黛玉乖巧应了,之后便坐到了元嘉长公主的身后。今天也算是她第一次在皇室众人面前第一次出场了。
之后马上又有许多妃嫔臣妇前来祝寿磕头,东安郡王此刻不便在此,他向太上皇请罪之后,就朝着殿外走去。
“嘿,阿琛,过来一下。”北静王水溶隐于一根大柱子之后,鬼鬼祟祟地叫着。
“水溶?你堂堂一个王爷,何故做出这种姿态,不怕来往宫人看见耻笑?”水琛很是看不惯他现在这个样子。
“你能不能别每次都是这副老夫子的模样?我在旁人面前光风霁月,你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吗?”水溶翻了个白眼,显然是一点形象都不准备要了。
水琛叹了口气,其实水溶还不如一直保持这种状态在外界,这样也不会遭受忌惮。
“对了,你和那个姓贾的小子怎么回事?我记得你不是挺上心的吗?唉我和你说,你得抓紧点了,我上次可看见个粗蛮汉子一直守在他旁边,那眼神你是没瞧见,像是想吞了他似的。”
水琛的脸色此刻已经变得很黑了,贾瑞能发现,这个水溶也是出了很大力气的。现在他还当面嘲讽他!
“几日未见,怎么堂堂北静王变得有如多舌妇人一般爱打探了?”
水溶眼睛一瞪,好你个水琛,他明明是为了他着想!下次他再管这些事就自打嘴巴!
没过一会,水溶又凑上前来问道:“你到底要不要那个姓贾的?如果不要的话,我看他倒是挺有趣的——”
水溶未尽的话语全被锁死在喉咙里了,只因为现在水琛看他的目光是那样冷酷。他在心中腹诽:还说不在意什么的,他只说了两句就这个样子,还装什么装。
水琛往前走去,他还有一个重要任务需要完成。
宫外
被划出巡街的那几条街道今日布置了重兵把守,老百姓们被挡在这些士兵后面等着拜见皇子殿下。
不多时,庄重的銮驾就从神敬门出
发了。车上的皇子被厚厚的帷帐遮挡着,只能看出大约身形,容貌一点也看不出。这位皇子殿下站在缓缓行驶的銮驾上朝着百姓们挥手,一路上两旁的宫人还会不停地抛撒寿桃和寿饼。
老百姓们一拥而上,人人都想要沾点皇家的福气。抢到的山呼万岁,没抢到的也不停地在叫喊,一副人声鼎沸的样子。
拦在前面的卫兵们好几次被冲破阵型,但是又马上恢复原状。
藏在人群中的一个面相朴实的男子低声和旁边穿着华服的男子说着话,在这样嘈杂的环境下想要听清他们说的是什么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故而他们贴的十分近。
他们自以为自己的动作十分隐秘,但实际上阶级分层这样明显,哪个有身份的人会和一个单衣短褐的平民靠的这般近?
他们不知道早已经被人盯上了,还在商量着怎么制造混乱,最好是能杀了銮驾上的那个皇子。这次代父出巡的是三皇子,小小年纪在朝中已经有些声望了。要是能把他弄死了,想必对整个朝堂来说都会是一件大事。
这些人眼神热切,每过几十米的距离都能看见一些行动诡异的人。终于,在一处房屋林立,街道比较窄小的地方,异变突生。
一群穿着各不相同的人突然从身上抽出短刀长剑朝着正挥手的皇子銮驾冲过去,人群大为震惊,一时间四散离去,场面极为混乱。
士兵们也有些慌乱,不知如何是好。这时,一声长长的哨响,一队身穿铠甲的精兵突然从各个房舍中冲将出来,把这些人包围在其中。
“狗皇帝设了埋伏,冲啊!只要抓住了三皇子,他们就不敢拿我们怎么样!”一个男子高声喊道,看得出来他应该是组织这次行动的某个头目。
其他人本来已经心生怯意,但是被他这么一激励,竟然也鼓起了勇气,再次朝着中间士兵们严加看守的銮驾冲去,想要生擒三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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