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章(2 / 2)

gu903();正是了,简直美味!

魏满耳朵里听着众人赞叹之声音,眼看着众人满嘴油光的啃食羊排,就跟啃了魏满自己的排骨一样!

魏满眼馋得厉害,但是有的看没得吃,心中那种蠢蠢欲动的感觉,闹得他心痒肺疼的,真恨不能将张让拉过来就地正法,才能一解自己的心头只恨!

小包子坐在魏满旁边,毕竟小包子坐的是主席,魏满这个总盟主坐的是次席,两个人挨在一起。

小包子最喜欢食的便是炸鸡,因着鲜嫩可口,外皮脆脆的,小孩子便喜欢这口。

其次竟然是水煮肉。

辣火火的水煮肉,味道香浓异常,入口辛辣刺激,有一种辣到出汗的爽快感觉,一面吃一面辣到吸气。

魏脩一直站在小包子后面,眼看着他辣的满眼泪花,肉肉的小脸蛋儿都给辣红了,还给自己扇着风,好像不知所以的模样。

魏脩赶紧倒了一杯冰凉的水放在小包子面前,说:陈留王饮些冰水罢,或许稍好一些。

小包子辣的不行,嘟着嘴巴呼气,平日里老成持重,今日看起来,则是被辣的十分孩子气,明明辣到不能忍,却好这口儿。

小包子还夹起一块辣火火的肉片,托着小手举起来,递到魏脩嘴边,说:少将军也食。

魏脩眼看着小包子欠着身递给自己,可

可小包子用的筷箸是他方才用的,自己若是再用,岂非是冲撞了陈留王,便是大不敬。

魏脩犹豫了一下,小包子从席子上蹦起来,将肉片直接塞在魏脩口中。

魏脩这才迫不得已吃下口去,登时辣的不轻,惊讶的说:好辣

小包子一看,咯咯笑起来,似乎占了什么便宜一般。

魏满眼看着儿子都有肉吃,自己却没有肉吃,案几上最肉的肉也便是鱼肉了。

鱼肉的确鲜美,但入口软绵绵的,还没吃就滑进嗓子里去了,得吃几条鱼才能饱了魏满的口舌之欲?

魏满用愤毒的目光,紧紧盯着打闹的陈留王与义子魏脩。

便在此时,突然有人走了过来,很是自来熟得便坐在了魏满的身旁。

魏满回头一看,原是吕布。

吕布端着一耳杯的甜酒,冲着魏满举了举杯,环视了一眼魏满的案几,便故意说:总盟主是喜欢甜口儿的羊肉呢,还是喜欢辣口儿的肉片呢?或者喜爱炸鸡鲜美?

魏满:故意的,吕布是故意的。

吕布说罢了,一张面瘫脸装作很惊讶的说:总盟主的案几上,何故竟没有这些鲜美菜色?怎么只有一些清汤寡水的顽意儿?主公此等豪爽之人,餐中肉食只有鱼肉,如何可行?我等之辈,定然要大口吃肉,大口饮酒才是!

魏满知道吕布是故意馋自己,不屑的轻瞟了吕布一眼,便说:你难道不知,我这人素来喜食清淡。

哈哈哈!

吕布当即便笑了出来,笑的几乎是前仰后合。

魏满不愿与吕布多说话,免他又来消遣自己,便回头去找张让。

哪知道这一回头,便看到张让端着耳杯起身,竟然主动朝广陵太守张超走了过去!

魏满心头一紧,张让竟主动与张超搭讪,这可并非什么好兆头。

魏满当下也顾不得什么炸鸡它似蜜水煮肉了,立刻站起身来也要跟过去,只想将张让一把拽回来,不让他与张超那色胚多攀谈什么。

张超正在饮酒吃肉,今日的菜色都特别喜欢,不过张超最喜欢的竟是那道桂圆红枣甜汤。

已经一连饮了三碗,只觉还是没吃够。

张超眼看着臧洪案几上那道甜汤还未动,便笑着说:我知你不喜甜食,不若与我食了,也免得浪费。

臧洪知道张超喜欢,便也没有点破,恭恭敬敬的将甜汤双手奉上。

张超吃的那叫一个欢实,将甜汤都吃了,桂圆含在口中,只觉甘甜生津,美味异常,

就在张超解决了甜汤,正在吃桂圆之时,突见张让一反常态的朝自己走了过来。

咕咚!咳咳咳

张超一时激动,竟把桂圆的核子咕咚一声吞进了肚子里,还呛到了自己,一时间咳嗽的脸色通红。

臧洪一看,赶紧过来给他拍背,张超却来不及管自己是不是呛到,眼看着张让主动走过来,赶紧甩开臧洪的手,也端着耳杯站起来,迎着张让,准备等着张让敬酒。

哪知道张让的确冲着他走过去,不过并未在张超身边停留,而是目不斜视的从张超旁边直接走了过去。

张超的酒杯举在半空,满面堆笑,十分殷勤的说:列

列侯二字还未说完,那笑容便僵硬在脸上,慢慢龟裂掉渣

张超被张让无视,本已很尴尬了,还听到臧洪在旁边笑了一声,当即回头去瞪臧洪,说:你笑什么?

臧洪已然收起了笑意,说:主公何出此言呢?子源并未发笑,若是当真发笑,也决计与主公无任何干系。

张超听他诡辩,更是生气,便抓起案几上的桂圆核子去丢臧洪。

魏满刚要阻拦张让,哪知道张让竟不是去找张超,不由暗暗松了一口气,心想也是,张超虽形貌不俗,但与自己比起来,那可当真差远了,不可同日而语。

张让没道理放着自己这个出挑的,去找

魏满还没想完,便见到张让已经站定在陈留太守张邈跟前,举起酒杯,说:张公,让敬您一杯。

魏满心里登时就跟喝了苦酒一样酸,酸得又发苦,张让不去撩张超了,怎么又去找张邈了?

这张家兄弟,张让当真是一个也不放过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魏老板:早晚有一天,美味佳肴和媳妇儿我都能吃掉!握拳!努力!

让宝:▼_▼

第191章喝醉的后果

张让主动去找张邈敬酒,张邈本人也吃了一惊。

要知道他们在陈留便有间隙,张邈一直看张让不起,只觉他不过一个邪辟侍人的阉党罢了,能有什么真本事儿?

张邈狐疑的看了一眼张让,还未开口,首先咳咳咳的咳嗽起来。

张让不着痕迹的打量了一下张邈。

咳嗽、口渴、痰多粘稠、面红眼赤,一看便是抱恙的模样。

而且是典型的上火症状。

看来这些日子,除了魏满比较焦心于陈留王登基事宜之外,陈留太守张邈也比较焦心。

张让打量了一眼张邈,便说:让观张公气色,怕是抱恙在身,这甜酒虽甘甜爽口,但多饮于病症有害无益,还请张公勿要多饮。

张邈一听,十分不屑,自己不过有些咳嗽而已,喝点小酒还要旁人来管了?

张邈冷笑一声,只觉张让不可能这么好心,劝自己不要饮酒,必然有什么阴谋在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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