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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4章吃醋
张让以前从不骗人的,但最近
魏满只觉张让越来越坏了,而且还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气势。
魏满形容不出来的那种气势,其实是一种靠近于鬼畜的病娇气场,还略微有点S。
刘虞答应了魏满,公孙瓒很快便被送来了。
魏满召集了所有魏营的将士们聚集在盟主营帐中,吕布、张奉、夏元允、文和先生、召典、魏脩等等,全都齐聚而来。
魏满便给众人引荐公孙瓒,说:刘公已然将公孙瓒送到咱们营中,从今日开始,公孙瓒便是咱们魏营的兄弟,大家要和睦相处,互相扶持才是。
是,敬诺主公之命!
众人拱手行礼,全都打量起公孙瓒来。
说起这个公孙瓒,因着昨日里闹得沸沸扬扬,所以大家都认识他,还听说公孙瓒武艺超群,声震塞外,可谓是难得的虎将。
只可惜
可惜便可惜在公孙瓒是兵败之后被降住的,这可和主动投降有很大的区别。
便拿吕布来说。
历史上魏满斩吕布,便是因着当时吕布兵败投降,魏满觉得没有利用吕布的价值,而且吕布曾杀了他两任义父,被扣上不忠不义的帽子,因此魏满下令斩杀吕布。
说起来,魏满亦不算是什么正人君子,因此魏满难道真是因着吕布不忠不义便不用他了么?
自然不是,魏满之所以下令斩杀吕布,是因着吕布先兵败,后投降。
已然惨败,投降还能带来什么价值,若是未战投降,还能给自己多添一些筹码。
如今的公孙瓒,便像是历史上的吕布一样。
若不是张让读过历史,知道公孙瓒此人十分骁勇,日后必有作为,执意要收归公孙瓒,只如当下这个光景,无论是魏满还是吕布等人,都不看好公孙瓒,不如一刀斩了来得痛快,还免得不小心收个细作。
公孙瓒不笨,因此也知道自己的处境,他虽已经归顺了魏满,但处境十分难堪,因此面上冷冷淡淡的,看起来虽未有不恭敬,却冷漠的厉害。
魏满口中说着场面话儿,又说:如今伯圭已经归顺了咱们魏营,便封校尉,日后里追随元让,训练新兵。
校尉
公孙瓒先前还是个杂号将军,如今跳了槽,不升官反而降级了,突然从将军变成了校尉,岂不是跟火头军出身的召典一个等级?
公孙瓒一听便明白了,魏满是故意给自己难堪,而且也是故意打压自己,怕自己生出反心来,毕竟公孙瓒是个降臣
公孙瓒眯了眯眼睛,若不是因着弟弟需要治病的缘故,他早便反了,带兵离开此处,管他什么酸枣会盟不会盟?
而如今,算是为了公孙越,公孙瓒也要忍耐下这口气来,当即便没有说什么,而是恭恭敬敬,拱手说:谢主公。
魏满半真半假的说:谢什么?都是自家兄弟,没什么好谢的,你只要尽心尽力,为我魏营效命,必然会指日高升,不可限量的。
画大饼谁不会?
公孙瓒见过的大饼多了,心中根本毫无波澜。
公孙瓒等大家都说完,便说:主公,不知是否可放回家弟了?
魏满哈哈一笑,说:诶,公孙校尉这是什么话?自然是放的,放的。
他说着,叫人去带公孙越来。
公孙越很快进了营帐,看到大哥,眼睛都亮了起来,说:哥!
公孙瓒看到弟弟,赶紧走上前去查看,只见弟弟气色还不错,而且竟比往日里圆润了一些?
要知道公孙越先天不足,因此怎么吃都不会胖,无论是吃粮食还是吃肉,总是顺着后脊梁全下去了,简直是没心没肺的类型。
而公孙越这种怎么吃也不会胖的体质,并非是消化功能十分健康的那种不胖体质,而是因着他心脏比旁人搏动更快造成的。
公孙越的营养若是跟不上,便会形成一个闭合的恶性循环,只会越来越糟糕。
公孙越如今没有憔悴,反而圆润了一些,他可不知道,弟弟在魏满这里,天天吃张让开发出来的新鲜菜色,吃的是红光满面。
公孙瓒担心的说:没事罢?
公孙越摇头,说:没事。
张让又给公孙越把脉了一番,嘱咐说:切忌不宜做剧烈运动,也勿大悲大喜,天气寒冷,便多加些衣裳。
他说着,便把自己肩头的披风摘下来,披在公孙越肩上。
魏满一看,心中那叫一个醋啊,自己这披风,也真是多灾多难了!
张让肩头的披风,可不是魏满的么?
魏满因着觉得冷,所以特意给张让披上的,虽营帐中有火盆子,但这天寒地冻的,取暖总是不好,魏满生怕张让那瘦弱的身子骨儿给冻坏了。
因此才给张让加了一件披风。
这披风上次张让也贡献过,可不是送给召典去披了,后来召典还叠的恭恭敬敬,又送了回来。
魏满哪知道,不过是个披风,竟又成了自己吃醋的重要道具,眼看着张让把披风送给了公孙越,心里登时不知滋味儿起来,只觉得张让对公孙越未免太好了些,到处留情。
果然,公孙越一看,有些不好意思,还稍微红了脸面儿。
公孙越皮肤白,隐露着一股透明,脸色涨红的时候比旁人都明显的多。
公孙越有些磕巴的说:多多谢列侯。
张让淡淡的说:谢什么?方才盟主不是言过了,往后里都是自家兄弟,无需言谢。
公孙越一听,更是欢喜,脸上又露出小迷弟的表情,目光灼灼的盯着张让,说:那那我以后还能来找列侯么?
张让一反常态的好脾性,虽十分冷漠,但魏满竟看出了一丝殷勤在内。
张让说:自然可以。
公孙越瞬间十足的欢心,笑着说:那、那太好了!
公孙瓒眼看着弟弟与张让走的如此之近,蹙了蹙眉,拉着公孙越说:越儿,走罢。
公孙越被拉走,还不停的回头朝张让摆手,笑得一脸灿烂,已经变成了中毒型的迷弟了
公孙兄弟俩走了之后,众人也很快全都散了,魏满便抱臂坐在席子上,气哼哼的说:我看你和公孙越走得很近嘛?怎么,你不是爱见俊美的,按理来说,更应该欣赏公孙瓒才是啊。
魏满不过说一句气话,哪知道在张让淡淡的说:的确是公孙校尉更俊美一些。
魏满:好气啊
张让又说:而且让与公孙越走得近,正是因为想要拉拢公孙校尉,这有何不对?
魏满:更气了!
张让其实走的是曲线救国的路线,正如他所说,公孙瓒是一匹烈马,如今驯服的已经差不多了,但是始终差那么一点点,自然应该采取怀柔方法了。
之前公孙瓒对张让与魏满都有芥蒂,所以直接怀柔是行不通的,便从公孙越入手,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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