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2 / 2)

gu903();魏满拉住鲍信,赶紧对张奉说:张奉,快带先生先回避一番。

张奉也惧怕鲍信发难,真的伤了义父,赶紧护住张让,说:义父,咱们这面走。

张奉说着,便拉着张让快走几步,准备回帐。

因为这面吵闹,练兵的吕布也听到了动静,便从校场下来,迎上张奉与张让二人,皱眉说:怎的?

张奉把鲍信拔剑要砍张让的事情说了一遍,张让似有些思虑,说:济北相本就对魏校尉深有芥蒂,如今见到了让,必然芥蒂糜深,让还是再去看看才好。

张奉拦住张让,说:义父,万万不可,奉儿尝听说济北相嫉恶如仇,恐怕见了义父必不会给好脸,说不定性命堪虞啊!

吕布冷笑一声,说:不过一个自封的济北相,还怕了他不成?先生若想去,布陪先生便是,有布掠阵一旁,看他鲍信还能有何等能耐?!

张奉本想息事宁人,奈何吕布竟是个唯恐天下不乱,又不愿吃亏的主儿。

张让本就想回去看看,又有吕布撑腰,自然更无所畏惧,

于是张让与吕布二人便往回走去,张奉一看十分无奈,赶紧追在后面,生怕那二人一个无惧,一个无畏,再真的与鲍信打起来。

三个人往回折返,还没走几步,就听到了魏满与鲍信的说话声。

鲍信并不相信魏满的说辞,说:孟德老弟,你如何糊涂!你与我说实话,那是不是阉党张让?!

魏满眼看瞒不过鲍信,便拉着他,在一边低声说:都瞒不过老哥哥,但请老哥哥听我一言。

鲍信蹙着眉,魏满嘴角挑起一丝狞笑,说:老哥哥有所不知,这张让自从北邙山溺水之后,便整个人转了性子,怕是心性变得痴傻,好糊弄的很!

鲍信惊讶的说:竟还有此事?

魏满信誓旦旦的说:千真万确,如今阉党手中握着匹敌天下的宝藏,咱们反抗董贼暴/政,短缺粮饷,弟弟不过哄他一哄,等他乖乖交出了宝藏,填补了咱们的军饷,便

张让并着张奉、吕布二人,远远站在一边,正巧听到了魏满与鲍信的私话。

魏满背着身,看不见表情容貌,声音却带着不尽的狰狞与算计,说:等到那时候,便一脚踹了那阉党,要杀要剐,就算用阉党的头颅祭奠会盟军旗,也不过是大家伙儿的一句话,罢了!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作者:接下来为魏老板默哀三分钟!

魏老板:QAQ

让宝:▼_▼

第99章换个目标

张让就站在魏满身后,将他的话听了个全全面面。

他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变化,听到魏满要杀自己的话,要哄自己的话,就好像魏满要杀要哄的那个人,并不是自己一般。

张奉听得目瞪口呆,想要安抚张让,但话未能出口,张让已经突然回身,悄声离开了。

张奉一看,有些着急,但不知道是否该阻拦,就这时候,张让已然进入了自己的营帐,哗啦一声,放下帐帘子,阻断了张奉的目光。

吕布皱了皱眉,没有说话,也转身离开,不过并未回校场,也未回自己的营帐,反而紧跟着张让进了他的营帐。

张让前脚走进去,吕布后脚就跟上来了,他进了营帐,并未立刻说话,反而坐下来,自顾自倒了一耳杯的水给自己,安安稳稳的饮了,把耳杯当!一声撂在案几上,才开口说:先生可是失望了?

张让进了营帐,没说什么,脸上也不见多余的表情,自顾自整理着药材,继续调配水丸等等,听到吕布说话,抬头看了他一眼,有些不解,说:失望?

张让又说:让因何失望?

吕布一笑,说:自然是因着魏校尉的话。

张让听了吕布的话,只是低头继续整理水丸,将器皿中的药材捣成团,摇头说:吕都尉言之差异,让并未有失望之意。

吕布奇怪的看着张让,反而轮到他不解,说:不失望?你一心一意的跟随魏满,现在就因着鲍信,他便对你要杀要剐,还尽说些哄骗你的话,先生就未曾失望过?魏满不过利用先生罢了,先生何其聪慧,不可不知罢?

张让淡淡的说:让自然知道。

吕布更是奇怪的看向张让,既然张让知道,为何并不生气?也不见失望,竟没有半点变化。

张让一边捣着水丸子,一边说:让一早便知,魏校尉留让在此,不过是为了宝藏罢了,而让留在魏校尉身边,也不过为了在这乱世之中,有一处傍身之所,已然各为利益,又何来失望一说呢?说到底,让对魏校尉,也另有所图,何苦因着这点子小事儿,过于计较。

吕布听罢了,哈哈大笑起来,说:小事儿?

他说着,站起来走到张让身边,凑近他一些,坐在张让旁边,瞧着他捣腾水丸,说:在先生心里,什么不是小事儿?难不成这捣腾草药,才是大事?

张让说:草药能医病救人,自是大事。

吕布听了更是觉得新奇,说:先生就是与旁人不同,而且性情直爽的厉害,布十分敬仰!

张让说:吕都尉言重了。

吕布话音一转,说:不过既然先生跟随在魏满身边,不过也是有利可图,那不如换个目标,如何?把利用之人,从魏满换成布,何如?

张让转过头,仔细打量了一眼吕布,吕布十分坦然自信,任由张让打量。

又说:布的武艺,先生有目共睹,那魏满不过是布的手下败将,何足言勇?倘或先生跟了布,把宝藏交与布,咱们立时便能招兵买马,共同闯出一番大业!

他见张让不言语,继续说:谁不爱财?布也不会例外,若是先生肯归顺与布,难道不比留在魏满身边,日日受他猜疑要好?

吕布说罢了,专注的看着张让。

张让只是看了他一眼,便转回头去,继续盯着自己手头的药材捣腾,仿佛头戴紫金冠的吕布,还不如干巴巴的草药生得耐看。

吕布一向自负,被张让这般无事,难免有些心焦。

就听张让不紧不慢,缓缓的说:吕都尉过于自信了,你的武艺的确无人能及,但若招兵买马,却不是那块料子。

你!

吕布没成想张让说的如此直白,他也知道自己排兵布将是弱项,但谁提起吕布,不称赞他赫赫威名?

唯独张让浑然不怕,敢于当面戳破他的软肋,而且言辞丝毫不加润色。

吕布一阵气怒,瞪着眼睛去看张让,不过转而哈哈哈的笑了起来,抚掌说:好!爽快!布就是敬重先生是个爽快人,不比其他人虚以委蛇,布中意的很!

张奉眼看义父失落的走开,回了自己营帐,心中十分忐忑难安。

而魏满呢?

魏满因忙着安抚鲍信,根本没注意到张让,等他回身之时,张让早就不见了,完全不知自己刚才搪塞鲍信的说辞,被张让给听了去。

魏满引着鲍信,亲自进了幕府主帐,说:鲍信大哥,咱们日前有些不愉,不知小弟到底是做了什么错事儿,惹得大哥不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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