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主公。
张奉点点头,说:奉这便去。
张奉应声之后,赶紧提步往药房去,准备清点名贵药材。
他进了药房,打开柜子,刚要去清点,结果突然后背一热,被人直接从后方搂在怀中。
张奉吃了一惊,屈肘想要反抗,却被人一把桎梏住,那人嗓音低哑的说:奉儿,可想我了?
张奉一听那嗓音,登时便知来人是谁,转头一看,果然是吕布。
吕布搂着他,说:布走了这么几日,可曾想布?
张奉连忙撇开手,说:吕都尉莫要碍事儿,奉还有正经儿事要做。
吕布不放开他,强硬的将人嘭!一下,直接抵在药柜上,微微低头靠近张奉一些,冲着他吁了口气,满意的看到张奉轻微颤栗的模样。
吕布呵呵一笑,说:奉儿不想我?怕是口是心非罢?
张奉瞪了他一眼,伸手去推,说:起来,正忙着,你
他的话还未说完,吕布已经眯起眼眸,笑的十分温柔,仿佛一个笑面虎一般,却张开獠牙,准备锁死了猎物,只需要
轻轻一咬。
吕布声音沙哑的说:张太医不承认?那让布来亲自试试,你这口到底想说什么?
他说着,突然低下头去,张奉只觉唇上一热,已然无法呼吸,一股麻酥酥的感觉直冲心窍。
吕布入雒阳去偷袭,说实在的,这是没谱儿的事情,虽佟高带兵在外,但谁知会不会发生什么意外?
因着这些,其实吕布离开的这些日子,张奉十分担心,但张奉自来不是个喜欢表露之人,便把这些深深的埋在心窍中。
如今这般模样,张奉突然有些自暴自弃,慢慢抬起手臂,就要环住吕布的肩背。
然而就在此时,突听
张让!张让!
列侯!?列侯晕倒了!
列侯昏倒了!
张奉一听,氤氲着水汽的眼睛突然圆睁,吃了一惊,准备环住吕布肩背的手,由环改推,嘭!一声将吕布推开,赶紧冲出营帐,大喊着:义父?
吕布被一下推开,根本没有防备,后背登时撞到了药柜子,虽撞得不疼,但亲密之时被这般推开,当真有些伤了第一飞将的自尊心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魏老板:仰天大笑,吕布也有今天!
让宝:▼_▼
吕布:==
第206章馊主意
张让!张让!
魏满正在与张让说话,哪知道张让身子突然一歪,便昏厥了过去。
魏满赶忙一把接住张让,登时一阵心急如焚,大喊着:张让?!你醒醒张奉!
张奉听到声音,已经跑了过来,魏满赶紧抱起张让,将他打横抱进营帐,放在榻上。
众人一阵鸡飞狗跳,忙的不可开交,张奉给张让诊脉,又看面色等等。
魏满在一面催促的说:怎么样!?
如何了?!
张让到底怎的了?会不会有什么事儿?
你说话啊!张奉
魏满一连串的问来问去,最后一句话还没说完,张奉已然得了张让真传一般,冷淡的说:靠边站别碍事。
魏满:
魏满被张奉轰到一边去,张奉仔细检查了张让,这才松了口气,说:无事,只是太劳累了,有些体力不支。
要知道张让可是从早上起来便忙碌着,眼下已然是晚上,午食与晚食根本没用过,张让身子骨又素来羸弱的很,根本禁不起这般的折腾,因此突然昏厥过去,也有可能。
魏满一听这话,狠狠松了口气,不是生病了便好。
张奉给张让给张让检查之后,也松了口气,看到主公受气包儿一般站在角落,登时想起方才自己说的靠边站别碍事,不由头皮发麻,自己当时可能太着急了,所以口不择言
张奉赶紧低头认错,说:主公,奉方才
只不过魏满并没有注意这些,摆摆手,走到榻牙子便坐下来,仔细的看着张让,说:什么时候才能醒过来?为何还不醒来?
张奉说:主公不必担心,想必是睡着了,睡一会儿倒是有些好处,若是主公想要义父醒来,针灸也可
张奉还未说完,魏满连忙说:不要针灸。
针灸?
不就是那日晚上,张让饮醉了酒,把自己扎得生无可恋的那门手艺?
这个年代医术比较落后,中医也还没有日后那般发达,还处于总结摸索的时期,针灸这种医术虽然古来有之,但很多人不大相信,还没有巫医来的令人可信。
魏满本就不信针灸,再加之那日夜里经受张让的荼毒,张让认穴位不是很准,还饮了酒那自然更是不准。
一半扎偏了,疼,还出血。
一半没扎偏,可还是疼!
魏满可不知,说什么针灸不疼那都是骗人的,针灸讲究的便是刺激穴位,不疼才怪,而且越是酸疼,便越是有效果。
魏满想到针灸,不由头皮发麻,张让这细胳膊细腿的羸弱身量,绝对的禁不住一套针灸,便赶紧说:让他睡一会儿也好,你且去罢,我在这面儿看着他便是了。
张奉点点头,很快退出了营帐。
哗啦!一声,张奉刚掀开帐帘子退出去,就看到吕布一脸阴沉,抱臂站在营帐门口,似乎正在恭迎自己。
张奉:
吕布慢慢走过来,声音低沉,大有一种风雨欲之势,说:张太医可否告知,在太医心中,是布重要,还是列侯重要?
张奉眼神晃了晃,口吻却故作镇定,淡淡的说:方才义父出事,吕都尉又无事,奉乃系太医令,自然是伤患最重要。
错。
吕布的嗓音更是充斥着一股风雨欲来之势,说:布今日便好好教一教张太医,该如何回答。
他说着,张奉啊!的惊呼了一声,说:放开我!放奉下来,吕都尉,你这是做什么?你
张奉的话都未说完,吕布直接将人扛走,带入自己的营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