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1 / 2)

当然,对此有更多人的人表示,有没有情况重要吗?这次事件的重点是在这上面吗?不要走偏了,重点应该在拒绝偏见、停止伤害上。就算景琇和季侑言有情况那又怎么样。本身爱情就是自由平等的,更何况景琇母亲的态度显而易见,吃瓜群众瞎操什么心。

《夜色中的向日葵》官宣景琇和季侑言出演电影里的时间会在晚上新闻发酵得差不多的晚高峰发布,侧面给这一波绯闻含糊地定音澄清。

不论如何,这一波形势都算控制下来了,并且还借势宣传了平权、宣传了电影,姑且是三赢的局面了。

季侑言松了一口气。她去换了舒服的居家服,而后给钟清钰打电话关心父亲的身体,顺便探一探口风。

妈,是我。爸今天怎么样,感冒好点了吗?

钟清钰在做饭,开着免提。她还没回答,季长嵩冷不丁地一声:你能顾好你自己就不错了。

季侑言吓了一跳,被噎住了。听声音,中气还挺足的?

钟清钰把免提关了,挥了挥手,示意季长嵩出去。季长嵩不乐意地站了会儿,哼了一声出了厨房。

你爸没事了,你不用担心,你把你自己照顾好就好。她顿了顿,问:你现在在哪?

我在阿琇家了。季侑言如实道。

钟清钰沉默了两秒,追问道:和她妈妈在一起?

没有,阿姨住楼上,不和我们一起住。她现在上去给我准备午餐了。

钟清钰恨铁不成钢道:那她上去准备了,你就心安理得地在楼下待着了?

季侑言:?不然呢?

你信里不是说她妈妈对你不是很满意吗?就你这样不会来事,搁谁谁满意?怎么说都是你长辈,你现在伤了是帮不了忙,但起码态度是要有的。你就出个人站在旁边看着她准备,人家心里也觉得舒服啊。你怎么这么愣啊。

季侑言被骂懵了,随即失笑,有一种嫁出去了以后,母亲在教她处理婆媳关系的踏实感。

妈,谢谢你。她由衷道。

钟清钰知道她在说什么。她叹了口气,闷闷道:不管怎么样,为人父母的职责我尽到了,我努力规劝过你了,是你自己不听。所以以后你要真后悔了,也不要怪我没有阻止过你。

我不会后悔的。

我也希望你不会后悔。事到如今,她也只盼季侑言真的能过得好了。你爸爸这边还需要一点时间,我会帮你说一说的。

没关系,慢慢来。得了钟清钰的应允,季侑言有了从容的底气。

钟清钰轻嗤,现在说慢慢来,那之前在急什么?她也没拆穿,转了话题叮嘱季侑言道:你现在养身体,要吃什么不好意思和她妈妈直说的话,就和景琇说,让她去和她妈妈说。她妈妈做什么,你都要给她面子,捧场一点,真有什么不合胃口的地方,你私下和景琇说就好了,不要傻乎乎地直说。

季侑言笑道:好,我知道了,我没那么傻。

没那么傻就赶紧上去看看人家做得怎么样了,还要人家端下来给你吃吗?

季侑言从善如流,赶忙收了话音,和景舒榕发了消息后上楼了。

她上楼的时候景舒榕已经准备得差不多了,说正准备送下来。季侑言连忙懂事地表示不用了,两人在楼上吃就好,接下来两天也都是。

尽管景舒榕没有直接表示什么,但季侑言察觉得到,景舒榕对她能够主动上楼还是挺意外和满意的。果然最懂母亲心思的就是母亲?季侑言暗暗庆幸自己捡回一局。

于是下午接近做晚饭的时间,季侑言便特意提早上去陪着景舒榕准备晚饭。她手伤着做不了什么,只纯粹地挤在厨房旁陪着景舒榕闲话家常,问一点景琇小时候的趣事。

所有母亲提到自己的孩子,话匣子都像关不住一样,景舒榕也不例外。一顿晚饭时间,季侑言不仅套了许多景琇小时候的趣事,还在景舒榕那里刷了许多好感度。

吃过饭后,景舒榕要去剧院看话剧,意犹未尽地邀请季侑言一起去。季侑言考虑到自己的出现可能又会带去不必要的风波,委婉拒绝了。

她下了楼回到家里,看着落地窗外晚霞满天,身心舒畅,突然很有写歌的欲望。她去书房拿了纸笔,又去音乐室抱了吉他,去到了阳台的躺椅上。等要用到吉他时才反应过来自己现在弹不了,但这并不妨碍她写歌写曲的兴致。

她盘着腿,沐浴着晚风,哼哼唧唧,自得其乐。

景琇结束了演出回到家里,进到客厅就看见了阳台上季侑言背对着她的身影。景琇走近了一点,看见她戴着耳机,一腿放直,一腿曲起垫着纸张,哼唱着在记录着。灯光罩在她挺拔纤细的身形上,映照得她整个人越发温润卓然。景琇觉得她整个人都好像在散发着柔和的光。

静谧又美好,是她曾经最熟悉也最眷恋的场景。景琇舍不得打破这样的画面。她眉目温柔地看了好一会儿,悄悄用手机拍了张照,转身准备去挪张椅子过来坐着陪季侑言。

转身的时候,她的影子在季侑言的本子上晃了一下,季侑言条件反射地去看身后。

阿琇她摘下耳机高兴道。

景琇顿住了脚步,回过头看见季侑言让人欢喜的笑颜。唇角弯弯,乌黑的眼眸亮晶晶的。

在写歌吗?她淡声询问道。

季侑言伸手去拉她的手,狡黠道:你偷听我唱歌哦。她把景琇拉到了自己的躺椅边上坐着,搂着她的腰笑眯眯道:从实招来,偷听多久了?

景琇不以为意道:我光明正大地站着,是你自己没有发现。她微微勾唇,故意嘲笑道:况且,你唱歌了吗?我怎么好像只听见一只猪在哼哼哼。

季侑言低笑,手放在景琇腰的痒痒肉上,语气危险道:你确定?

景琇警觉地扣住她的手,但笑不语。

季侑言听不到满意的答案,意味深长地嗯?了一声,手下使坏地挠她痒痒。景琇怕动作过大碰到季侑言的伤患处,只能闷笑着拍她作怪的手。

笑闹过后,景琇靠在季侑言的怀里,觉得忙碌了一天的疲倦都消散尽了。

吃宵夜吗?季侑言柔声问。

景琇摇头道:一会儿该睡了。她看了看在另一张躺椅上的吉他,关心道:要我帮你验一下曲吗?

不用了。季侑言抬起景琇如削葱根般的五指,一边摩挲着她的指腹,一边暧昧道:你不是觉得弹吉他手指疼吗?今晚这手有别的大作用,不能疼了。

景琇感觉自己被季侑言摩挲着的指腹在发烫,她喉咙动了一下,克制道:医生说暂时不能剧烈运动的。

季侑言明知故问道:什么剧烈运动?阿琇你在想什么?

景琇侧身蹙眉看季侑言。

季侑言无辜道:我想你今晚帮我洗个头。这是什么剧烈运动吗?说完,她装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坏笑道:噢,我知道了,阿琇你是不是以为

她话还没说完,景琇腾得站起了身子,恼羞成怒道:自己洗。

季侑言哈哈大笑,把手稿收拾进了音乐室,而后转去卧室哄景琇。

自己逗恼的人自己哄,好说歹说,景琇勉强松口帮她洗头了。景琇去客厅拿椅子给她坐,季侑言在卧室笨拙地脱衣服。

等景琇端着椅子回到卧室,入目的就是季侑言散着长发,穿着内衣,上半身姣好的线条表露无遗的撩人模样。

你脱衣服做什么?景琇深呼吸平缓躁动。

不脱不会打湿衣服吗?季侑言一本正经地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