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2 / 2)

gu903();张让每次出诊,都是自己备着药材与水丸的,他总是会制备一些成药,若是诊断之后对症,直接服下正好。

如今要去张超营中治疗,其是张让早就开始做前期准备了,但并未准备齐全药材和水丸,还在最后制作。

魏满说的正式,但张让此时正在接风宴,因此准备明日再做。

魏满却一心把张让从臧洪身边支开,便说:不若这般,小弟陪子源大哥饮酒,就让长秋先生回去继续准备草药,一来长秋不胜酒力,多饮无益,二来也能快些准备好草药,日后赶赴营中治疗病患,子源大哥您说是罢。

臧洪一听,说:是了!还是魏公想的周到!

魏满当即松了一口气,刚要继续敬酒臧洪。

哪知道臧洪看向张让,明明人高马大,却笑得一脸温柔,说:子源虽不懂医理,乃是粗人,但仰慕长秋大哥已久,又从未见过制药,不知可否与长秋大哥一道前去看看?也可搭把手,为长秋大哥分忧。

张让听了没什么异议,说:既子源想看,也不是什么隐秘之事,一道来便是了。

臧洪赶紧说:那便多谢长秋大哥!

魏满:说好了支开张让,棒打这一对惺惺相惜一见如故的友人呢?

为何又黏在一起去了?

魏满啧了一声,只觉喝进去的甜酒,进了肚腹,瞬间化成了苦酒

酸!

第128章秉烛夜谈

臧洪要陪着张让去制药,魏满一看,这还了得?

于是魏满便哈哈哈!干笑了三声,说:诶!子源大哥,这制药也没什么新鲜,不若咱们痛饮三盏,如何?

臧洪则说:这实在过意不去,本是我营中士兵患上了水土不服之症,还要长秋大哥在此忙碌,实在是过意不去,因此子源才想帮衬帮衬,这心里头亦些许好过一些。

臧洪说的十分有理有据,魏满根本挡不住他俩人黏在一起,张让和臧洪就仿佛是磁石一样。

啪!

粘的严严实实!

张让当即做了一个请的动作,说:请随我来。

臧洪便与张让出了营帐,魏满哪里肯放心,别到时候自己没有拉拢了臧洪,反而叫臧洪拉拢了张让去。

于是魏满也跟在后面,一并出了幕府大帐,往药房而去。

药房此地,魏满不知来过多少次,而臧洪却是头一次来,臧洪进入药房之后,似乎十分好奇,这边看看,那边瞧瞧。

魏满虽只是想要支开张让和臧洪,随便找的借口,不过张让的药剂的确没有做好,进了药房之后,便开始动手捣药,准备继续做水丸。

张让拿着器皿,当当当的捣药,臧洪在四周观看,魏满则是抱臂,亦步亦趋的跟着臧洪,防贼一般的看着他,面上装作一脸热络的给他介绍着。

臧洪惊讶的说:魏公身份如此高高在上,竟熟知药房所有,当真是不易啊!

魏满被他一夸赞,十分谦虚的笑说:嗨,这不值什么,小弟我这人,本就没什么主公架子,平日里总要和兄弟们打成一片才好,不然浑身不得劲儿,而且我们长秋素来性子迷糊的很,若是离了我,倒什么也不成了!因此这药房,小弟是不想熟悉,也不行啊!

魏满说得颇为无奈,一面叹气还一面假笑。

张让正在捣药,听了魏满的话,当当当的捣药声,都变成了当当、当

中间明显顿了一下,还奇怪的侧头看了一眼魏满,心说自己的秉性,当真如此迷糊?

可张让从小学医,家中长辈从小便教导他一丝不苟,长大了学法医,那更是不允许出一丁点儿错误。

自己何时养成了迷糊的小性子?

张让一时间有些糊涂,自己竟想不明白。

臧洪听了不疑有他,果然很给面子,笑说:想来魏公与长秋大哥必然十分亲厚。

亲厚!魏满立刻说:自然亲厚了,长秋平日里总粘着我。

张让:粘着?

张让被魏满说的一阵糊涂,就在魏满还炫耀着的时候,臧洪此人却极为有眼力见儿,赶紧走到张让面前,说:长秋大哥,子源帮你捣药可好?这力气活儿叫子源来做,我力气大,正巧能做这个。

张让一听,心想也好,也不知是不是这具身子是宦官的缘故,总比之前自己虚弱很多,怎么也调理不上,用不上太大力气。

张让便把捣药的器皿交给臧洪,说:那便多谢了。

臧洪笑说:谢什么?不过举手之劳,根本不值什么。

臧洪说罢了,接过捣药的器皿,当当当就捣了起来。

魏满一看,大事不好,臧洪又趁自己不注意和张让套近乎,于是连忙一把抢过器皿,又开始哈哈哈干笑,说:子源大哥来者是客,怎么好意思让子源大哥来做这些子粗活儿呢?来来,还是让我来罢!平日里这些活计也是我来,颇为得心应手的很。

魏满扯谎根本不打腹稿,一旁帮忙的张奉几乎都听不下去了,平日里这种活计分明是自己做,主公何曾帮忙过?

每次来药房,都是插着手,站在义父背后,盯着义父看,看得张奉都替义父浑身发毛。

除此之外,便是捣乱。

因着魏满是主公,张奉也不好说什么,如今魏满这般一说,张奉甚是无奈,默默的没有反驳。

魏满抢过器皿,开始自行捣药,当当当!使劲捣了几下,他一面捣药,还要一面贼着张让,生怕他与臧洪亲密上。

于是一个不留神,嗬!一嗓子,不知怎么竟捣在了自己的手指上,疼的魏满一个激灵。

众人抬头一看,魏满赶忙住了嘴,尴尬的一笑,说:无无妨。

张让眼看着魏满的大拇指蹭了一块,稍微有些发青,便无奈的丢下手中的东西,站起来拿了伤膏过来,话也不多,直接拉过魏满的手,给他上药。

魏满当即真是又尴尬,又丢面子,恨不能找条地缝钻进去才好,只得冲着臧洪干笑。

也好在臧洪并无恶意,还关心了一下魏满受伤的手指。

这事儿十分丢人,魏满也不想多说,幸而此时夏元允突然进了药房,说:主公,营外广陵太守遣了亲信而来。

张超派遣了亲信而来?

臧洪一听,便说:可是寻子源来的?

夏元允说:这便不知了,此人并未说明来意。

魏满眯了眯眼睛,张超派遣了亲信而来,这还用说么?当然是来找臧洪的,怕是因着时辰已经晚了,所以不想让臧洪久留,怕被魏满给挖了去。

魏满哪能不知张超那些小心思?

正好做戏便要做全套了,若没有张超的亲信见证,怎能让张超知道,自己有多厚待臧洪呢?

魏满立刻计上心头,想要利用张超的亲信,离间张超与臧洪,便笑眯眯的说:既然是张兄弟的亲信,请进来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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