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1 / 2)

魏满一听,不由笑了一声,说:你是说让元让帮助咱们去探查文和先生的底细?张让啊张让,你可当真乃一个狠心之人!

张让不知魏满为何突然这般说自己,狠心二字从何而来?

张让并不能理解,毕竟夏元允那般心仪文和先生,倘或文和先生真是佟高派来的内应,那对夏元允岂非一种打击?

而张让还想让夏元允帮忙探查,这不是狠心,能是什么?

张让听不明白,魏满便摆摆手,突然将张让怀中的小狼崽子一抽,直接抱起来挥手放在一边,然后笑眯眯的逼近张让。

张让见他走过来,并未后退,就那般看着魏满。

魏满走得近了,两个人几乎紧紧贴在一起,魏满就低下头来,用极其暗昧沙哑的嗓音,在张让耳边轻声说:正事儿说完了,不若咱们再试试那档子事儿?

张让一听,有些不解是哪档子事儿,随即恍然,原来魏满所说的是接吻之事。

日前魏满推开了张让,后来极力解释,张让虽不能理解,但也听懂了魏满的解释,这会儿四下无人,旁边只有一个因为少了张让怀抱,便嗷嗷叫的小畜生。

魏满食髓知味,虽只是一个简单的亲吻,但如何能忍?只想一试芳泽。

张让想了想,既然自己也觉不错,便没有拒绝,点了点头。

魏满见他点头,登时吐息都粗粝了起来,一步欺上去,嘭!一声将张让抵在营帐壁上,狠狠低下头来,犹如一头开了荤腥的野兽,立刻就要将张让吃拆入腹。

张让十分迎合,眼底不见一丝羞赧之色,不过到底青涩不明,这股子青涩又禁欲的劲头,反而让魏满热血沸腾,心中火气越来越盛。

魏满当即忍耐着澎湃的血性,在张让耳边轻声说:你心中果然还是爱慕与我的。

张让有些憋气,呼吸不畅,毕竟这档子事儿他并不熟悉,一时间清冷的眼眸中都染上了淡淡的氤氲,雾气腾腾,看起来十分惹人。

张让便用这媚意十足的眼眸,不解的看着魏满,嗓音还有些起伏不定,尾音微微打颤,冷淡的说:魏校尉何出此言?

魏满一愣,怎么又是这句,上次张让拒绝自己的时候,仿佛就是这句。

魏满不信邪,颇为邪魅狂狷的一笑,说:怎么,你还不承认,羞赧什么?我们亲都亲了,你还嘴硬不承认爱慕与我?

张让更是奇怪,已经平复了呼吸,嗓音冷淡异常,话语冷冷的打在魏满的脸上,说:让只是一直好奇亲吻之事,且与魏校尉做这等事感觉甚是不错,似与爱慕,并无什么干系。

魏满:一时火辣辣,转瞬便凉飕飕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魏老板:嘤嘤嘤,媳妇儿这个大猪蹄子,亲都亲了,还说不爱我!

让宝:▼_▼

第138章小蛮

魏满听闻,感觉整个人都泼了冷水一般,从头冷到尾,再加上帐子外面冷飕飕的寒风,总觉自己马上便要被冻住

魏满一时间愣在原地没动,方才亲吻的那种旖旎气息,一瞬间灰飞烟灭,荡然无存。

张让奇怪的看着魏满,他虽不知自己说了什么伤人的话,不过魏满的表情的确是受伤的,这种表情张让见得多了。

张让有些迟疑,说:曹校尉?

魏满听到张让的声音,这才醒过神来,当即冷哼一声,对张让说:你将我当做旁人看也便罢了,如今还将我这堂堂的一军之长当做泄欲的

魏满的了半天,愣是说不出下面的话儿来,因着实在太丢颜面儿了,根本说不出口。

魏满气得脸色都青了,想自己堂堂一军之长,好歹旁人都要呼唤自己一声主公或者魏公,张让竟如此看自己不起!

当真是岂有此理。

是可忍孰不可忍?

张让看着魏满一脸菜色的模样,虽心中多有不解,自己不过是实话实说罢了,没成想魏满似乎生气了。

张让这个人没有感情,并不是因为他不想懂,而是他真的不明白。

张让看着魏满那面色,心中想了想,魏校尉似是又生气了,自己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若不然负荆请罪罢?

毕竟日后张让还要在魏满的营中混日子,不止如此,还要带上小包子陈留王一起,定不能得罪了魏满。

况且

张让也不知为何,他似是不想看到魏满满脸菜色不愉的模样,心尖儿里一阵阵的打颤,那种感觉就仿佛心律不齐。

张让刚要开口负荆请罪,哪知道魏满自个儿的恢复能力这般的好,突然转过身来,说:罢了!

张让奇怪的看着魏满。

魏满挥了挥手,十分大度的说:我倘若跟你生这个气,早就气死不知数十回了。

魏满转念一想,反正自己的脸像极了张让在意的那个人,若在旁人看来,绝对只觉窝心熬火,因着实在分辨不出张让是在看自己,还是在看那个他。

但魏满这种心机深沉之人眼中,这倒是一件好事儿,毕竟这是自己先天的优处,旁人想生出这张脸来,还生不出来呢。

左右魏满都被看成了旁人,还在乎爱慕不爱慕么?

若有便宜不占,这才不是魏满的性子。

先紧紧的捏在手心儿里,那旁的都是后话,后话就押后再说。

于是魏满立刻凑过来一些,又将张让重新压在营帐壁上,语气十分暗昧的说:爱慕不曾爱慕,咱们先且押后再议,我就问你,你可中意与我做那档子事儿?

张让想了想,十分坦然的点头说:颇为新鲜,而且感觉甚好。

这话简直是最大的肯定,魏满登时呵!的笑了一声,说:自然,不看看我魏满是谁?

魏满又说:你可愿日后时时与我做这档子事儿?

张让并未有什么羞耻之心,也不觉如何赧然,还是一片坦然的说:若魏校尉同意,让自然愿意。

魏满听到这话,那被凉水浇透了的热血,终于又死灰复燃起来,噼里啪啦的剧烈燃烧着。

魏满一笑,用十分勉强的口吻,说:我嘛尚可,不过也要掂量我的心情。

张让点点头,似乎十分理解魏满的说辞。

魏满又说:你若想再与我做那档子在事儿,从今往后便要开口,别总是魏校尉魏校尉的唤我,你现在在我营中,食我的穿我的住我的,难道不该唤我一句主公?

张让没有任何意义,轻声说:主公。

他的嗓音因着是宦官的缘故,并不低沉,反而十分清朗,语调平板,没有一丝波澜,但在魏满耳朵里听来,简直便是天籁,尤其是这种冷清之中带着禁欲的感觉,十分引人。

魏满咳嗽了一声,说:甚好,还有往后里你若是想要做这档子事儿,那必须自行主动,可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