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2 / 2)

这回不等魏满阻止,张让已经十分淡然果断的说:不及。

魏满:都不多思虑一瞬。

第58章结成亲家

魏满当即黑下脸来,一脸狰狞,风雨欲来的盯着张让看,说:你说,我哪点不及他?

张让听了有些奇怪,不知魏满为何要为这种事情动怒。

张让体会不到这种动怒的感觉,迷茫的看着魏满,刚要张嘴说话,魏满突然又说:且慢!

张让更奇怪了,总觉得魏满实在喜怒无常,尤其是最近,活脱脱像是老年男性雄激素部分缺乏的更年期表现一般。

魏满抬起手来制止张让,说:等一等,我怕你突然说哪里都不及,我先做些防备。

张让奇怪的说:让为何如此说?魏校尉您也是有自身优越的地方。

魏满一听,浑似听了旁人拍马屁一般,登时浑身舒爽的通透,就笑着说:那你先说说看,我哪些地方是旁人不及的。

张让想了想,说:魏校尉思虑周密,心思缜密,能想常人所不能想。

魏满的嘴角登时压下来,眼皮一跳,说:你的意思是,我多疑诡计了?

张让还未再说,魏满已经感觉到自掘坟墓的气息了,便说:罢了,咱们还是说说,我哪一点儿不如你那叔父罢。

张让点点头,好像从善如流,并不拒绝魏满,就要开口说话。

张让张了张口,似乎说了什么,但魏满没听见,因为此时就听乓!!一声巨响,舍门本就被魏满之前给踹裂了,此时又是一声巨响,直接脱框而出

砸在地上。

夏元允从外面闯进来,瞪眼看着舍门,纳罕的说:我元让并未太过用力,实在对不住对不住

魏满一阵头疼,抚着自己额角,说:何事?

夏元允说:兄长,陈留太守张邈来了,正在厅堂候着。

张邈?!

魏满一声冷笑,立刻站起身来,方才还轻佻随和的气质,突然翻了一个面儿,愣是一瞬间暴戾冷酷起来。

魏满说:好啊,好一个张邈,我不找他,他反而找上门来了!我这便去会一会他。

魏满说着抽身欲走,结果发现自己的袖袍复又被张让给擒住了。

魏满低头一看,就见张让果然拽着自己。

张让说:魏校尉,陈留太守此来,必是与征兵有关,让请同往。

魏满皱了皱眉,不是他不想让张让去见张邈,而是张让生了病,刚刚发汗退了热,怎么可能让他出去管这种糟心事儿?

魏满说:不可。

张让说:魏校尉,张邈乃陈留地头蛇,如今张邈营中已然有众多士兵归顺魏校尉,必然引起张邈不满,此次魏校尉相见张邈,切不可挑起事端,以免令张邈抓住把柄,功亏一篑。

魏满听他操心这些,便笑着说:我以为是什么?你权当我是七八岁的娃娃么?这些道理我还是懂得。

张让心想,七八岁?小陈留王可稳重的多。

魏满又说:你好生歇息,旁的不需多虑,我这就去,去去便回。

魏满说罢了,起身便走,出了舍门,夏元允紧跟其后,说:兄长,元让同往!

魏满看了一眼夏元允,指着脱框的舍门,说:去什么去,把门先换了,再说其他。

夏元允挠了挠后脑,恍然大悟说:有道理!

魏满便一个人去了厅堂,就看到张邈坐在席上。

张邈见到魏满,立刻起身来,拱手笑着说:孟德老弟!

魏满见他笑的如此虚伪,也拱起手来,口中却说:陈留太守!

张邈有些尴尬,说:老弟,何故如此见外呢?

魏满面容带笑,声音却冷冷的说:见外?弟弟素日里与太守并不见外,但这又是下毒,又是污秽的,弟弟着实吃不消,唯恐时日无多,我这人不曾有什么宏图大志,但求长命百岁,还未曾活够,因此礼节多些,见点外,尚且能保一条小命,您说呢太守?

张邈听着魏满的冷嘲热讽,他如何能听不出来?日前污秽魏满的名声,就因着士兵看病的事情给戳穿了,教唆儿媳杀死嫜公的事情,又是当场戳穿,这一来二去的,魏满的声望没有减弱,反而是张邈的风平一路下滑。

张邈自知理亏,便笑了笑,好言好语的说:是是是,是愚兄之前的作为有些过分了些,但你也知道,愚兄这不是怕你这等人才,被旁人给带走了,你若投了旁人,愚兄必然抱憾终身!

张邈又说:咱们都是自家人,孟德老弟你看,不若这般,你带着兄弟们投到我营中来,我必厚待与你!

他说着,生怕魏满拒绝,便又说:老哥哥有一妻妹,端端大方得体,如今年方待嫁,正好与老弟你般配的紧,可谓是郎才女貌,不若这般,你便与我结成亲家,再投了我来,如何?

魏满听着张邈一连串的好话,心中只剩下冷笑,如今硬的不行就改软的,又开始安抚自己了?

魏满记得张让不令他与张邈有过多摩擦,这个道理魏满也明白,他眼下已经收了张邈这么多人,赚的盆满钵满,不必与张邈太过翻脸。

兔子急了还会咬人,何况是地方郡守,一方军阀?

犯不着鱼死网破。

于是魏满就说:弟弟年少,顽心太重,太守您便不心疼心疼您那姨子?

张邈哈哈大笑,说:老弟什么人,我能不知?咱们一同在雒阳城中混迹过,老弟重情重义,只要成了婚,必然收心,哥哥我是放心的很呢!

魏满听他这么说,又开始找辙,说:可惜,当真可惜了虽我尚未婚娶,可这婚丧嫁娶,该当有父母之命,如今家父建在,因此弟弟也不好自作主张,需得禀明家父,再做考量不迟。

张邈被拒绝了两次,脸上不悦,但是魏满说的也有道理,因此他没办法大怒,只好耐着性子,无赖一般纠缠着魏满。

咳咳咳咳

就在这时候,突听咳嗽的声音响起,竟是有人从内里转了出来,掀开帘子走到了厅堂里。

张邈听到咳嗽的声音,心中一紧,他早就听说了,魏满的军营之中不但招收壮丁,而且还开了药庐,专门为百姓看病,别管有钱没钱都给医病,有钱就交钱,没钱随便给点什么都行。

每日里都有乌央乌央的百姓往魏营医病,而陈留疫病横行,指不定魏营就染了这种肮脏的疾病。

张邈吓得赶紧循声望去,就怕自己也被传染了去。

就见一个身形单薄的男子从里面走出来,不就是魏满之前宠爱的那个嬖宠么?

张让脸色惨白,略失血色,从里面走出来。

魏满一看,吓了一跳,赶紧走过去扶住张让,一打叠的问:你如何起身了?起来做什么?肚子饿了,还是渴了?你叫人便好,出来做什么?着了风如又要闹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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