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让奇怪的看着魏满,说:今日营中可有要紧事儿?可是什么人病了?
魏满说:病倒是没病,只不过
魏满走过去,立刻把张让的行囊抢过来,一把扔在旁边,不让他收拾,说:只不过,今日张济要引荐他的侄儿张绣来投我营,你现在身为长秋先生,乃是有名望的名士,需留下来给我撑撑门面。
张绣
张让一听这名字,登时就对号入座了,张绣是张济的侄子,也是因着小寡妇邹夫人一事,夜袭魏满之人,魏满之子魏脩,还有日后的大将召典,都因此事,战死宛城。
张让听到张绣这个名字,稍微皱了皱眉。
魏满可不知未来之事,便说:张绣今日来投诚,算是大事,你便留老实的留在营中,可听清楚了?
张让对这个张绣没什么兴趣,还不如一卷医书对张让的吸引力大,不过魏满让他留下来,张让便点了点头。
心想明日再去桥营,也无不可。
于是魏满当即善解人意的去找人到桥营传话,就说张让今日有要事在身,去不了了。
张让不疑有他,便当下换了一身衣衫,沐浴更衣之后,坐在自己的营帐中看起医典来。
魏满怕华佗总是缠着张让,两个人无时不刻的腻呼在一起,便找到张让,抢过他的医书丢在一面儿,说:你与我来,今日不要读什么医典,我教你一些有用的。
魏满当即就把张让从营帐中拉出来,不让他呆在营帐中,以免华佗来巡。
两个人到了小校场,这地方没有士兵操练,所有的士兵全都在大校场操练,吕布正带着演练,因此小校场一般很是清净,只是给将领们切磋武艺之用。
魏满带着张让过来,说:今日我便教你一些防身之术,日后若是打仗,或者遇到对你居心叵测的坏胚,就好比那袁谭,你便如此对付。
张让奇怪的说:袁长公子为何是居心叵测的坏胚?
魏满心中冷笑,瞧他看你的眼神,还不够居心叵测,心怀目的,搞得自己却像是个痴心的情种一般,当真恶心人。
魏满这般不屑,怎奈他竟一时没想到,自己也是心怀目的之人
魏满教导了张让两招,两个人都有些微微发汗,魏满见张让额头上冒着细腻莹润的汗珠,面颊也微微泛着殷红,不自觉有些口干舌燥,吞咽困难。
魏满灵机一动,当即轻笑了一声,突然抢上一步,从后背将人一把抱住,紧紧桎梏着。
张让素来不习惯与人肢体接触,尤其这般亲昵的肢体接触,魏满从后搂着他,二人亲昵无间,不止如此,魏满因为习武而越发滚烫的呼吸也洒在他耳侧,让张让一时间有些不适。
总有一种心口麻嗖嗖的感觉,说不清道不明,仿佛是心疾之感。
张让按了按自己的心口,就听魏满笑着说:若有人从后方擒你,你也要有摆脱的办法才是。
魏满说得一本正经,十分严肃,连个磕巴也不打,脸不红心不跳,说:你现在便来挣脱我试试看。
张让也没怀疑什么,完全不知魏满坏胚一般的意图,当真认真挣扎。不过魏满臂力惊人,而且下盘功夫沉稳,无论张让如何挣扎,魏满就是搂着他,纹丝不动。
张让挣了一会儿,额头冒汗,身上的药香气息一股股随着热汗挥发而出,再配合着殷红的脸颊和耳根,还有稍微散乱的衣领
魏满脑海中轰隆!!一声,登时觉得那股口干舌燥的感觉又冲将上来。
不止如此,还有一股冲动涌上头顶,十分不安,再加上张让的挣扎,一不小心,魏满突然觉得自己尴尬了起来。
魏满感觉到自己的尴尬,像是被烫了一般连忙松开张让,退后两步,状似不经意的遮掩着自己,说:咳!今日便到此处罢咱们改日,改日再练。
张让点点头,眼神冷淡的扫视了一眼魏满,从上到下,然后很平静的说:魏校尉无须遮掩,只是正常的生理反应罢了,让能理解。
魏满: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魏老板:媳妇儿竟然夜不归宿,让我独守空房TAT
让宝:▼_▼
第108章强人所难
魏满一时间突然感觉到何为无地自容。
张让还不若不理解的好
魏满咳嗽了一声,说:我我先回去了。
张让很是淡定的点点头,一副善解人意的表情,说:魏校尉请便。
魏满本想占占便宜,哪知道最后没占到便宜不说,反而弄得自己这般尴尬。
这一天下来,张让都在营中等待着张济侄儿的队伍前来投诚,但是足足等了一天,愣是什么也没有等到。
张让有些奇怪,就去了魏满的营帐,想要问问具体什么情况。
天色已然黑了,魏满此时正坐在营帐中,秉烛看书,他稳稳坐在席子上,手里拿着一卷竹简,微微蹙着眉,烛光衬托着魏满挺拔的身材,还有俊美又严肃的面容,果然好一个英俊名士。
张让走进来,魏满就保持着英俊名士的模样,抬头说:这么晚了,到我营中,有何见教么?
张让脸上并没有太多的表情,只是说:魏校尉,敢问今日张绣为何未到营中?
魏满被他这么一说,表情稍微有些僵硬,随即哈哈一笑,说:原是这件事儿?哦,险些忘了告诉与你,是我记错了。
记错了?
魏满用竹简轻轻的敲了敲自己的额角,一副很健忘的模样,说:是这样儿的,张绣投诚的事情,我给记错了,最近公务繁忙,一时糊涂,便记混淆了去,不是今日到来,而是明日。
张让皱了皱眉,说:明日?
魏满信誓旦旦的说:是了,明日,肯定是明日。
张让似乎有些为难,今日便没有去桥营,看来明日也不能去桥营。
魏满果然说:明日你还要留在营中,跟我一同等候张绣投诚的队伍,可知道?
张让早就想到此处,便点点头,说:是了,我知道了。
他说着,转身便走出了营帐,回自己营帐去了。
魏满等他走之后,这才探头看了看,脸上不由露出一个笑容,自言自语的说:那么想跟着华旉去桥营?我偏不如你意!
第二日张让也办法去桥瑁营地,而是留在帐中等候,华佗则是独身一个人去了桥瑁那里做客。
张让又是足足等了一整日,一整日都没有离开营地,一直在配药,让张奉把配好的水丸送去了鲍信营中一趟。
鲍信果然千恩万谢,主动登门来拜访张让,感谢了张让一番,这才回去了。
眼看着一天又到了黄昏日落时分,却仍然没有见到张绣归顺的队伍。
张让有些奇怪,打起帐帘子从内走出来,正巧看到了夏元允手提长/枪从旁边路过,便说:元让。
夏元允一听张让叫自己,便说:先生,可有什么事儿知会我去做?
张让摇头说:并未有什么事儿,只是想问问,今日张绣的队伍,何时才会到营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