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满也不知自己是怎么看出来,亦或者是自己一厢情愿的杜撰。
然而。
无论是什么,魏满经过方才的惊心动魄,如今只想
张让根本没有防备,他背面坐在绝影之上,为了与魏满包扎,因此与他面对面坐着,这会儿倒是方便了魏满。
魏满当即一把搂住张让,将人带进怀里,然后狠狠低头吻下去。
张让明显僵了一下,不过很快搂住魏满的肩背。
张让那种坦然又迎合的反应,让魏满当真忍不住头皮发麻,仿佛火上浇油,一股股怒火被拱上来,除了亲吻,魏满心底里又升起来了一股远远不足的冲动。
旁边金戈铁马之声一片,似乎并未有人察觉魏满与张让的小动作,魏满声息沙哑,笑着说:之后的,回去再说。
张让吐息紊乱,似有些软的靠不住,眼神氤氲着水汽与迷茫,奇怪的看向魏满,说:之后的?那是如何?
魏满暗昧一笑,贴着张让的耳朵,悄声说:莫着急,回去便告与你。
胡轸大军溃败,地上丢的都是甲胄与兵刃,夏元允从后方驱赶,抓住了不少溃败的俘虏,不止如此,夏元允还发现了余下的豫州军。
豫州军被胡轸偷袭,损伤近半,十分惨烈,剩下的豫州军被胡轸俘虏,准备一并带走,哪知道如今胡轸突然惨败,撤退还来不及,如何能带走这么多俘虏?
于是夏元允又解救了余下的豫州军队,可谓是首战大捷!
夏元允前来禀报,魏满与吕布都受了不少的伤,众人便即收敛了豫州刺史孔伷的尸首,然后撤退回营。
报!!!
此时此刻,会盟营地中,有士兵冲进幕府大帐。
魏满离开之时,众人正在议会,后来张让带着夏元允也风风火火离开,众人这才得知,豫州刺史孔伷离开之后,竟然遭遇了伏击。
孔伷惨死于胡轸剑下,豫州军惨败,而魏满和吕布带领一百精锐便去追赶魏满,必然凶多吉少。
在座众人一听,忍不住一阵唏嘘,有的是感叹孔伷之死,有的是焦急魏满的安危,有的则是幸灾乐祸,唯恐天下不乱。
要知道魏满兼并了张济与张绣的兵马,如今兵马数量并不在少数,这样一来,若是魏满真的死在外面,被胡轸斩了,一来盟主之位空缺,二来魏营士兵群龙无首,这可是夺去盟主冠冕,同时兼并魏军的大好时机。
众人心思各异,便听到前去探看的士兵飞快跑来,大喊军报的声音。
众人连忙说:如何!?
那士兵跪在地上,拱手说:禀各位将军!董贼爪牙胡轸溃败,俘虏敌军千人,并且成功解救豫州军,总盟主此时正在凯旋路上!
什什么?!
一群人惊讶异常,听闻魏满溃败大军,并且兼并了豫州军,都一脸不可思议,还有人一脸失望。
当然了,鲍信等则是狠狠松了口气,而孙坚则是对魏满另眼相看。
孙坚笑说:后生可畏啊!
魏满等人一路凯旋回营,虽没能成功追回豫州刺史孔伷,但溃败了胡轸军队,也算是首战告捷。
魏满带兵回到营地,天色已然要黑了下来,鲍信、孙坚等人出营来迎,魏满见过,将孔伷的尸首交给众人,等他日再行厚葬祭奠。
魏满一众都安排好了,众人这才散去,各自去忙,张让从马背上下来,魏满还有些意犹未尽,与张让同坐一匹战马的感觉甚好。
魏满当即也翻身下马,一个不慎抻到了肩膀伤口,疼的嘶了一声。
张让听到响动,赶紧上前扶住魏满,说:怎么的?抻到了伤口?
魏满本想说并无大碍,但是转念一想,当即哎呦!了一声,装作十分疼痛的模样,捂着自己的伤口,将自己半个身子都靠在张让身上,还勾肩搭背的,故意贴着张让耳朵暧昧呵气。
一边呵气一边说:不行我可能是失血过多,有些头晕,你你扶着我点儿。
魏满说着,又使劲靠近张让,顺便揩油。
张让不疑有他,说:快进营帐,让为主公包扎。
魏满当即心里美滋滋的,便在此时,突听咚!一声巨响。
众人闻声看去,只见夏元允突然从马背之上跌落下来,地上竟一片血迹。
贾诩也在迎接的队伍之中,不过方才并未近前,眼看着夏元允突然坠马,当即也顾不得那么多了,赶紧冲过去扶着夏元允,登时摸了一手鲜血,吓得愣是有些六神无主,说:夏侯将军?!夏侯将军!?
夏元允方才追赶敌军,其实背后中了一箭,不过并未当回事,当时便把箭头直接拔了,箭上是个十字,又有倒钩,这一伤失血过度,竟这般昏厥了过去。
张让本想带着魏满进营帐包扎,结果看到夏元允坠马,当即十足冷酷无情的撇开魏满,冲着夏元允跑过去,连忙压住伤口,查看了一下,指挥众人说:是失血过多,应该没有性命之忧,快抬进去。
魏满本靠着张让,张让突然冷漠的跑掉,魏满身子一歪,差点跌在地上,额角青筋直蹦,心里默默想着
自己失血也很多啊,这么多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魏老板:媳妇儿抛弃了我QAQ刚才应该再给自己一刀的
让宝:▼_▼
第170章借口
夏元允突然昏厥坠马,贾诩吓得六神无主,浑然不似平日里那游刃有余的模样。
众人将夏元允抬进营帐,张让赶紧给他清理伤口,然后快速止血包扎,又开了一副汤药的方子,让人去熬药。
贾诩一看,便说:我去。
张让抬手拦住了贾诩,说:夏侯将军伤势虽无大碍,但是让唯恐夏侯将军夜间发热,若害了风寒,那伤口便不易大好,日后还会留下病根儿文和先生心细,便有劳文和先生留下来,照看夏侯将军。
贾诩一听,稍微有些犹豫,毕竟自己与夏元允的关系,仍旧有些怪怪的。
那日贾诩苦肉计之后,夏元允的确关心了贾诩一阵子,但是当得知贾诩并无大碍,其实是装的之后,便又与贾诩疏远了许多。
贾诩去找夏元允,都被其避而不见,除非有公务在身,否则二人根本不能说上一句话。
贾诩是个通透之人,自然看得出来夏元允不想见自己,贾诩这两日也有些心灰意冷,不知该如何是好。
他本不想留下来,免得夏元允见到自己不自在,但张让都这般说了,贾诩又略通晓医术,的确便于照顾伤患。
于是贾诩点点头,张让把药方递给张奉,说:奉儿,去煎药来。
张奉立刻应声,说:是,义父。
他说着,便立刻去了。
张让检查好了夏元允的伤口,这才想起了魏满,对站在一面的魏满说:主公,请随让来,让为主公包扎伤口。
魏满嗤了一声,十分不满的模样,不是魏满不关心夏元允,而是魏满看到张让这般关心夏元允,他心里吃味儿的很!
张让随着魏满出了夏元允的营帐,二人回了下榻的营帐,魏满便大爷一样坐在榻上,让张让给自己包扎伤口。
张让站在魏满面前,面无表情,手底下却异常温柔小心,动作轻柔的给魏满将伤口清理上药,然后轻轻裹上布,一圈一圈的裹好。
张让冷淡的说:伤口很深,但幸而没有伤到骨头,调养一些日子便即大好,请主公安心。
张让这般说完,便回身去弄药箱子,哪知道魏满突然使坏,一把搂住张让,将人突然带到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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