车祸,没人想失去至亲。千夫所指+眼睛瞎了+父母死了,三重打击之下,扬哥得了反应性精神病,症状是情感功能障碍。
这种心理疾病最好的治疗方法就是换一个环境,江初建议他戴个口罩忘记自己的身份和不良少年们一起玩,(改变环境的一种)这也是扬哥戴口罩的原因,后面她转学,遇到了薛白,顾扬就在一系列的相处中慢慢的被治愈了。
扬哥笑起来的样子也是很阳光的,和薛白站在一起的时候是超级配的,他们超级无敌喜欢彼此的。
他们最后一起去了南京大学,因为薛白说过喜欢南京这里安逸的生活,想和喜欢的人一起去这里。
记不记得,薛白曾经因为顾扬写下了一句情话:跟我走,或者,带我走吧。
高考考完,报志愿时,薛白问顾扬:你想去哪?
顾扬说:南京。
薛白一笑,说:小哥哥,带我走吧。
这是我原本想要写的结局,现在全部在这里交代了。
我不会回来了
你们不会再见到一个抄袭作者了
我真的已经懵了
反盘和道歉都在微博,可能没什么用但是这是我最后的尊严了。
第二十八章
薛哥,你起床了吗?!
一大早,薛白就接到了张凌的电话。
他迷迷糊糊看了眼时间:
才七点啊,起来干什么晨练吗?
张凌这种早起一分钟就能毁一天的人,不知道吃错了什么药,今天奇迹般的精神饱满:今天约了和瞎子他们出去玩,你没忘吧,薛哥。
薛白翻了个身,将被子蒙到头顶,虚弱道:没忘不是约的十点到吗?
得早点来啊,咱不能迟到不是?
穿霸气点,薛哥,我们去年生日不是送了你一件皮衣?就穿它,再戴个口罩,怎么说也是城南一霸,咱绝对不能输了气势!
薛白一点也不想回忆起那件皮衣。
皮衣是去年生日时中二少年们硬塞给他的,普通皮衣或许还能偶尔穿个几次,这一件,胸口和袖子上镶了满满的铆钉,穿在身上简直就是新时代行走在路上的杀马特。
薛哥,生日快乐,收下这件皮衣,你的新战衣!
缺条皮裤和马丁靴,明年再送你啊。
再带个头盔,骑一辆哈雷,就更帅了,薛哥,刀锋战士,绝对没人能认得出你来。
啊,谢谢你们!薛白笑眯眯的收下了这件皮衣,然后转头塞进衣柜最深处,从此再也没拿出来过。
张凌:所以薛哥,你醒了吗,醒了就出来吧,兄弟们都已经准备好行头了,绝壁霸气,绝壁不丢
才七点,商场大门都没开,出去个鬼。
薛白没等张凌说完后面的话,直接撂了电话,闷头继续睡。
这群中二少年催得急,八点之后薛白就没怎么睡过好觉,电话一个接一个的来,短信和社交软件上的消息成片成片的发,张凌甚至骚扰了方余,让他过来敲薛白的宿舍门,平常和女朋友约会都没看他们这么积极过。
薛白心里想喊一百句操蛋。
薛白到江城中心商业广场的时候,一群中二少年们正蹲在麦当劳旁边的阶梯上,身上穿了清一水的黑T恤和黑裤子,T恤后面还印了一个巨大无比的恶字,好几个男孩子整整齐齐的蹲成一排,不管会不会抽烟,嘴里都叼了一根,凶神恶煞的,附近的姑娘们见了都绕道走。
薛白:
薛哥!这边!男孩子们掐了烟,朝薛白招手,顺便转身拎起领子,抖了抖,有几个还骚气的转了一圈,展示一波身上的行头,怎么样,帅不帅?
这一套还是他们之前买了准备约群架的时候穿的战衣,约的是隔壁职专的老大,听说这人沿街收保护费,罪大恶极,身为城南狼牙的小弟的他们妥妥的有义务保护这条街道,差点就和这伙人打起来了,结果撞上期末考,两拨人都被考试折磨得人比黄花瘦,没约成架,考完试再一打听,哦,谣传。
这件事后来也就不了了之。
帅。薛白说,帅爆了。
张凌给薛白带了份麦当劳的早餐出来:这套战衣我挑的,和瞎子他们,朋友要做,但是气势绝对不能输啊。
对啊!凌哥说的对!
气势输了我们还怎么在道上混!
男孩子们跟着附和。
薛白拉下口罩,喝了口豆浆,把心里想骂他们二逼的词汇一起咽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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