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这话把陈序给问懵了,回头一看才发觉真的没了人影,“哎怎么回事才刚卑职还瞧见她跟在后面呢”
才刚若不是他回头瞧,大约陈序现在还不知情吧一向谨慎之人怎能犯这样的错误气极的承誉厉声斥责,“你怎么当差的”
作者有话要说:承誉:媳妇儿不懂我的心,不开森
竹子:不懂就要说出来殿下冲鸭
第42章想让她吃醋怎么这么难
陈序自问没有失职,“卑职的职责是保护殿下。”是以他一直都在紧跟着主子,时不时的往后瞄一眼,那会子他的确看到文姑娘仍在同行,哪晓得突然就失了影踪。
这话虽没毛病,但承誉还是忍不住斜他一眼,郑重提醒道:“往后你的职责还得加上一条,保护文宁疏”
啊又要受累了,心里盘算着小九九的陈序忍不住商议道:“那能不能涨月俸啊”
居然还好意思提条件“找不到人,倒扣月俸”恼叱过罢,承誉急着去寻人,再无心搭理他。
那边厢,岳遥真正跟承誉说着话,侧眸就不见人了,回头一看他竟往回拐去,神色匆匆,连声招呼也没打,她刚想跟过去,却被兄长一把拽住,
“没瞧见那位文姑娘也不见了吗他定是去找人了,你去凑什么热闹”
紧攥着小拳头,岳遥真气呼呼地抱怨道:“这个女人什么意思承誉哥哥跟我说话她就不高兴,故意玩儿失踪,好博取他的注意吗”
岳凌锐本就看不惯妹妹这般低姿态,正好借机劝她放弃,“看得出来承誉对她还是挺在乎的,你堂堂长公主的女儿,没必要这样屈就自己去讨好他,而今他已被废太子之位,只是个闲散王爷,你何必对他念念不忘”
岳遥真一听到这种论调就来火,即便是她的兄长,她也不会给他留颜面,摇指恨斥,
“你们这些人就会落井下石,怪不得承誉哥哥不愿和我亲近,都是因为爹娘对他这个侄子漠不关心,出事后与他划清界限,他才会对咱们家心寒,继而对我也生了偏见”
“你别忘了,乾德帝才是我们的亲舅舅,承誉可是篡位者的儿子,当时他很有可能被处斩,我若去找他,岂不是会连累爹娘”识时务者为俊杰,是以岳凌锐并不觉得自己防备些有什么不妥,
“再者说后来我也去找过他啊你托我给他送东西,可他根本不肯见我,也不曾对你有过一丝回应,我真不明白你在执着什么”
承誉的遭遇,岳遥真很是理解,也就不曾怪过他,“风雪之中你不曾给他送碳,待到他被封安王之际你才肯过去,你觉得他会稀罕吗”
管他是否稀罕,反正如今的岳家被乾德帝重视,岳凌锐也不指望承誉做什么,懒得巴结他,
“那也不能怪我啊只怪他爹抢了舅舅的皇位,我若再与他亲近,舅舅会怎么看我爹也会训我的”
兄长只在乎利益,岳遥真在乎的却是旧情,“可爹爹的官职都是永宁帝封的,他对咱们一家人都很照顾,现下他没了,你们就说风凉话,当初受人庇佑的时候你们的态度可恭敬着呢”
这些小恩小惠,岳凌锐才不会感激,“若一开始登基的就是咱们的亲舅舅,指不定爹的官职会更大”
跟兄长说不通,岳遥真懒与他争辩,她虽理解承誉的苦楚,但对承誉如此在意文宁疏一事还是耿耿于怀,但愿他只是逢场作戏,千万不要动了真情。
这边厢,承誉的步伐不自觉的加快,目光在四周来回游移,试图寻找她的身影,却不知她是出了什么意外还是故意与他赌气,这会子他已然忘了方才两人闹得不愉快,只想尽快将她找出来,确定她平安无事
那会子下马车之际,他是想着既要带她出来玩儿就不该带那么多侍卫在身旁,以免她不自在,哪晓得人手不够,居然能把人给弄丢了
早知如此他绝不会将那些个下属支开,连唤了几声都不见人应,担心她出事,承誉即刻吩咐陈序去通知其他侍卫一起找寻,吩咐过罢却不听陈序应声,焦急的承誉正想训他,回眸便见他正望向东边那棵老柳,
“殿下,那边有人招手,像是文姑娘啊”
顺着他指的方向定睛一看,文宁疏的小脑袋就这么映入他眼帘,此刻的她正躲在粗壮的大柳树后方,层层垂落的柳枝将她遮挡的严实,若不细看还真难发现她
瞧见她身影的那一刻,承誉暗松一口气,但心里还是窝火,直奔她而去,愤声数落,
“你躲在此处作甚让我好找”
这气势汹汹的模样着实吓到了她,心虚的宁疏顾左右而言他,“殿下不是去陪岳姑娘了吗怎的又回来了”
这质问听起来怎么这么让人舒坦呢承誉的火气瞬时消了大半,故作漫不经心地问了句,“你这是吃醋”
她哪有闲心吃醋,“殿下说笑了,我只是在躲人,才刚我瞧见傅淞路过,不想跟他打照面,这才躲了起来。”
看来是主子想太多啊陈序忍俊不禁,承誉干咳一声,以掩饰自己的尴尬,顿了顿才正色道:“原是为这个,上回已经把话说开,你们再无婚约,即便打照面也没必要那么怕他。”
悔婚一事只有他们三人知晓,外人并不知情,是以文宁疏心有顾忌,“话虽如此,可婚书尚未找到撕毁,便不算真正的退婚,而且人言可畏,旁人看到肯定问东问西,指指点点,若然跟在你身边,我怕丢你的脸面。”
所以她宁愿躲着得知实情的承誉深呼一口气,既心疼又有一丝怨忿,“你觉得我会在乎旁人的看法”
也许他不怕,但她得有自知之明,“殿下帮我的已经够多了,我不想总给你添麻烦,诗文会快开始了,你快去看吧甭耽搁了精彩的角逐,我在这儿候着便是,绝对不会乱跑的,等你们”
她的话尚未说完,手已猛然被人抓住,承誉二话不说,直接拉着她往北边走去。宽大的手掌将她的小手包裹得紧紧的,她试着挣脱却是徒劳,
“殿下,其实我去不去都无所谓,在这儿看看风景就好。”
“我带你出来就是希望你玩得自在随心,若然跟我在一起时你还得看旁人的脸色行事,那我这个王爷当得也太窝囊了些”
承誉径直向前走着,说话间并未回首望她,他的态度异常坚定,丝毫不会被她影响。
被他一直紧拉着的宁疏望着他那不容置疑的冷俊侧颜,一颗心被感动填满,却又交织着愧疚,奈何她拗不过他的意思,唯有跟随他的脚步默默前行。
诗文会设在青云山下的一座楼外楼里,四座三层楼阁围连在一起,当中乃是一片八丈长宽的露天空地,周遭遍布仙株奇花,另设有二十张桌椅,正是为今日的参赛者所准备。
并非所有的文人都有机会参选,在此之前还得呈递诗文,经过一轮海选,选中者方能在今日再次比试。
众人之所以重视此次比赛,是因为这诗文会本是由奕王殿下一手操办而成,每年诗文会的前三名不仅有丰厚的奖励,还能被奕王殿下推举至翰林院,也就是说无需科举,亦能破格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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