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我们在做什么,你难道看不出来?
宋秦气得吐血:你太可耻了,竟然诱骗小杭!
孟雨泽嗤笑一声:我诱骗得了就好了。
宋秦的手捏得咔咔作响,他就说哪里不对劲,小杭那样懦弱的性格,怎么可能为孟雨泽背叛宋家?
上次生日宴殷牧悠帮孟雨泽作证,还有在宋家殷牧悠非要找江医生来替孟雨泽检查药,原来都是这么回事!
宋秦走到了里面:走,跟我回去!
殷牧悠忍无可忍:宋秦,这是我的事,不需要你管。
你一天是宋家人,我一天就不能让你丢这个脸!
那我不当这个宋家的人行吗?
宋秦睁大了眼,惊愕的朝殷牧悠看了过来。
殷牧悠脸色极冷,仿佛被他气到,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身体都在颤抖。
他为了孟雨泽,竟然可以这么牺牲?
宋秦的大脑一片空白,脑子的弦都绷断了:小杭,你知不知道,他有可能是为了自己,才骗你说他喜欢你?
那就让他骗。
这一句话,堵得宋秦哑口无言。
他只能把所有的一切都怪罪于孟雨泽,觉得他真是卑劣极了。
之前宋父做的事,让宋秦心里多多少少产生了几分愧疚,觉得宋父不该肖想孟家的财产。而现在的情形,却让他格外厌恶起孟雨泽。
你如果是真的喜欢他,就不该让他在宋家和你之间做选择。宋秦紧咬着牙关,说白了,不是为了你自己是什么?
我要是个卑劣的人,宋家只会比我卑劣百倍。孟雨泽的语气一顿,我们谁都没有资格做选择,这个权利,应该给小杭。
宋秦被他噎得说不出话来,死死的盯紧了孟雨泽。
选择权交给小杭?
说得好听!
宋秦再也忍受不了,不想在这个地方待下去。
他拉住殷牧悠的手腕:跟我走!
他大力的扯了几下,殷牧悠身体往前倾,不慎趔趄了几步,而后宋秦却发现拉不动他了。
他转过头去,才发现殷牧悠死死的握住了孟雨泽的手,完全没有放开的想法。
跟我回去!
殷牧悠根本不可能在这个时候放开他的手,他眼神冰冷的朝宋秦说:宋秦,你闹够了没有?
殷牧悠不能想象一个失去父母,又被夺走家产和健康的人会有多么凄惨。他在黑暗里拉了他一把,这个时候放开了他的手,又会让他重新跌回去。
我可以忍受黑暗,那是因为我未曾见过光。
在触及到了一丝光之后,又陡然跌回那种深渊,比一直待在黑暗里更加令人绝望。
我不放。
宋秦眼珠泛起了血丝,瞪大眼的样子有些可怖。
直到最后,宋秦气得摔门而出,再也不回这个地方了。
殷牧悠微微蹙眉,扭动了一下被拽得生疼的手腕,一圈箍痕印在犹如白瓷的肌肤上。
抱歉,让你受到这些无妄之灾。
如果是因为喜欢你而受的,那这就不叫无妄之灾。
反倒是他,为了他做了这么多。
孟雨泽心里只有心疼。
殷牧悠微怔,撞入他的眼瞳里,脸不由一热。
心脏的位置变得好奇怪,他紧紧的抿着唇,第一次察觉到了自己的感情。
他似乎也有些喜欢他?
之前对苏衍的一切都是出自于怜悯,对孟雨泽这样尽心尽力,又是为了什么呢?
他第一次察觉到自己的感情,心里并没有多少的甜蜜,反倒生出了万般的担心。
因为孟雨泽绝对会因为他的关系,而对宋家手下留情。
宋家可不比孟雨泽,在知道了这件事之后,他们一定会利用这一点,让他切实的成为孟雨泽的弱点。
如果真是这样,那殷牧悠宁愿不告诉他。
天色骤然暗淡了下来,夜晚繁星灿烂,犹如一条银河密布于夏日的夜空之中。
殷牧悠洗完了澡,正拿毛巾擦着头发,手机就突然响了起来。
好几天没给他打电话的宋父,竟然在今天给他打了个电话。
殷牧悠叹了口气,果然
他接通了电话:喂。
宋父的语气很冷:今天发生的事,阿秦已经都告诉我了,你和孟雨泽?
我已经不是宋家的人了,这件事情我自己能做主。
宋杭!宋父气得呲目欲裂,难怪你一而再,再而三的背叛宋家。生日宴那件事我还以为是你心思单纯,原来从那天开始你就在帮着孟雨泽!
是又怎么样?
你可是宋家的一份子,如果被查到调换了药之后,公司可全完了,你也不在乎?
他这样拼命的想抓住孟家的财产,不就是因为这一次抓不住的话,公司就会破产吗?
他是宋家的人,竟然还这么帮着孟雨泽?
殷牧悠嗤笑一声:宋先生,你打电话给我,就是为了骂我一顿?有什么事情直接说。
宋父哑然,没想到被殷牧悠看得这么透。
我可以让你和孟雨泽在一起,不会阻碍你们。
然后呢?
你就在他身边,时不时告诉我他想做什么,顺道帮着宋家
帮着宋家干什么?夺走他手里的一切吗?
宋父语气阴沉:我手里已经拿到了一些东西,你如果不帮,我就把手里的东西公布出去。
殷牧悠眼底的怒意更深,他是真的打算让他监视孟雨泽,就算是知道了孟雨泽喜欢男人,也要这么牺牲他。
连自己的亲生儿子也要算计进去!
没门。
宋父的语气骤然间冷了下来,想到了自己手里那份报告。傀儡他只需要一个就可以了,既然孟雨泽不配合,他就换其他人。
反正他最终的目的只是为了那笔钱,来挽救公司而已。
如果你今天答应还好,不答应就别怪我无情了。
你想做什么?
宋父古怪的笑了起来:如果孟雨泽什么都没有了,这笔账就更好和他清算了。
殷牧悠还没反应过来,电话就已经被挂断。
他心里生出了许多不祥的预感,害怕孟雨泽会受到牵连。
明明他们都已经从宋家出来了,宋家那些卑劣的手段已经闹到众人皆是了。
殷牧悠心事重重,从浴室里走出来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一点。
他心烦意乱,连头发也没吹干。
殷牧悠打了个哈欠,原本以为孟雨泽已经睡了,谁知他又坐在床上看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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