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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叔莫矜持 雪落蒹葭 2279 字 2023-09-28

d心一直记挂着萧景尧身上的伤,没心思去想高阳所说的话,高阳瞧凤朝阳这紧张的模样,撇了撇嘴,也不出言了。凤朝歌看着为了自己妹妹上场的萧景尧,她从未听父亲和祖母提起过什么朝阳的婚约,可是即使没有婚约,单看今天出头的情谊,想来冠军侯应是个不错的人。

白灵珊也本想安慰凤朝阳几句,却看见凤朝沣焦急的向这边走来,连忙噤声低下头,凤朝沣扫了一眼周围众人,神色有些凝重的对凤朝阳道:“别担心,就算冠军侯输了,还有哥哥呢。”

“为何这么说”凤朝阳闻言皱了皱眉。

只见凤朝沣叹了口气,随后将目光望向场内的两个人:“回纥左贤王擅长木仓,当年就是因这一手绝活赢了左贤王的王位,响彻整个回部。我听闻这些年,他将长木仓又精进了许多,达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不知道冠军侯为何驳了骑射而选这个。”

凤朝沣话落,凤朝阳的心忽的沉了下来,她未想到回纥王的长木仓竟使的如此好,白灵珊她们也因为凤朝沣的话面色凝重起来,凤朝阳见了出声安慰:“侯爷选这个定时有他的用意,我们怎么可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呢”

高阳听了点头:“对景尧哥哥天下无敌”

凤朝沣听了只是叹了口气,继续神色凝重的盯着场内。

只听一声鼓响,伴着男人的和声比试开始了,凤朝阳的手下意识的握拳,双眸紧紧的盯着场内,回纥王主攻,只见他一扬手中的长木仓向萧景尧冲了过来,伴着飞扬的马蹄,那银光闪闪的木仓头朝萧景尧刺了过来,只见萧景尧双腿夹紧马肚,一个后仰躲过,随后旋转手中的长木仓,向回纥王击去。

乒只见萧景尧和回纥王的长木仓胶着在了一起,凤朝沣见了暗道不好,回纥王最擅以胶着之态夺人手中兵器,防不胜防。他正紧张着,之间又一声碰撞,两个兵器分开,回纥王以攻势刺向萧景尧,被萧景尧反手挡住。竟没有抢夺成功,凤朝沣又暗自松了口气,凤朝阳听着武器碰撞的声音,心好似被什么东西揪着,回纥王有心试探,每一招每一式都是冲着萧景尧伤口去的,若是被他伤到,后果不堪设想。

此刻场上回纥王一直处于攻击之势,萧景尧虽未处于下风,却一直被动防守。回纥王擅,萧景尧身上还有伤口未愈,如此打下去,只怕旧伤口会裂开,凤朝阳想到这,突然将目光落在他通身的玄色锦衣上,萧景尧很少穿黑色,而今日他通身为黑凤朝阳怔怔的望着萧景尧的黑衣出神,若是着黑色,就算伤口裂开有血迹也不会明显,原来他早就准备好回纥王的挑衅。

之前他在玲珑阁与她说,若是回纥王挑衅他不接招想来是为了安慰她,此刻想想,骄傲如萧景尧,若是回纥王当中挑衅,他绝对不会给北楚丢一份颜面。

凤朝阳正出神,只见她身边的高阳突然抓住她的手惊呼道:“快看”

凤朝阳向场地望去,心忽的又揪了起来,只见充满杀气的长木仓落下,随后一个身影从马背上坠落到地。

第100章婚事

凤朝阳向场地望去,心忽的又揪了起来,只见充满杀气的落下,随后一个身影从马背上坠落到地。

空气似乎在那一刻凝固了,周遭一瞬安静下来,伴着漫漫的寂静过后,场面又忽的沸腾起来,凤朝阳看着马背上的身影,只觉得眼眶一热,她身边高阳兴奋的尖叫:“景尧哥哥赢了景尧哥哥赢了”

凤朝歌悬着的心也落了下来,她松了口气,看向身边的同样放下心的凤朝沣,凤朝沣叹道:“不愧是冠军侯,当得起勇冠三军。”

凤朝阳定定的站在人群中,周遭的沸腾和欢呼好似噤声定格,她望着他,原本流光溢彩的美目此刻正泛着点点寒意,长眉入鬓,硬挺笔直的鼻梁下,薄唇勾起一抹冷笑,他正低头俯视着被他一枪挑于马下的回纥王,他着一身玄色的锦衣,身姿傲然挺拔的坐在马背之上,一手牵着马缰,另一手执着寒光凛凛的长木仓架于回纥王颈上。

伴着一声重重的响亮而悠长的鼓声,只听有太监高声喊道:“冠军侯胜”

回纥王于朝宴后次日匆匆离京,圣上派了使臣带着重金和议和书追赶相送,听说使臣灰头土脸的回来连带着还有被退回来的重金,议和书倒是收下了。凤朝阳听了笑了笑,想来赔了夫人又折兵说的便是回纥王的境遇吧。而凤朝阳和萧景尧的婚事也被太皇太后在朝会上订了下来。只是原是订了初夏,结果次日圣旨下来却改成了两年后。凤朝阳听着圣旨上的时日,想来是圣上从中掣肘的缘故。其实并不难理解,北楚的两大军阀世家联姻,就犹如在圣上头顶悬了一把利剑,圣上寝食难安,拖一拖也是意料之中。

圣旨下来的夜里,凤朝阳遣了子衿和海棠,刚出了浴,头发还湿着,凤朝阳独自坐在窗前擦头发,西边的小窗子开着,春风吹进来倒是满室清凉。

凤朝阳正擦着头发,面前的烛火突然恍惚了一下,她一抬头便见萧景尧笑意吟吟的站在她面前,萧景尧来,凤朝阳到没有多意外,她停下手中的动作:“来了坐。”好似既熟悉了这幅场景,语气波澜不惊。

萧景尧听了勾了勾唇,坐在凤朝阳身侧的暖塌上:“夫人似乎一点都不惊讶”

“白日里接圣旨的时候便想你应该会来。”凤朝阳自动忽略萧景尧对她的称呼。

“那夫人听了可有何感想”萧景尧看着凤朝阳,烛火从一侧打下来,她着了一件白色的中衣,鸭雏色的双鬓还湿漉漉的,她似乎刚出了浴,身上的馨香难掩,伴着室内的风萦绕在他的鼻息间。

凤朝阳闻言略做思考,随后认真的说道:“想来是圣上过于忌惮平南王府和将军府,如此推脱也是意料之中。”

萧景尧听了凤朝阳的话,眸中本就细小的光亮慢慢的暗了下去,他亦是一副意料之中的神色叹道:“除了局势,你就不想想我们的婚事吗”

凤朝阳闻言抬眸看了一眼萧景尧,似乎有些诧异,她张了张口,却没说什么。萧景尧看着凤朝阳的反应,似乎有些恼怒,他从榻上起身走到她面前,双臂架在她略瘦弱的肩膀上,漂亮的眸子盯着她:“你是忘了考虑,还是根本没想考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