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来人啊。
将军。梁雷走上前来。
地板上的坎麦尔开始哀嚎,段枢白轻轻笑了一下,把他押下去,给他治伤,千万不要让他死了。
是。
对了,给他治伤前先阉了他,到时候这些伤正好一起治。
梁雷干净利索地削了一刀,坎麦尔杀猪叫着被士兵拖离了宫殿,血痕流了一地。
段枢白拿起干净的白布擦了擦自己的爱枪,我曾经听说过他喜欢用各种法子来折磨奴隶。
现在也让他成为奴隶来享受享受自己曾经的绝妙法子。
用了三天时间,段枢白的军队彻底占领了安贤岛,这三天里,下起了小雨,雨水慢慢冲刷掉地上的血迹,被抓的人被抓,受尽压迫的奴隶和平民被解放了出来,段枢白的部下开始逐个清点岛上残留的物资。
几日来,段枢白和张长乐等一起审理了无数案子,那些身上背着无数条罪孽,犯下无数罪状的贼匪海寇,段枢白用了铁血办法,将其一一格杀。
行刑地点就在黄金宫后面。
阴雨将浓重的血腥味都带走了。
等到所有阴霾散去,雨过天晴,每个人脸上都露出开怀的笑容。
那些从小被抓来做奴隶的人们充满着无限对未来的希望,再也不会有暴虐的上位者肆意欺压侮辱他们,晚上有篝火晚会,准备了好多好吃的,大螃蟹和虾,我看到了这么大的一个霸王虾!它的身子被烧的火红火红的。
我小时候也见过这样大的蟹,都是大官才能吃的。
我想吃叫花鸡,想吃阳城的豆腐,我想看阳州的报纸,我们也是阳州人,听说将军要给我们建学校了,我也能进去学识字吗?
我也想学识字!
你们说,新阳城也有这样的夕阳吗?
段枢白独自站在海岸上吹风,落日贴着大海悠悠向下沉,站在礁石上的他,背后是一个巨大的红日,有些偏暗的红色光影打在他身上,将他的身形勾勒地更加高大挺拔。
风吹起他飞扬的长发,一波又一波的浪花冲击着岸边的礁石,偶尔的一个大浪花,在石堆里绽放,飞溅出来的水珠落在段枢白的衣角上。
他的手中拿着两封信,其实一封是新阳城的下属写的,上面写着,用尽了许多法子,几个老神医天天出入段府,最终夫人腹中的孩子还是保住了,只是因为用了重药,萧玉和如今整天卧倒在床。
另一封是萧玉和的亲笔手书,上面只有八个字:我和孩子很好,勿念。
段枢白把信抱在怀里,揉了揉鼻子,拎起酒囊仰头喝了一口酒,酒香醇厚,是萧玉和去年亲手酿的桃花酒。
第134章回去
夕阳彻底沉没在大海里,天地之间的光亮为之一暗,高挺的椰子树在黑暗的夜空下留下长长的暗影,无数团火焰逐渐在岛上点燃。
这算是一场庆功宴。
红亮的火焰也将岛上的气氛烧热,此时的安贤岛已经没有前几日的血雨腥风,重新焕发出勃勃的生机。
战士们、平民们和曾经的奴隶们,一起坐在篝火前享受美食。
来自海洋的食材烹煮起来,总是带着勾人的鲜味,大锅上面的生滚海蟹粥散发出浓浓的热气,铁板上的炒面淋上一层虾膏,封存十几天的黄酒醉蟹被掀开了盖子,飘出无尽的鲜香
随意坐在地上,身后是小山一样的椰子堆。
哇!那个黄金宫殿,白天那光都要闪瞎我的眼睛,亏那什么坎麦尔还能在里面待着,要我一天都待不下去。
乖乖的,更别说那个纯金子做的床,那么硬。
那是金子床哎,多少人做梦都梦不来。
你信不信你闭上眼睛后,金子床和石头床没有任何区别。
段枢白吃了两个醉蟹,喝了一口海鲜粥,听见旁边的人一惊一乍聊金屋金床,从身后捞了一个椰子在掌心里掂了掂,对他们笑道:你们要是对那金床好奇,赶紧去摸一摸,躺一躺,再等几天可就见不着了。
将军,要拆啦?单晨好奇问。
段枢白好笑地看他,自然是要拆了,难不成你要睡啊?
单晨猛地摇摇头。
坐在单晨旁边的梁风唏嘘,这么漂亮的床和房子,拆了真可惜,我要是有这么个金屋金床,那得多少美女佳人恨不得嫁给我。
段枢白瞥他一眼,想不到你还有这种金屋藏娇的美梦。
梁风嘿嘿傻笑一声,单晨偏过头来看他,疑惑道:方才不是你说的,睡在金子床上和睡在石头上并没有区别。
我知道没有区别啊,但是人家美人不知道啊。梁风把手一摊开。
单晨咳嗽一声,说了一句真话,我觉得,就算你有金屋金床,人家美人也不见得嫁给你。
梁风欠身倒在单晨身上,一手勾上了他的肩膀,贴在他耳边道:兄弟,就算你知道真相,也不要说出来戳我心窝子好不好?
单晨笑他,梁风接着道:张副将说我比较像将军。.
单晨偏过头来看他,双眸写满疑惑。
梁风放低了声音,悄悄道:估计要等上头给我分配一个。
段枢白一口蟹汁呛在了嗓子眼,连续咳嗽了好几声,心虚的张长乐夹着尾巴拎着个小茶壶给他殷勤倒了杯茶。
场面一时非常安静,只能听见杯盏茶碗的声音。
单晨:
单晨感觉后背有点发毛,心有戚戚然地小声道:这更不可能,你还是早点放弃吧。
梁风:
梁风死猪不怕开水烫,脸皮厚比城墙,他装模作样唉声叹气一阵,对单晨说:要是等几年咱们还是两光棍,就凑合在一起吧。
这会换单晨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他还没回应,段枢白抢先出声了,段枢白忍笑道:梁风,虽然这岛上没有皇帝的赐婚,但是有将军的赐婚,只要和单晨两情相悦,我就把单晨许配给你
不要啊!!!!单晨推开梁风,扑倒在段枢白腿边,将军,单晨的心里只有将军。
段枢白无情地将他的手从自己腿上扒开,像丢下一只爬上身的螃蟹一样,将军心里只有夫郎。
单晨涨红了脸,坐回了自己的座位,转换话题道:不是说金床吗?怎么又扯到婚姻嫁娶了,话说那坎麦尔亲王睡在那金床上,也不嫌膈得慌。
梁风见好就收,顺水推舟道:不晓得,可能他的身体异于常人。
我还没睡过金床呢,明天去试试。
我跟你一起去试
看着这两人,段枢白、梁雷和张长乐三人互相看了一眼,然后同时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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