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6章(2 / 2)

昨日里魏满本想趁人之危的,哪知道

人果然不能长坏心思,不然总是要遭天谴的。

魏满还未趁人之危,张让倒是撒起酒疯来,用自个儿练手扎针灸,扎的魏满生无可恋。

扎准了穴位酸疼无比,没扎准穴位一直冒血,张让扎完之后倒头便睡,而魏满还要负责善后。

魏满一想到这里,额角青筋直蹦,他从榻上爬起来,恶狠狠的注目着还在歇息的张让。

张让饮的多了,还未有醒来,睡的正香。

魏满一看,这天底下便没有自己吃的亏,昨日里吃亏吃得大了,今日必须想个办法讨回来。

于是他当即灵光一动,不由挑唇一笑,痞里痞气的低声说:好你这个张让,今儿个必须让你化成绕指柔不成。

他说着,便立刻行动,扯开自己的衣领子和发冠,打散自己的头发,然后去把和衣而眠的张让也弄得凌乱不堪,随即使劲和弄榻上的被子与头枕。

制造出一副不堪场面。

因着魏满动静太大,张让皱了皱眉,抬起手来捂住自己的额头,似乎要醒过来了,于是魏满赶紧嘭!一声倒下来装死。

张让头疼欲裂,只记得自己昨日里在接风宴上饮酒,便没有旁的了。

他睁开眼睛,一眼便看到了凌乱不堪的光景,不由纳罕的左右看了看。

而此时,魏满便是装作刚刚醒来的模样,嘶了一声,这才幽幽的从睡梦中醒来。

张让眼看着魏满从梦中醒来,打量了他一回,说:昨夜

魏满变试探的说:怎么,昨夜你做了什么好事儿,没有印象了么?

张让头疼欲裂,而且胃里也不是很舒服,扶着自己的额头冥想了一会儿,随即摇了摇头,说:让实在回想不起来了。

魏满一听,心中狂喜,咳嗽了一声,抑制住自己的笑容,故意冷笑一声,说:你做了什么好事儿,想不起来了?

张让拱手对魏满说:这请主公责罚,不知多有得罪,让实在是想不起来了。

魏满便知道张让有这个饮酒断片儿的毛病,当真有机可趁,便仍旧冷冷的,仿佛很生气,说:你昨日里又与我做了亲密之事,你说你是不是该负责?

亲密之事?

张让实在想不起来了,他只记得自己饮了酒,实在太困,混混沌沌的便趴在宴席的案几上睡着了,至于其他的

张让一点子印象也没有。

张让听魏满这般说,也没有怀疑,便信以为真。

魏满催促说:男子汉大丈夫,敢作敢当,你是不是该负责?

张让想了想,从酒醉中醒过来,早便恢复了冷静和淡漠的模样,说:让与主公,又不是第一次做那种事情,既然都是为了解决需求,何来负责一说?

魏满:没成想张让竟是个渣子。

魏满急中生智,说:上次在卫家,那是我们你情我愿的,因此不需要你负责什么,但这次不同。

张让奇怪说:不同?

魏满脸不红心不跳,一脸坦然的指责张让,说:这次是你强迫与我,并非我自愿的。

张让更是奇怪,自己强迫魏满?

魏满人高马大,虽看起来穿衣显瘦,但绝不是个纤细之人,而张让身材羸弱,虽比一般女子健壮,但对于魏满来说,便像是胳膊拧不过大腿一般,可谓是实力悬殊。

自己竟能强迫魏满?

但仔细打量魏满,魏满面上又十分憔悴,眼底浓浓的一片黑眼圈,不止如此,面上竟还有些狼狈的血迹。

张让哪知道,昨日里自己在魏满的鼻子上下针,一针便扎出了血,流了好一阵鼻血。

张让低头,顺着血迹一看,榻上也有血迹,早已干涸成了一片。

张让心中惊奇,自己一个宦官,竟还能如此?

魏满见他观察四周,就怕他洞察力十足,便催促说:张让,你难不成敢做不敢当?你不想负责?

张让抿了抿嘴唇,他并非不想负责,但是张让真的从未对谁负责过,这方面他还是一张白纸,实在说不出该如何做法。

就在此时,张让突然看到头枕下面有一个什么亮晶晶的物件儿,便拨开头枕,赫然看到下面藏着一排领闪闪的银针。

魏满方才制造混乱场面,特意把这些银针全都藏在了头枕下面。

哪知道张让眼睛这么毒,竟然一眼便瞧了出来。

张让奇怪的说:针?

魏满当即咳嗽了一声,急中生智说:对、对啊,银针,不知你从哪里弄来的,昨日晚上不只是强迫与我,竟还还扎我。

张让一听,虽仍然是这一张面瘫脸,但似乎隐约浮现出一丝小小的吃惊。

自己饮醉酒之后,竟然如此粗鲁?不只是强迫为了魏满做那种事情。

而且还用针扎他?

这岂不是虐待心理?

张让竟从未发现自己有这样的性癖好。

魏满眼看着张让沉默不语,也不知道自己骗没骗过去,当即便不给张让冥想的机会,恐怕他是个聪明人,一想回过味儿来,便戳穿了自己。

魏满故意嘶嘶的抽了冷气,说:疼、疼啊,你可不知昨夜你到底有多粗暴。

魏满这点子说的是实话,因着张让扎针起来,真的六亲不认!

魏满吃了这么大苦头,总也得讨回点什么,否则太吃亏了。

魏满当即以退为进,说:罢了!我便知你是这种冷酷之人,算是我倒霉,幸而我不是姑娘家,你若不认账,我总也不至于寻死腻活不是?唉

魏满说着,还深深叹了口气,似乎很是惆怅伤感一般。

张让听到此处,便说:请主公放心,让并非敢做不敢当之人,只是

魏满听他说这是,心头一跳,生怕他看出什么端倪。

便抢着说:只是什么?你还想找什么借口?负责不负责,便是一句话的事儿,大老爷们儿给个爽快话儿便是了!

张让听到这里,稍微抿了抿嘴唇,那淡粉色的唇瓣微启,刚要开口回答

便听到踏踏踏的脚步声,随即有人突然闯进来,大喊着:兄长!兄长!要紧事,要紧事

是夏元允!

莽莽撞撞的便从外面直接杀了进来。

夏元允一冲进来,登时便愣在了原地,毕竟盟主营帐中一片混乱,到处狼藉。

不止如此,夏元允的亲兄长,酸枣会盟的总盟主,竟一脸憔悴,衣衫不整。

夏元允不由想到上次在帐外听到的动静。

上次是耳听为虚,如今是眼见为实!

夏元允呆呆的立在原地,一脸目瞪口呆,呆若木鸡的模样,不由更是对张让肃然起敬起来,更是坚信张让不仅才智出众,而且还天赋异禀,勿说是阉人,便是完人,也未必有张让这般出众!

张让刚要开口,便被打断了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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