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请我攀高枝 分节阅读 52(1 / 2)

d毫厘,谬之千里,我很感谢上苍让我遇见你,更希望你平安康健,安安稳稳的过日子,但我也明白,你背负得太多,若是什么都不做,你良心难安。

那些都是我不曾经历过的,我没资格替你做决定,这种大事,我尊重你的意愿,你若哪天想通了决定放弃,我理解你,你若坚持己见,兴许我帮不了你什么,但我定会站在你身边,陪你共渡难关”

他还以为她知道真相后会苦口婆心的劝他放弃,没想到她一个姑娘,居然有如此开阔的眼界和格局,她没有站在道德的制高点去批判他,也不似一般女儿家那样胆怯畏惧,她的心,一直都与他相贴,同时跳动,剧烈而清晰。

前方的路纵使艰难,但有她相伴,他于愿足矣不枉来这人世走一遭。

情之所动,承誉微侧首,吻住她唇瓣,以往的宁疏还会羞怯,小手无处安放,今晚许是饮了酒的缘故,她的胆子稍稍大了些,主动抬手回拥着他,感受着他的热切和滚烫的温柔。

身子渐软的她险些摔倒在榻上,承誉的手垫在她背后,拥吻着缓缓倒下,跳动的烛火依稀映照着两道交叠的身影

第67章身心皆付,不可辜负

两人对彼此,不仅是皮相容颜的吸引,更是心魂的契合。

一夜浮沉,仿置幻梦,迷蒙睁眼之际,视线里出现他的容颜,这已经不是第一次醒来看到他,是以她不像之前那般惊诧,闭了闭眸,打算缓一缓再起身。

然而刚要翻身,她却觉自个儿浑身酸疼,像是要散架一般,紧接着下一瞬,她清晰得感觉到自己没穿中衣,长腿相叠,一阵滑腻,低眸一看,她惊觉自个儿居然只穿着抹腹,惟余细长的带子搭在肩膀上,霎时间,宁疏脑袋嗡鸣,天旋地转

两人似乎不仅仅只是像以往那般躺在一起,而是有过剧烈的交缠,难道那隐约的地狱与极乐不是幻境,是事实

意识到这一点,宁疏困意全无,腾的坐起身来

动作太迅猛,扯到了覆盖着他的锦被,承誉被惊醒,眯眼瞧她的同时又瞄了一眼窗外,发觉外头一片漆黑,顺手去拉她,

“天儿还早,再睡会儿。”

刚触到就被她一把甩开,紧张质问他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我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

看着眼前惊慌失措说话都发颤的姑娘,不,应该是女人,自昨晚之后,她就真正成了他的女人,一想到昨夜的那些欢爱,承誉的心再次陷入柔软,目光盛着盛情,坐起身来,抬指轻抚她面颊,满足又欢喜,

“我一直跟人说你是我的女人,直至昨晚,这句话才变成事实。”

事实看来真的如她所料的那般,两人真的难以接受的宁疏一把挥开他的手,鼻翼发酸,

“为什么会这样我以为你不会欺负我的”以往两人也躺在一起过,可他从未有过任何越矩的行为,以致于宁疏的潜意识认为他是安全的,哪曾想一不留神竟然会变成这样

这还需要原因吗“因为我喜欢你,你我两情相悦,昨夜又饮了酒,情之所动,心系彼此,自然而然就发生了。”

在承誉看来,这是你情我愿之事,他不明白醒来的她怎会突然翻脸,明明昨夜她在他手中明艳绽放,他能感觉到她也是喜欢着他,愿意和他在一起的,为何态度大变呢

纵有感情,也得讲究礼法啊“即便是两情相悦,你我也只是私定终身,并未成亲,怎么可以这样”

方才那一瞬,承誉心下无比紧张,他还以为宁疏没那么喜欢他,所以才不愿把自己给他,直至她说出心声,他才松了口气,原来她不是讨厌他这个人,只是忌讳规矩,遂好言劝道:

“成亲是迟早的事,宁疏,我不是三心二意随意耍弄女人之人,你且放心,等孝期一过,我便为你举行一场盛大的婚仪。”

“可是在没成亲之前不该这样”宁疏不知道该怎么表达此刻的感受,她甚至都不知道该怨谁,毕竟她也曾躺在他帐中睡着,大约这样的行为给了他错觉,让他觉得她就是个随便的姑娘吧

不,今后的她再也不是姑娘了,纵然占有她的是她心仪之人,可她还是觉得自己被冒犯了,且还没资格怨怪什么,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对他的态度一直不够强硬,才会让他得寸进尺

“宁疏,原本我很尊重你,但昨晚实在情难自禁,才会要了你,既然发生了就得去面对,其实我们没必要太在意世俗,只要我们心系彼此就足够,你别难过,也别害怕,今后我一定会好好照顾你,补偿你。”

他想将人拥入怀中好好安抚,她却再次推开他,警惕的与他保持距离,甚至都不愿去看他,无助的她将头深埋,连面对的勇气都没有,

“你别说了,我心里很乱,请你出去,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宁疏”承誉还想再劝,就听到她哽咽的声音,“我现在很难受,我不想说话,求你出去好不好”

女人的心思总是脆弱的,一时难以接受也正常,承誉理解她,也就没再留下打扰,

“好,我先走,那你别哭,躺下再睡会儿,我去隔壁屋里,有事你叫我。”

当他的脚步声渐渐远去时,屋子里归于静寂,寂到让她感到无比压抑,这一切与她预想的太不一样,她甚至都不晓得该如何去面对。

即便她家落魄了,她还是不愿随随便便就将自己交付出去,承誉有承诺过会和她在一起,那也得等两年之后,两人真的在一起时,她才敢毫无保留的将自己给他,如今她什么都不算,就这样成了他的女人,她只觉这心里空落落的,没有一丝安全感。

两年的时日太漫长,足以发生许多变故,倘若在这当中,他厌倦了她,或是因为什么特殊的原因,他又抛弃了她,那她又该如何是好

未知的一切都难以想象,一种无力的崩溃感如洪水般汹涌而来,快要将她冲垮宁疏不知自己该怎么办,也不愿跟人说话,整整一日都躺在房中发呆。

眼看着她伤心难过,承誉更觉煎熬,早膳她没用,午膳时分丫鬟来唤,她也不肯出来,还将房门紧闭,他根本进不去,无奈的他只好破窗而入。

受到惊吓的宁疏一看是他,拉来被子直往帐中躲,“你来作甚我不想见你”

他的潜意识里一直认为她钟情于他,愿意托付于他。若早知她这般介意,承誉就该压抑自己,不该做出这糊涂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