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满一想到这里,便觉心坎儿里麻嗖嗖的,喜不自胜,又酸又麻,恨不能现在便亲一亲张让。
魏满正沾沾自喜,便听给张让又开口了,淡淡的说:而且这公孙瓒生的形容俊美,嗓音洪亮,还
魏满险些被张让给气死,形容?嗓音?
魏满恨不能现在狠狠堵住张让的口舌,让他再说这些令人气恼的话。
于是魏满便嘭!!一声,将人直接按在榻上,狠狠吻上张让的嘴唇。
张让剩下的话都被魏满堵了回去,只剩下一声浅浅的低呼。
公孙越被五花大绑的扔在角落,虽然口中堵着布块,但他眼睛并没有蒙上。
眼看着魏满突然冲过去,一脸狠厉,仿佛要打架一般,公孙越当即吓得死死皱起眉头,还以为张让要被魏满殴打。
哪知道
公孙越瞪大了眼睛,一双眼睛愣是给瞪得圆溜溜的,不止如此,堵着的嘴巴也倒抽了一口冷气,只是声音非常小,瞠目结舌的看着那接吻的二人。
而且张让竟也没有拒绝,反而
热情的很。
公孙越起初看得瞠目结舌,后来竟不好意思起来,赶紧闭着眼睛低着头,但耳朵里还能传来声音,当真是羞人的很。
魏满还说:说,我与那公孙瓒谁更俊美一些?
魏满心想了,自己比不过那周郎,还比不过公孙瓒么?
张让双眼氤氲着水汽,看起来有些可怜儿,刚要开口说话,突然便被魏满捂住了。
魏满说:罢了,你还是别说了,我怕你说出来,将我气死。
张让十分奇怪,自己想要回答主公更俊美一些,那公孙瓒生得的确很是好看,但不若周瑜那般完美到惊心动魄,也比魏满逊色了一些。
张让本想夸赞魏满,不知魏满为何不让自己夸赞,还说夸赞他会被气死?
魏满哪知道,自己错过了张让不吝惜,且真诚的夸奖
便在此时,召典已经将公孙瓒押解过来了,正在帐外,朗声说:主公,公孙瓒带到。
魏满把张让从榻上拉起来,朗声说:进来。
公孙瓒仍旧五花大绑着,被召典押解进来,一进来便看到缩在角落的公孙越,公孙越面颊也红,眼眶也红,看起来分外可怜。
公孙瓒登时会错了意,还以为公孙越害了热,正在发烧,着急起来,说:越儿!你怎么了?可是身子不舒服?
公孙越赶紧使劲摇头,一方面让兄长放心,另外一方面
其实他本不难受,只是方才见了羞耻的事情罢了。
张让见公孙瓒进来,便很坦然的说:方才在幕府大帐,让的意思已经很明白了,公孙将军是个聪明人,你应该知晓。
公孙瓒冷笑一声,说:知晓,你们想要我投效,是也不是?
张让坦然的点头,说:正是此意。
他说着,便对召典说:请典校尉为公孙将军松绑。
公孙瓒乃是虎将,而且打仗不要命,按理来说,召典听到张让这般说,应该有所犹豫,不给公孙瓒松绑的,唯恐公孙瓒跑了等等。
但哪知道大胡子的召典,脸上根本没有一点子的表情变化,连个磕巴也不大,立刻抱拳应声,唰!的一下,将公孙瓒身上的绳子劈开。
魏满:我是主公,还是张让是主公?
召典竟如此听话?
若是往日里,魏满必然要忌惮一番,自己的麾下听命张让,竟然连个磕巴也不打,那后往里自己的权威岂不是要被张让取代?
但如今
如今魏满吃醋还来不及,还疑心?
没那么多心窍给他疑心张让用。
也并非魏满不精明,一来魏满是的确心仪张让,所以才对他十分放心。
二来,这些日月的相处下来,魏满也深知张让的为人,说句笃定的话,这天底下兄弟可以出卖,父亲可以出卖他,但唯独张让
张让不会出卖他。
魏满心里不舒坦,是因着明明召典是自己的贴身小丫鬟,怎么听张让发号施令听得那么顺当。
张让与召典平日里又走得近,不是呼唤典校尉,便是呼唤典君,反正让魏满吃味儿不已。
公孙瓒松开束缚,便想抢到公孙越身边,却被召典唰的一摆双锏,立刻桎梏在原地。
公孙瓒没有兵刃,只好稳在原地,没有动弹。
张让冷淡的说:公孙将军素来与刘公不和,对外刘公主张安抚,而公孙将军主张作战,若始终聚在一起,到最后只会不得善终。
张让没有说谎,在历史上,刘虞死在公孙瓒手中,而公孙瓒也因着自己的算计,断送了从弟性命,最后为了复仇,兵败**而死。
刘虞在幽州深得民心,他死后,百姓夹道痛哭,而公孙瓒这一代枭雄,最后也不得善终。
刘虞与公孙瓒,没有对错之分,但都是悲剧人物。
倘或他二人有一个不在幽州,其实事情反而简单了许多。
张让说:你若是答应,明日一早,主公便会亲自往刘公处,向刘公讨你,如何?
公孙瓒还未回答,魏满已经说:什么如何?不去,谁说我要去了?
张让:
公孙瓒:
张让看向给自己拆台的魏满,魏满抱臂,吊儿郎当的靠在一边,说:说不去,便是不去。
张让没再理会魏满,好像魏满是个闹脾性的熊孩子似的,转而对公孙瓒说:公孙将军,意下如何?
哪知道公孙瓒冷笑一声,说:列侯怕是打错了算计!你的算计都打在了我伯圭头上,从头到尾的阴损伯圭,还挟持了家弟,你以为,伯圭还会归降与你么?
魏满冷笑一声,说:公孙瓒,可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公孙瓒冷淡的说:伯圭死且不怕,还能怕什么?
张让倒是淡定,说:让说过,公孙将军便是一匹烈马,如今公孙将军拒绝与让,看来是太不了解让了。
他说着,缓缓走到公孙越身边,慢慢蹲了下来。
你做什么?!
公孙瓒眼看他走到自己弟弟身边,当即怒火中烧,方才那坦然混不惧怕的模样,登时破功了,眼目赤红,眼眶尽裂,额角青筋暴怒的瞪着张让。
魏满与召典则是动作统一,瞬间反应,唰!的一个横剑压在公孙瓒的左肩上,一个横锏压在公孙瓒的右肩上,瞬间将人桎梏住。
张让矮身半跪在公孙越面前,用纤细的手掌托起公孙越的下巴,迫使他抬起头来。
轻笑了一声,只是很没诚意的挑了挑嘴角,说:若公孙将军不同意,那让也唯有好生招待招待公孙少将军了?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魏老板:今天媳妇儿好像又调戏了一个?媳妇儿什么时候能调戏我一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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