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让说到这里,淡淡的看向魏满,说:这不是魏公子的马?怎的主公送与让?
咳
魏满一听,没成想张让认识这匹马,该如何是好?
这匹马本就是曹洪送给魏满,让魏满拿来讨好张让的,他们哪知道其中出现了岔子,张让早知这匹马是曹洪的。
魏满顶着巨大的压力,说:哦是那个马夫不知情,这本是我的马,我令子廉他一并子送来的,就想给你个惊喜,没成想你与无影这般投缘儿。
魏满扯起谎来,一本正经,说的溜溜儿的。
张让也没有太多执意,抬起手来轻轻的抚摸无影,无影很温顺,也蹭了蹭张让的手背,似乎认出张让是昨日里被自己救的那个人一般。
魏满一看,张让与无影顽的还挺好,便满脸温柔的说:张让,喜欢么?
张让抚摸着无影的马鬃毛,淡淡的说:嗯。
魏满心头一喜,看张让这表情,似乎放松下来了,这当真是太好了。
没成想,曹洪那小子还真有点能耐,必须重重赏他!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魏老板:哄媳妇儿开心是门技术活,等我再研究研究。
让宝:▼_▼
第235章请求支援
曹洪是个讨人欢心的高手,张让似乎十分喜爱无影这匹宝马,魏满一看,便说:你要回营帐了?那正巧了,咱们一并子走罢,我也回去,一会子便用晚食了。
张让似乎有些舍不得无影,魏满很有眼力的说:等用了晚食,咱们来马场溜溜马,如何?
张让这才点点头,又摸了摸无影,这才跟着魏满离开。
两个人往营帐走去,正好迎面碰到了曹洪,曹洪便给魏满打眼色。
魏满一看,立刻会意,也给曹洪打眼色,告诉他大功告成。
曹洪当即笑了笑,看着魏满与张让离开的背影,自言自语的说:有趣儿有趣儿,有趣儿的紧,这游走花丛片叶不沾身的兄长,末了却扎了一身刺儿出来,果然是有趣儿
魏满有两日没有与张让亲密了,什么拉小手之类的都没有,还不如小蛮的待遇好。
二人一进入营帐,小蛮便窜过来,想要张让亲亲抱抱,魏满立刻一横,将小蛮拦住,不叫它跑到张让面前。
魏满身材高大,反应又快,欺负小蛮是个小不点儿,跑来跑去,跳来跳去的,就是够不着张让。
魏满拉着张让坐下来,笑眯眯的说:张让,我有些不舒服,你快先帮我诊诊脉。
张让一听魏满说自己不舒服,立刻把药箱拿过来,然后拿出自制的小手枕,准备给魏满诊脉。
魏满却拉住他的手,不让张让给自己垫上手枕,而是将张让的掌心贴在自己的心口上,故意压低了声音,在张让耳边呼了一口热气,说:这病非药石能医,而是相思病,列侯你看看,要怎么医治一番,才好?
张让淡淡的看着魏满在自己面前孔雀开屏,他虽一脸冷漠,不过目光紧紧盯着魏满的唇角在看。
魏满的嘴唇有些微薄,看起来十分薄情,但唇形非常完美,硬朗又显温柔,唇线的走势也非常好看,说话的时候嘴角微微翘起。
张让看着魏满微微挑起的唇角,突然有一种口干舌燥的感觉,张让不是个矫情人,也不是个喜欢亏待自己的人,因此当即一句话不说,突然亲在魏满的唇角上。
还轻轻的咬了一下魏满那翘起来,招惹自己的唇角。
魏满登时呼吸一阵凝滞,都说小别胜新欢,没成想二人两日无有亲近,张让竟然这么主动起来?
魏满当即心中又是兴奋,又是欢喜,又是气愤,火气腾腾的往上顶,眼睛都赤红了,嘭!一声将人牵制在地上。
嗓音沙哑,恶狠狠的说:看我今天不办了,我就跟你姓
魏满话还没说完,现世打脸突然便杀了出来。
报!!
魏满刚刚诅咒发誓,还未开始享用美味佳肴,结果便有士兵大喊着,一路快速冲进来,手中还拿着一份急报,呈给魏满。
士兵说:盟主!急报!
魏满那叫一个气,只觉自己憋屈的厉害,赶紧从地上跃起来,将急报展开来看。
魏满只看了一眼,当即脸色就变了,难看的厉害,沙哑着嗓音说:招诸公幕府议事,现在。
正是用晚食的时辰,还在酸枣营地屯兵的东郡太守桥瑁、兖州刺史刘岱、陈留太守张邈、广陵太守张超、山阳太守手袁遗、济北相鲍信、幽州牧刘虞等等,全都奉命来到了幕府,准备议事。
众人坐下来,都有些窃窃私语。
东郡太守桥瑁年事已高,今日染了风寒,难免有些咳嗽,小声的对幽州牧刘虞说:不知盟主急招我等来此,所谓何事?
兖州刺史刘岱素来与桥瑁十分不和。
刘岱乃系东汉皇族之后,说起来他与幽州牧刘虞一般,都是皇亲国戚,但很可惜的是,刘岱的皇族比较曲折,而刘虞的皇族乃是东汉开国皇帝刘秀的太子之后,那可是正统中的正统。
刘岱与刘虞相比,便显得不是那么正统了。
尤其刘岱又没有刘虞爱民如子的名声,所以袁绍请刘虞来做皇帝,却压根没有想到刘岱。
刘岱素来自以为身份高人一等,对刘虞多有不忿,又觉那东郡太守桥瑁,自持元老,便总是在自己面前扬武扬威。
诸公之所以在酸枣会盟,其实还有赖桥瑁的移书,因此一来,桥瑁在酸枣也算是功臣,刘岱便与桥瑁多有分歧。
刘岱听桥瑁这般问,那冷嘲热讽的说:还能为什么事儿?桥公怕不是老糊涂了?必然是董贼的事情,指不定董贼要攻打咱们酸枣了,也说不定。
大家正在说话,便听到哗啦!一声,帐帘子被打了起来,魏营中人从外面直开进来,为身为总盟主的魏满开路。
魏满/黑着一张面容,很快走入营帐之内,坐了下来。
众人见魏满这样的脸色,都不敢再吱声,一个闭着嘴巴,屏气凝神起来。
魏满将文书扔在案几上,说:诸位,看看罢。
很快便有人将文书拿下去,给大家浏览。
众人一看,不由全都喧哗起来,可谓是大惊失色。
什么!?董贼攻打了南阳?!
董贼没有打过来?竟然打了南阳?
后将军不敌,请求支援?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张让也看了文书,蹙了蹙眉,似乎在抓重点,说:这份文书,为何是渤海太守、兼奋武将军袁公送过来的?
此袁公,并非彼袁公。
送文书来的袁公,乃是屯兵河内的袁绍,而并非屯兵南阳的后将军袁术。
袁绍在雒阳以北,袁术在洛阳以南,这就显得很是奇怪了,袁术的求救书信,为何要先送到河内,然后再送到酸枣,这不是脱了裤子放屁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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