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意味不明地朝身边一人伸出手,示意对方诊治自己。
他冲很多人伸出手,让他们做同样的事。
那些人先是有些疑惑,后来却是有些开心。
郑伯见他们的神情,问:“我可否有子嗣?”
摸过他脉象的人都道:“可有,主上的身体无事。”
如只有一人说当然不可信,但在场这么多人都说,姜氏便有些惊了。
她无法说出话来,只得看着。
郑伯道:“我身体自然无事,姜氏想要害我,却不知我早有提防,她的药怎么能有用?只是我无事,不代表她无错,谋害郑伯可不是小罪。”,他声音难得威严起来,却是叫太叔觉得极陌生。
姜氏已忍不住痛哭了起来,她发不出声,脸却扭曲的很,叫人一眼便可看出她的痛苦。
太叔看着他娘哭,他问了句话:“兄长,你是否早有谋划。”
无论他娘害没害他哥,这一切都太巧了,巧的像是早有人盼望着这一切发生。
郑伯不回太叔的话。
太叔笑了笑,他当着众人的面,带着他娘一同消失在了原地。
“主上!”,许多人眼见着他逃,他们要是想追也可追上,太叔能逃的无非只有那些地方,只等郑伯下令他们便可将太叔与姜氏带回。
郑伯却是挥了挥手,道:“此事日后商议,新年第一天,总不好做些太血腥的事。”
他瞧着太叔消失的地方,似乎另有他想。
“崇修可喜欢乐?”,他突然问。
晋仇点头,“喜欢,只是困倦了,有些想回去。”
晋仇看了方才那一遭,着实心累,他有些怀念晋地那古板的年,最少晋地不会发生这种事。
郑伯点头,“那便去休息吧。”
于是晋仇同殷王离开了那个大殿,
郑伯看着他们的背影,似有揣测,只不过殷王突然与他对视了一眼,他眼中闪过些许疼痛,只得不再看。
晋仇往自己所住之处走去,
他心中有些空,见四周无人便握住了殷王的手,“今日一起睡。”,他道。
却发现在他说出这话的时候,郑地修士们用法力凝成的花朵正在空中肆意燃烧,响起震天的声音,将他的话吞得一干二净。
那些花映红了整个郑地的天,红灯彩挂俱都显现出来,闪花了晋仇的眼。
他听见殷王问他:“要看吗?”
殷王的声音将那些遮住,晋仇摇头,“不看,你听见方才我问什么了吗?”
“听到了,要是不看,我们就去睡。”,他转身抱住晋仇,亲起他的嘴。
晋仇想起姜氏的话,姜氏说他恬不知耻,与殷王这种杀父仇人在一起,还怀疑他们上了床。晋仇的确同殷王在一张卧上睡,只是这个睡和姜氏的睡定不会是一个意思。
既然姜氏猜测了,旁人也会猜测,不如将猜测变成真的,总之也到成真的时刻了。
他舔着殷王的舌,其实殷王要比他想得青涩,尽管动作一直很大胆,不过那也只是来自殷王的自信,晋仇敢说这人完全没有经验。
他也没有经验,不过有些事他还是知道的。
“男子的秘籍你可找到了?”,他先前说只有找到合适的功法才会和殷王做。殷王定是找到功法了,只是看他在郑地,一直未提这件事。
将手伸进殷王的衣内,晋仇发现殷王的睫毛颤了颤,他实在是喜欢殷王的眼,当时要不是这双眼,他不会将殷王捡走。
用左手拂了拂殷王的睫毛,晋仇亲着那双他喜欢的眼。
发着微光的白绒雪花落到他的脸上,正月的第一日,雪如期而至,晋仇不想看那些雪,他只看着殷王。
殷王懂他的意思,下一刻,两人便出现在屋内,屋外的灵闪雪花全被遮住,这里只有他们。
“我是要在上面的。”,晋仇贴着殷王的耳边道,他扒开殷王的衣衫,将那大片莹白如玉的皮肤露出来,俯下身或重或轻地亲着。
这些事他上次就做过,此次便熟门熟路,只差殷王的反应。
殷王从晋仇说出那句话开始便皱着眉,他不是能趋于人下的性子。但对晋仇,他自知理亏,也晓得如不答应晋仇的要求,晋仇万不会再理他。
用强的话,两人的关系恐怕就到此为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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