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2 / 2)

gu903();魏满感觉,打出生以来这二十年里,自己可能过的太顺风顺水,衣食无忧了,因此老天爷才会让自己结识林让。

林让简直就是自己命里的煞星!

但是煞中带富,富得流油

魏满深吸了一口气,忍耐下自己被嫌弃的怒火,有些不甘心,又问:我问你,我便不好?对比那佟贼,我待你不是十足十的好?

林让看着魏满,目光幽幽的,也不知道具体醒了没有,定了好一阵子,才慢吞吞的的张口。

他一说话,魏满就确定了,还是没醒,醉的厉害,不然说话的声音怎么这么软嫩?浑似跟自己撒娇一般。

林让用着极其软绵的口气,抬起手指,直指着魏满高挺的鼻尖,说:你这糟老头子,坏得很。

魏满也顾不得林让指着自己鼻尖了,瞪着一双棱角分明的星目,不可置信的说:糟老头子?

魏满说罢了,哈哈笑起来,简直就是怒极反笑,说:糟老头子?林让,你看看清楚,本校尉如今堪堪年过二十,血气方刚正是当年,如何是你口中的糟老头子?

他说着,干脆将案几上的青铜明镜拿起来,对着自己照了一下,又对着林让照,让他看着青铜明镜,说:你看看,你自己看看,你年纪比我长,咱们谁是糟老头子?

林让只说了一句话,魏满便像是点燃的炮仗一样,若林让再给点劲儿,恐怕魏满很可能就会变成发明黑火/药的第一人了

林让淡定的看着铜镜,只是稍微撩了一眼。

当然他说的糟老头子,可不是眼下的魏满,而是小说中的魏满。

那本很火的小说里,从魏满二十出头,一直写到了魏满奠定魏氏政权,寿终正寝。

林让此时饮的醉了,脑子里一片糊涂,因此分不清楚小说里外的魏满。

林让慢吞吞的说:哦是了,你还轻佻,好色。

魏满当的一声将青铜明镜扔在一边,砸到了案几也不去管,盯着林让,又是一阵冷笑,他发觉林让每说一句话,自己都会冷笑,怎么也忍不住。

魏满说:我好色?是,我轻佻,但我还未娶亲,也从未奸/淫掳掠,自认为一身正气,如何好色,你且说来我听听。

魏满如今年纪轻轻,孑然一身,而且他崇尚以刑治国,自然要以身作则,从不做那种下流不堪的勾当。

林让想了想,还稍微抿了抿嘴唇,似乎在思考,然后继续慢条条的说:你这糟老头子,喜欢喜欢收集寡妇,是不是好色?

寡咳咳咳!!

魏满险些被林让一口气呛死。

寡妇!?

其实小说中的魏满,真的有一个怪癖,那就是喜欢收集寡妇。

有一件事情在小说中非常著名,说的就是魏满出征杨倞,杨倞因为敌不过魏军,连连败退,最后主动投降。魏满收编了杨倞,设宴款待,哪成想魏满看中了杨倞从父的遗孀,于是把杨倞的这个从婶私纳为妾。

如此一来,杨倞大敢羞耻,趁乱夜袭了魏满,魏满的长子魏脩让父亲魏满骑上绝影马,连夜逃走。

而魏脩与大将召典一起力抗杨倞叛军,阻断后路。

最后的结果异常惨烈,魏脩、召典等大将,均陷敌中,力竭战死。

按理来说,遗孀寡妇乃是杨倞的从婶,一个从字就能体会出来,这层亲戚关系并不亲厚,杨倞到底是因为愤怒羞耻,还是以寡妇为借口偷袭魏满,那便不得而知了。

但魏满喜好寡妇的这则事件,代价太重,因此便流传了下来。

不过此时的魏满尚且年轻,根本没有遇到什么寡妇,小说中的剧情还未展开,眼见林让指责自己喜欢寡妇,不由震惊,喜欢寡妇为什么自己不知情?

魏满说:甚么寡妇,你勿要乱说。

林让幽幽的看着魏满,说:喜欢还不承认,坏的紧,没种。

魏满再一次陷入了深深的沉默,这个宦官不但诽谤自己喜欢寡妇,竟还说自己没种?

第28章你属于我

魏满头疼的厉害,原只是想哄骗张让说出那个他到底是谁,没成想话题竟然歪到了自己身上来。

魏满深吸了一口气,说:罢了,我们不说这个事情,我有一件事儿,倒想与你说一说。

魏满可以笃定,张让此时醉的厉害,不然平日里绝对不会与自己这般说话。

不如趁着张让醉酒

魏满一笑,凑过去一些,又换上了轻佻的笑容,说:咱们来说道说道钱财的事情?

张让没说话,只是目光平静的看着魏满。

魏满说:你原本的宝藏,还没给我,我们日前说好的,我带你和陈留王出京,你便把宝藏送与我,如今雒阳已经出了,陈留还算安稳,不如你眼下就告诉我宝藏的地点,如何?

张让饮得醉了,脑袋里浑浑噩噩的,便说:我没有宝藏。

他再一次实话实说,而魏满偏生根本不信,笑了一声,说:你这样可不厚道,咱们已经到了陈留,这里万无一失,再者说了,你告诉我宝藏的地点,我又不是忘恩负义之徒,定然会记得你的好,保你周全,令你下半辈子衣食无忧。

张让仍然淡淡的看着魏满,似乎还有些困了,眼神里透露出一丝倦意。

魏满见他不愿开口,便改变了策略,笑着说:那好,宝藏的事情,咱们日后再谈也稳妥,先说道说道卫老的事情。

魏满笑起来,一双桃花眼顾盼神飞,十分惹人,说:卫老已经开口,将家资全都送与你咱们之间如此亲厚,我待你又不薄,在雒阳之时,几次三番的救你于水火之中,眼下,是不是该当你报恩的时候了?

张让这么一听,也不知道是不是醒了,反正轻飘飘的说:你想要卫老的家资。

张让一言点破,魏满吃了一惊,说:你酒醒了?

张让软绵绵的说:我便没有饮醉。

魏满一听他这么说,登时又放下心来,看来是真的醉了,哪个醉汉不都说自己没喝醉?

魏满咳嗽了一声,说:你也明白眼下的局面,董贼已经得到雒阳大势,若想推翻董贼,必定要从地方起兵,而这起兵最先用到的无非就是钱财,粮饷足够了,才会有人来投兵,我管你要钱资,并非是贪图什么,而是

他长篇大套的道理还未讲完,张让已经打断了他的话,摆了摆手,很随意的说:哦。

哦?

张让答应了一声,闹得魏满一头雾水,话头也说不下去了,后面还有一套一套的国家大义等着张让,但如今魏满已然没了声音,狐疑的看着张让。

魏满迟疑的道:哦是何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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