寡妇哪想到竟然变成了这样,不过仔细一想也对,在之前的酒宴上,自己对张让多次暧昧抛媚眼,甚至撩拨,但是张让都无动于衷,还令寡妇当众出丑。
现在一想,或许张让打一开始,就对寡妇的暧昧毫无感觉,不然怎么会如此镇定冷静?
寡妇大惊失色,说:不不不不是这样的
卫老一看这场景,气的浑身打抖,寡妇一直都在扯谎,看来张让说的才是真的,他儿子才死了一年,寡妇口口声声说要给儿子守丧,哭天喊地的留在卫家,结果却私底下与仆役私通,败坏门声。
如今东窗事发,竟然还推卸给旁人,险些让大家错怪好人。
卫老气的使劲跺了两下拐杖,发出咚咚!的声音,沉声大喊着:给我给我把她抓起来!
寡妇立刻害怕了,说:不!不是这样儿的,贱妾记错了,记错了,是他们一起施暴于贱妾,那阉人只是帮凶,帮凶!
寡妇现在才改口,显然拙劣的很,为时已晚,连卫家的旁支也不敢站她这面儿了,一个个闭嘴不说话。
寡妇被几个仆役抓起来,眼看着自己已经没有希望,突然眼目暴凸的嘶喊着:既然如此!咱们谁也别想活!你们根本不是做生意的商贾,也不是卫家的远方从亲!我要揭发他们!我要告发他们!他们是魏
第41章抓包
寡妇显然是想要鱼死网破,当着众人的面揭露魏满等人通缉犯的身份。
魏满眼睛一眯,当即起了杀心。
就在这时候,卫老大喝一声:堵住她的嘴!这妖妇,还不把她给我带下去,关在柴房里!
卫老大声喝骂,仆役们根本不敢有违,立刻冲上去七手八脚的堵住寡妇的嘴,不让她出声。
他是魏唔唔唔!!
寡妇的话还未说完,已经被堵住了嘴巴,魏满的名讳根本未曾喊出来,已经没了声音,一句也听不清楚了。
卫老突然大喝一声,阻断了寡妇的话,其实也是有原因的。
一方面卫老想要资助魏满起兵,因此不能让众人知晓魏满的身份。
二来也是为了自保,卫老将魏满等人奉为上宾,卫家每个人都知道,如果这时候寡妇喊出了魏满是朝廷通缉犯的身份,那么卫老肯定也脱不开干系。
因此卫老无论于公于私,都不能让寡妇坏了大事儿!
寡妇挣扎着,但她终究是个女子,力气怎么能拗得过家丁仆役,就被捆了起来,直接带往柴房去了。
卫老赶紧对众人说:都散了,散了罢,家丑不可外扬,今日之事,谁也不能说出去,倘或有人多说一个字儿,就从我卫家滚出去!
卫老阴测测的说:我卫家,可不养吃白饭的闲人!
卫家旁支登时吓坏了,他们知道卫老是说给他么这些墙头草听的,因此灰溜溜不敢多说,赶紧全都作鸟兽散去。
卫老等众人都散了,这才对魏满拱手说:真是对不住,闹出这样的事儿来,是老朽管教无方,无颜以对啊!
魏满虽十分愤毒,但还要借助卫老的家资,因此不好多说什么,当下收敛了怒气和阴霾,脸上带着笑容,说:这也不是卫老的过失,卫老何必将责任全都揽在身上呢?
卫老又是一连串儿的赔礼,说:如今这地界,你们也不方便久留了,今日夜了,大家伙儿先歇息,明日一早,老朽变把家中的资底全数变现,准备给各位。
魏满一听,闹出这事儿虽然不愉快,但卫老也因此痛快了不少,便笑着说:有劳了。
卫老说:老朽这就叫大夫来,给二位看看伤情。
魏满说:不必了,我们自个儿带了医师,就不必劳烦卫老,卫老也去歇息罢。
卫老点点头,便没有再多说什么,一步三叹气的拄着拐便离开了。
魏满扶着张让往回走,两个人进了房舍,张奉立刻迎上来,说:主公,义父,你们受伤了?
吕布一看,他耳聪目明,寡妇的声音又喊得大,因此听到了七七八八,冷笑说:那寡妇如此水性杨花,还企图诬陷旁人,布这就去摘了她的项上首级!
魏满冷笑一声,说:什么时候由得吕都尉多管闲事儿了?若是要杀人,我自会动手。
张让见魏满和吕布一见面,又开始吵架,忍不住头疼,慢慢撑着案几坐下来,对魏满说:魏校尉,让为您包扎伤口罢。
魏满说:包扎什么?你那伤口先处理一下才是,流了满面的血。
张奉赶紧拿着药箱,跪在张让面前,为他小心的处理伤口。
魏满一看,因为伤口在额头上,张奉凑过去有些近,清理着张让伤口里的泥土和石屑,两个人仿佛十分亲密,张让的嘴唇恨不能碰到了张奉的下巴。
因为疼痛,张让单薄的身子微微颤抖着,透露出一股羸弱的美感。
魏满心里没来由生气了一股烦躁,十分不耐烦的摆手说:算了算了,让我来,张奉你笨手笨脚的。
张奉正在给张让清理伤口,没来由突然被责备了,想他做了这么多年的太医令,那可是大夫之中的佼佼者。
虽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张让义子的身份,张奉才能荣升太医令,但张奉到底是有真才实学的,并非是个花架子。
张奉突然被主公盖上了一个笨手笨脚的标签,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正愣在原地,渺茫的看着魏满。
而身为主公的魏满,则是走过来,满脸无奈的从张奉手中拿过清理包扎的东西,看似不情愿的坐在张让面前,说:我来给你清理伤口。
张让不疑有他,就点点头,老实的坐着没动。
魏满也学着张奉的模样,靠的很近很近,还抬手轻轻捏着张让的下巴,让他微微仰头。
张让微微仰头,半闭着眼睛,长长的眼睫虽然不卷翘,但十分浓密,仿佛羽扇一样,轻微的颤抖了两下。
那一瞬间,魏满突然特别想低下头来,狠狠撕咬张让略微缺乏血色的嘴唇。
当魏满突然意识到自己的想法之时,吓了一跳,不由一怔。
嘶
张让被他使劲一按,正好按在伤口上,疼的一个激灵,挺直的脊背打了一个抖。
魏满方才一个失神,就失手按在了张让的伤口上,听到他呼声,这才回了神,赶紧说:意外意外,我重新来。
张让没什么太多表情,疼痛也只是皱皱眉,淡淡的说:魏校尉的包扎技术,好像也没有奉儿强。
魏校尉:
魏校尉被张让质疑了技术问题,有些脸黑,不过还是轻手轻脚的给张让清理上药。
等清理好了,张让就让魏满坐好,也给他清理手上的伤口。
魏满方才怒火中烧,伸手去抓短刃,手心都给刺破了,尤其是掌心关节的地方,都是伤口,一动就会抻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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