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张绣?
夏元允听罢了有些奇怪,说:张绣他今日不来啊!
张让奇怪的说:不来?
又不来了?这张绣怎的竟是一个反复无常之人?
张让这般想着,就听到夏元允大咧咧的说:是啊,张绣今日不来,不是说明日上午才到营中,今日自不会来的。
站让更是奇怪,说:可魏校尉说
他的话刚说到这里,魏满立刻杀了出来,刚出营帐就听到张让和夏元允在讨论张绣的问题,连忙冲将过来,一把捏住夏元允的后颈。
夏元允被魏满捏住,吓了一跳,转头去看,便笑着说:兄长啊。
魏满干笑着说:元让,你快去帮我看看士兵们可有偷懒?
夏元允不疑有他,笑着说:好嘞,兄长,元让这便去!
于是夏元允欢欢喜喜便走了,准备去校场监察士兵训练。
夏元允离开,张让便用木然的眼神盯着魏满,盯得魏满浑身发麻。
张让冷淡的说:魏校尉,张绣的队伍,到底何时抵达营地?
魏满咳嗽了一声,说:这个原本是说今日抵达营地的,哪成想半路上遇到了一些困难,因着这些,所以推迟一日,明日抵达。
张让说:当真?
魏满脸不红心不跳,立刻说:自然!
魏满怕张让有所怀疑,便又说:我可没骗你,我骗你能有什么好处不成?
张让奇怪的看向魏满,说:让未曾言魏校尉说谎。
魏满:其实是自己心虚。
于是张让又在营地整整呆了一天,今日张绣的队伍还是没有到达营地。
第二天上午,与前两日便是不同的,夏元允、魏脩、吕布等等部将,全都穿戴整齐,一身戎转,这才看起来像是要纳降的模样。
张绣的队伍于第三日上午,可算是抵达了魏满的营地。
张绣带着自己的亲信部将、郎官军师等等,浩浩荡荡的来到了酸枣魏营,列队整齐,为了表示诚意,还将所有的兵器全都放置在魏营之外。
张济身为中间人,赶紧为魏满等人引荐张绣。
张济拱手说:主公在上,此乃小侄张绣。
张绣连忙拜见魏满,说:卑将张绣,拜见主公!
拜见主公!
拜见主公!
张绣屈身拜下,身后的将士们也跟着屈膝拜下,高呼主公。
魏满放眼望去,只见一片壮阔,密密麻麻的跪了几千人,这种俯首称臣的感觉,的确令人振奋。
魏满哈哈一笑,说:不必多礼,你既来投效我营,以后咱们便以兄弟相称,如何?
张济赶紧对张绣说:侄儿,还不快快叩谢主公大恩?
张绣连忙又跪下来叩谢,说:卑将多谢主公大恩大德!
魏满随口中说着不必跪,不必跪,但其实并未有阻拦之意,反而看着张绣跪下来磕完了头,这才将人拉起来,十分虚伪的假笑说:何必如此客套?来来,入营!
张让跟在后面,因为是名士,今日便是来充场面的,他看到了张绣,不免有些好奇,这在历史上让魏满连丧两名大将的人,到底是个什么人物。
于是张让便仔细的端量起张绣来,张绣此人看起来和魏满年岁相当,均是二十出头的模样,身材高大,可谓威猛,上挑眉,鹰钩鼻,蓄着胡子,有一种狠戾挂相,又稍显阴险的模样。
张让打量着张绣,这面魏满引着张绣往里走,就和张让那痴痴然的目光打了一个正着。
魏满一看,登时十分不悦,眯了眯眼睛,使劲咳嗽了一声,随即对张绣笑着说:此乃我营中名士,长秋先生。
原是长秋先生!
那张绣一听张让的名字,立刻上前来恭敬的行礼,说:久闻长秋先生大名,今日得见,当真是幸事!
张让只是淡淡的点了点头,看起来又十分冷漠。
魏满本以为张让对张绣有点意思,但又见张让一如既往的冷漠淡然,心中暗暗地欣喜起来,心想也是,张绣此人不过是个虎将罢了,长得高大了一些,方脸小眼鹰钩鼻,容颜不及自己万分之一,张让的眼神也不至于如此不好。
张绣见张让如此冷淡,稍有些尴尬,便引见自己身后之人,说:正巧,此乃我军中郎官,名唤贾诩,对医术略通皮毛,或许与长秋先生有话可谈,日后二位倒是可以互相切磋切磋,还请长秋先生多多指教才是。
张让听到贾诩二字,抬头去看,眼神倒是比方才热络多了。
当然这个热络,其他人都看不出来,只有经常观察监视宝藏的魏满才能分辨出来,眼神的确是热络了几分。
贾诩!
张让之所以突然热络起来,是因着他听到了一个熟悉的人名。
这贾诩是何许人也?
贾诩其人,在历史中乃是赫赫有名的魏氏政权开国功勋,魏满手下的著名谋臣。
魏满有言:使我信重於天下者,子也。
可见贾诩对魏氏政权的贡献有多大。
不止如此,贾诩此人,还是军师名士至少,少有能看得开,官居三公,最后却得以善终的人。
都说君王的嘴巴是鸟嘴,只可同患难,不可同享福,而贾诩此人,福祸双收,名利兼具,最后还得以善终,不得不说,绝对是有大智慧之人。
而贾诩真正登上历史舞台,大放光彩之时,已经四十五岁有余,而如今,张让没成想,竟然在酸枣便见到了贾诩。
贾诩约莫三十五岁往上的年纪,看起来像是个文雅的大叔,没有续胡须,透着一股文人的斯文俊雅,兀立冬风之中,身材单薄犹如弱柳,却坚韧非常。
贾诩如今官居郎官,其实就是张绣军中的军师,具体没有太多的官职。
张让没成想在这里见到了贾诩,更有没成想的人,却是夏元允
夏元允见到贾诩,突然惊喜的说:文和先生?!
夏元允赶紧从后方上前,一把抓住了贾诩手,神采飞扬,十分激动的说:当真是文和先生?先生,您还记得我么?我是元让啊!
魏满没成想夏元允还认识张绣营中之人,说:元让,你识得此先生?
夏元允有些不好意思,挠了挠后脑勺说:兄长有所不知,几年前文和先生教导孤元让读书自习,还曾教导元让兵法,是我的教书先生。
魏满一听,恍然大悟,张让也有些恍然,他曾听魏满说过,夏元允年轻的时候背过人命,只因着有人欺辱他的先生,夏元允一时气不过,大打出手,因着天生怪力,竟直接把人给打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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