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他说着,直接仰头饮尽,豪饮一番,随即啪!!一声,劈手将羽觞耳杯丢在地上。
张超不敢停留,很快便转身离去,虽心中大有不忿,但也不敢表露出来,只能由得去找臧洪撒气去了。
魏满羞辱了一番张超,只觉心情爽俐的很。
那面儿后将军袁术,眼看着张超都去巴结了魏满,自己心中也有些蠢蠢欲动。
他身边谋士阎象也说:主公不妨自请罚酒,如今袁长公大势已去,再难回头,主公站错了阵营,恐怕引起盟主与陈留王嫌隙,还是早作打算为上。
阎象乃是袁术身边的主簿,素来有些权谋,袁术听他这般说,心中更是蠢蠢欲动,嘴上说:袁绍算什么长公?不过是个身份不清不白的庶子罢了,如今我这般相助于他,只图他混个盟主,也好报答与我,而袁绍他做的什么?叫我左右为难,里外不是人!
袁绍与袁术说起来是兄弟,袁绍是长子,是庶出,早年过继给了二伯,袁术是老二,但是嫡出。
还有一种说辞,说袁绍之所以被过继,是因着他根本便是二伯与弟妹私生的儿子,因此这般一来,袁绍便被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过继给了二伯。
不无论如,袁绍与袁术的关系其实并不亲厚,毕竟袁绍乃系庶出,却德高望重,而袁术身为嫡子,却没有兄长那般的威望与名头,于是这二人的梁子,便这般悄悄的结下了,而且根深蒂固。
如今袁绍没有成为盟主,袁术自然无再利用他的价值,不若改为亲近魏满。
魏满现在是车骑将军,而自己则是后将军,亲近身份匹配的人,这样听起来才不会失礼。
袁术当下听从了主簿的意见,举着耳杯也走了过去,满面笑容的说:盟主!总盟主!
袁术走过来敬酒,魏满一看,忍不住便笑了起来,亦是好脸相迎,毕竟他往后里还要拉拢众人,发号施令,如是人心不齐可不行,怎么也要表面光。
于是魏满便笑着说:袁术大哥!来来,本该是我敬你酒,怎的能叫袁术大哥自行而来?实在失礼!
袁术来巴结魏满,敬了魏满一杯酒,随即就夸赞起陈留王,说:陈留王小小年纪,便如此大义,乃是我等楷模!从今往后,卑将便忠心追随陈留王,这心底里,也算是有个底子了!
袁术巴结了魏满和陈留王之后,自然没有忘了魏满身边的红人,陈留王的阿父张让!
袁术又笑着对张让说:列侯忠心耿耿,忍辱负重这些许年,从董贼手下营救陈留王,实乃大仁大义之举,我等汗颜,汗颜啊!
袁术这一溜串儿的拍马屁下来,倒是很会说话,众人的气氛也不见如何僵硬。
魏满与袁术对饮了三杯,十分客气的说:往后里还要承蒙后将军鼎力相助才是!
袁术笑说:哪里的话?魏将军乃是我等义军的总盟主,当之无愧,将军只需要发号施令,我等听命便是,还说什么提携不提携的?这等话,往后里盟主可万勿再说!再说,我等便要觉得盟主是看不起卑将们了!
魏满哈哈大笑起来,这别说,虽知道袁术乃是巴结讨好,但这话当真受用的很,十分下酒!
旁边好些人也听到了他们的对话,一见袁术也来巴结魏满,便赶紧见风使舵,蜂拥而来。
袁术与魏满说话之后,本该离开,但又瞧见张让,深知张让此人,在魏满心中举足轻重,而且不知用了什么妖法,竟让小包子陈留王对他深信不疑,还敬他为阿父。
袁术便对阎象招了招手,说了几句话,阎象很快取了一个锦盒与袁术。
袁术便捧着锦盒来到张让面前,笑眯眯的说:列侯,我这里有礼了。
张让见袁术过来,只是冷淡的拱手,说:后将军。
袁术笑的殷勤,双手奉上锦盒,说:此物乃是宫廷进贡之物,对列侯甚妙,我寻遍海内,终于寻得一枚,还请列侯笑纳。
袁术把盒子送给张让,又奉承了两句,便转身离开了。
魏满被人敬酒,眼看着袁术找张让单独说话,心中不放心,便走过去,只不过他走过去之时,袁术已然离开,毫不拖泥带水,也未有纠缠什么。
魏满便说:袁术送了什么稀罕顽意儿与你?
张让也不知,便咔嚓一声的打开锦盒,原来是一颗水丸,比普通的药丸大一些,足足有半个手掌那般大。
魏满蹙眉说:什么物件儿?
张让拿起那巨大的水丸,轻轻嗅了一下,瞬间明白了袁术方才暧昧的言辞。
说是对张让有妙处。
张让很冷淡的把盒子扣上,递给魏满,说:这水丸对让无甚根本药效,但的确稀罕,且用药讲究,倒是难得,主公不防一试。
魏满越听越奇怪,张让如此大力肯定,那这颗水丸,岂不是灵丹妙药了?
但这个头大了些,仿佛是给牛食的一般。
魏满纳罕的说:到底适合功效?
张让一脸坦然,淡淡说:固本壮阳。
固壮
魏满一听,但觉肝火冲的胃疼,必然是酒喝多了,压低了声音,恐怕引起旁人注意。
恶狠狠的说:与你说了许多次,我压根儿无需壮阳。
魏满说罢了,故意在张让耳边吐吹一口热气,十分满意的瞧着张让耳根子因敏感而慢慢爬起一丝丝殷红。
魏满沙哑着声音,轻佻又暧昧的说:你若不信,今晚一试便知,如何?
第161章棒打鸳鸯
魏满说的十分暧昧,而且也不算隐晦不明。
不过张让仍然一副冷淡面孔,不见丝毫波澜,除了耳根子敏感,自行发热之外,并未有太多变化。
张让冷冰冰的注视着魏满,纠正他说:此药十分温补,主公虽血气方刚,但亦可食用,每次取豆大吞服便可。
魏满:重点难道不是今天晚上的事情么?
魏满眼看着张让如此不解风情,十分无奈,摆手说:罢了,对牛弹琴。
他说着负气转头离开,又去应酬饮酒。
魏满转身离去,张让不知他为何突然负气,只觉魏满心才是海底针,无论如何也捞不上来。
张让只好把锦盒扣上,随即抬起手来,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耳垂,只觉平日里冰凉凉的耳垂,此时竟热的发烫。
不止如此,张让又伸手压住了自己的心口,心跳也异常紊乱
张让脸上依然未有任何变化,却自言自语说:为何心脏如此难受?
却说袁术敬酒的事情,袁绍大老远也看到了。
他本就不服气魏满。
袁绍与魏满昔日在雒阳城里,本是拜把子的兄弟,二人也曾惺惺相惜过一阵子。
只不过袁绍始终有些看魏满不起,一来是因着魏满的出身,魏满乃是宦官魏沛的后代,魏沛收养义子魏沛,魏沛生嫡子魏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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