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听到殷牧悠的喊声,他下意识朝着殷牧悠望去。
这个人又要让他做什么?
容缇对他已经心生了怕惧,嘴里发出求饶的话: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鲛人生性残忍自私,对于看上的孕体绝不会让给别人,他来到岸上这么久,殷牧悠是他第一个起了心思的人。
殷牧悠可不知他在想什么,眉头紧拧:你过来。
容缇小心翼翼的靠近他身旁,就这么伏跪在他的腿旁。他仔细观察着殷牧悠的脸色,竟学着舞姬献媚的样子,轻轻舔了下他的指尖。
鲛人的样子格外柔弱,眉眼间都乖顺得不像话,透着楚楚的韵致。
像小动物的舔了一下,还真的不敢有任何攻击的举动,全身心的讨好着眼前的人。
殷牧悠却下意识的挪开了手,脸色瞬间一黑。
要挑/逗勾/引,朝别人去,别找我。
容缇眼底缀满了泪水:主人,不喜欢?
不喜欢。
容缇,可以做,主人喜欢的事。
只要是你做的,我都不喜欢。
这话一出,惹得他长睫微颤,眼尾都被晕红了一片,像是被欺负得不轻。
殷牧悠强行硬着心肠,不断告诫自己,鲛人最擅长的就是伪装,现在的样子,不过是容缇做出来给他看的,想让他心软的。
这些,都是容缇学着妓人,每次她们这么做,她们的主人都会很高兴。
你想讨我欢心?
容缇面容憔悴:主人开心了,也会疼爱容缇。
殷牧悠头疼的扶额,这逻辑他竟然反驳不了?
眼前这只可是鲛人皇,和普通鲛人不一样,就不能有点儿皇者的尊耀吗!
伏低卖小的讨好,还如此卑微可怜,倒是让殷牧悠自己欺负了他,无法事后清算了。
殷牧悠只能硬着心肠道:我也算误会了齐岚,才和你结契,从今日起,你不能对我和尧寒耍诡计。
容缇瘪着嘴,一副小可怜样:主人偏心!
殷牧悠嘴角一抽,这家伙倒是会顺杆子往上爬,倒还指责起他偏心来了?
就是偏心,光明正大偏心,怎么着了?
容缇!
受了警告,容缇身体一抖,又小心翼翼的问:主人偏心,也会分一点疼爱给容缇吗?
殷牧悠:
会吗?
主人为何不回答?
主人
妈的,这只鲛人简直要被他给吵死!
殷牧悠紧咬着牙关:会!
容缇眼神一亮。
一点点。
他又瞬间搭怂了脑袋。
总算是把这条加之在容缇身上了,还是用的命令的口吻。殷牧悠之前只有尧寒一只御灵兽,可以前他都不会太过约束尧寒,所以并不觉得那么吃力。
现在多了一只,殷牧悠分分钟觉得这儿也疼,那儿也疼。
这两只,吃肉,还吃灵力。
不仅要把他吃穷,还要把他吸干!
以前总觉得顺其自然的好,可现在殷牧悠却想早早的踏上修行了。他明明穿的是主角,怎么就倒霉成这个样子?
屋内静悄悄的,外面的天空也不知不觉的暗淡了下来。
雨仍旧在下,汇聚在屋外的檐角,逶迤至下时形成美丽的珠帘,透过雨做的珠帘朝外望去,温宅一片寂静。
殷牧悠一颗心都放在了尧寒身上,外面用炉子小火慢煨着碎肉粥。
受了重伤,就不该吃那些生食了。
然而在这段时间,一直乖巧的缩在角落的容缇却有了几分异样。
屋外的雨忽然又大了,还伴随着惊雷闪电。
轰隆一声,阻隔了野兽一般的低吼声。
殷牧悠没能察觉到危险即将来临,容缇向后朝他扑来,仿佛将他当成了食物。
殷牧悠直接被他按倒在了床上,容缇舔了舔干涸的嘴唇:肉
殷牧悠厉声喊:住手!
原本以为能用御灵术控制住他,他容缇却全然不为所动,只受本能和生理的驱使。
殷牧悠大惊,这才想起,他已经一天一夜没有给容缇喂食。
千万不能让鲛人饿着!
殷牧悠奋力的挣扎了起来,可谁知容缇把他按压得极紧,根本挣脱不开。
好饿
他张大了嘴,正要朝殷牧悠的脖颈咬来的时候,却仿佛清醒了似的,停止了自己的动作。
殷牧悠还以为他控制住了自己,正想命令他起身的时候,容缇咬的动作却改为了亲吻。
不是食物。
食欲和情/欲,对于鲛人来说是并重的。
饿着肚子的容缇没有杀了他,反倒动作越来越过分。
殷牧悠紧咬着牙关,已经被容缇粗暴的打乱了他头上的玉冠,长长的墨发便逶迤至下,遮挡着他的病白而精致的眉眼。
殷牧悠的眼神越来越冷,利爪已经撕开了本就破烂的衣衫,里面白皙的肌肤全都露了出来。
容缇留下了一道暧昧的红痕,殷牧悠终于寻到了可乘之机,正想奋起抵抗的时候,床上的另一只妖兽却骤然清醒了过来。
他的身体不断变大数倍,床也瞬间坍塌。
殷牧悠忘记了攻击,睁大了眼望向他:尧寒
那双瞳孔里已经不再是血红,而是恢复了之前的颜色。
殷牧悠心底涌满了喜悦,而尧寒却一口将压在殷牧悠身上的容缇踢了下去,换做自己压了上去。
吼!该死的,一睁开眼就看到死鱼在抢他的东西!
殷牧悠讪讪的笑了起来,莫名的心虚感是怎么回事?
他怎么有种修罗场的感觉?
容缇还未清醒,狰狞的念了一句:我的
一听这话,那还得了?
尧寒愤怒的望向那边,做出攻击的姿态,一个跃身就冲了上去,想早点咬死这条鱼。
他看中了,就是他的了!
再说了,这个人跟他一起睡过,他喝过他的血,死鱼除了刚才压在他身上,还有什么吗?
元气大伤的容缇自然打不过更进一步的尧寒,没过多久就败下阵来。
他愤愤的朝尧寒望去,哪知道尧寒却得意的回到了殷牧悠这边,一屁/股坐在他身上,还舔了他的脸一口。
这意思,完全是宣誓所有权了。
殷牧悠脸都黑了:好重,从我身上下来!
尧寒低吼了一声,什么?他竟敢嫌弃他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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