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挂了电话。
这边的简单见手机的通讯结束了才扔掉手机,松了口气生怕被发现出什么不对来。
室内在洗漱的人从打开浴室的门走出来,傅楼归只是简单的在下半身裹了件浴袍,露出精瘦健壮的上半身,古铜色的几乎上还有一些曾经受伤的疤痕印记,肉眼可见的结实肌肉简单很多次有亲自尝过摸上去的感觉。
傅楼归将擦头发巾扔到一旁的桌子上:“跟誰打电话呢”
“给我爸打电话的。”简单已经洗过了,他在床上支起身体来:“他知道这件事了,应该是看了电视。”
傅楼归坐到床边:“嗯,让他别担心,这事能处理。”
网上的舆论已经吵翻天了,简单的微博已经全部沦陷,之前是因为恋爱沦陷。
现在是被骂的没有翻身之地。
简单有种被骂习惯了无所谓的豁达,他叹了口气:“其实倒也没什么,我无所谓,就是怕万一您也被牵扯进来。”
傅楼归的眼危险的眯起:“再说一遍。”
“”
简单意识到自己可能说错话了,讨好的笑:“我是说,这件事情牵扯到您挺让我生气的。”
然后这种无力的解释已经晚了。
傅楼归翻身将人压在自己的身下,简单还没反应过来,整个人都天翻地覆了。
一股淡淡的薄荷香进入鼻翼间,傅楼归堵住了那张嘴,发狠的吻了下去,一个吻仿佛吸走了简单的所有力气,被松开的时候,他气喘吁吁,全身脱力。
傅楼归的声音略有些沙哑:“你说你,你怎么就养不熟呢”
躺在床上的简单闻言委屈的不行:“我没有”
“撒谎的坏小孩。”傅楼归惩罚性的捏了捏人白皙的脸蛋:“叔叔要惩罚你。”
简单躲了躲,没躲的了,他的脸蛋通红,就在想说什么的时候,发现身上压着的人站了起来,走向一边的柜子。
抽屉被打开,傅楼归似乎拿了什么,简单定睛一看,终于确定了,那是一盒杜蕾斯。
一瞬间
像是一盆凉水从头淋到尾,简单的身体都僵了,他抿唇,脸色慢慢变差。
傅楼归回来的时候就看到人一脸受打击的模样,他挑眉:“怎么了”
简单摇摇头,得亏与这段时间雁导的磨练,他的演技也有了飞一般的进步,此刻能遮掩一二。
为什么忽然带套,是不想要孩子吗
虽然简单在分神,但身上的人很快用行为将他的注意力全部拉回,猛烈的攻势让人不得不用全身心的精力招架。
夏天的黎明总是来得比较早,清晨四五点的时候,外面的朝阳便已经缓缓升起,有几声鸟叫不时的传来,打破清晨的宁静。
傅楼归起床接了个电话,男人的背上有不少的抓痕,红色的痕印乍一看上去触目惊心,细细品来,却又颇觉糜乱。
“嗯,不要惊动他,去调一下录像,只要音频。”
电话那头的人谨记住吩咐,又汇报了两句才挂电。
清晨的公寓外头,有三三两两的人影窜动,傅楼归眯了眯眼,拉上窗帘,现在的狗仔胆子是越来越大了,连他这里都敢来。
过些时候,简单在床上醒了,他看到了床头上傅楼归给自己留着的便签:今天不用去剧组,已经替你请过假了,下午起床可以去看看岳父,季云然的事情你不用管了。
龙凤凤舞的字迹初看起来雅致俊逸,再细细品来却觉得其中蕴含着张狂的味道。
简单起床洗漱了一番,走到楼下拿面包机里的面包吃,边吃将手机拿起来顺手点开微博。
果不其然,关于他的热搜,就算撤了也热度不减。
明明季云然没有说,但全网似乎都已经认定了他出轨的事情,一口口锅盖下来,很多正义之士代表季云然来讨伐他。
就在简单刷了一会儿觉得再看下去也没什么意思的时候,微博首页忽然弹出来一条视频。
视频里面的人被打了马赛克,但声音还是很清晰的。
“我以前哪样你指的是我为你大学放弃了其他专业选了个中药学,还是指被你骗的团团转,就连头顶青青大草原了都不知道”
这是之前酒吧里面的那一幕,是谁放出来的,又是怎么找到的
等等,如果那个人有视频,那自己女装的事情岂不是瞒不住了,简单猜应该是傅哥安排的,如果是自己人的话,女装这件事情应该就不会暴漏。
现在还是早上,应该是流量低迷的时候。
但这条视频的热度却仿佛坐了火箭一般往上增长。
“季云然才是渣男卧槽信息量好大。”
“之前讨伐的几十万人呢,季云然的狗呢,快出来为你们的主子伸张正义啊。”
“等等,为什么打马赛克,是有什么见不得人吗,还是有人故意合成的视频,这种事情要是没个正脸没有石锤是不能信的,这家走廊应该是b城的酒吧,有没有光大网友去八一八这两人到底是谁”
简单心虚的抿唇,应该不会扒出来吧,毕竟都过了一两个月了,网友再神通广大也不可能
对吧
第52章不是徒弟是儿子
简单看了会手机,咽下嘴里的面包叹了口气,他从柜子里拿出牛奶倒了一杯抿了一口,打开冰箱看了一圈。
公寓里其实每天都会有阿姨定时过来打扫和做饭,冰箱里面也都是满的,各种肉类蔬菜一应俱全。
简单寻思一会儿炖两碗滋补的汤,先去医院看看小米,再回池家见一见爸爸。
宅子里面很安静,中央空调往外输送惬意的暖气,他又几口喝了半杯牛奶放下杯子,简单从柜子里面拿出围裙系上,准备开始做饭。
外面却在此刻传出来不少的声响,窸窸窣窣的声音,虽然声音已经被刻意压低了,不过简单还是察觉出来了。
门锁发出“砰”的脆响,门应声被撬开。
进来的人还没来得及反应头就被罩起来,有人冲着下盘踹了一脚断子绝孙脚,直击红心,室内响起了杀猪一般的尖叫声。
简单也没出声,打架这方面他是没在怕的,几下子把人制服,扔在地上,倒也不怕对方会跑。
“傅哥,傅哥饶命啊,我是娱记不是小偷”被打的人也反应过来了,连声求饶。
简单挑了挑眉,他没应声,而是去一旁的柜子里找了根绳子将人绑起来放在客厅的沙发旁。
从楼梯上去,简单给傅楼归打了电话。
电话铃声“嘟嘟嘟”的响了一会儿,过了好久那边才被接起,傅楼归的声音透过电话传来:“喂宝贝”
简单笑笑,把家里进人的事情说了一下,他直入主题:“那个娱记还不知道我不是您,一会儿我把电话扩音,您可以审一审,我不能说话,别被他发现了。”
说来其实也有些逗趣。
他们是合法夫妻,过的却小心翼翼仿佛不见光。
电话那头顿了顿,沉默了几秒。
傅楼归“嗯”了一声:“不用,电话的声音不一样,他们能听出来,你别下楼,寒武马上到,注意安全。”
简单想说自己打架超厉害,安全的很,但迟疑半刻还是道:“那好,哥你去继续工作吧,我不打扰你了。”
片场里面还是很忙的,尤其是雁衡阳的要求严苛,剧组的常态就是紧张忙碌。
gu903();傅楼归侧目看了眼导演棚,漫不经心:“嗯,出去让寒武跟着你,别落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