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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的认真,皙白的小脸在吹着冷风似乎还有些泛红,乌黑的秀发散落在耳侧,纤长的睫毛,一双水眸里尽数都是他,

他忍不住多停留一秒,然后缓缓开了口。“好。”

毫无悬念,这是给彼此留了再继续接触下去的关系,只是不点破而已。

风吹得冻人,霍易琨拉开了车门让谢挽坐了上去,自己也上车后又将空调打开,等着热风拂面才继续说了句。

“回哪儿”

“我在福利院住。”

霍易琨并没有继续多说些什么,发动了车朝着福利院开了去,路途间还开了音乐,舒缓着彼此的氛围。

她四下里偷看了他好几眼,有些时候会被他抓住,最后他才开口问了句缘由。

“怎么呢”

“没。”

“嗯”这个尾音拖得极为好听。

“琨哥,多久回南都”她吓得换了话题

“明后两天的事儿,你呢”

“我也是,还有复试要参加也得赶着回去。”

“不然,同路”

“啊”

她诧异的看向了他的侧脸,棱骨清隽,眉目深邃仿佛是副水墨画,

直到他微微转头似乎惊讶于她的诧异,皱了皱眉,脸色有些沉冷,淡声问了句。

“不愿意么”

“不,不是的,就觉得太麻烦琨哥了。”她连忙解释道,连着如玉的小脸都急得有些泛红,借由着淡淡的灯光格外的娇俏生动,虽然彼此尴尬又觉得无处安放。

他看着她这般,心底竟然生得丝愉悦,仿佛很喜欢看她拘束而不知所措的可怜模样,唇角微扬,说得很认真而又郑重。

“女孩子出门在外,始终不太安全。”

看样子他也是在找个理由。

难道霍易琨对她有所感觉呢

不过依照他的调调来,这也许又是个漫长的过程,比起齐朗的奔放热烈,或是许承洲的风流潇洒,霍易琨就显得稳重的太多了。

但一想到是他根硬骨头,谢挽自诩瘦不拉几的瘦皮狗就忍不住啃啃。

人嘛,对于得不到的永远都在骚动。

就是冰山,她也得给融化了。

她沉默了会儿,点了点头。

“麻烦琨哥了。”

两人心照不宣,异样的情绪或者说是感情的变化是极为的微妙的,既然他看起来有些主动了,她有何不顺着他的掌控的方向走

既不唐突也不显得有所图谋。

等着车停在了福利院门口,她下了车靠近车窗处朝他交代了句。

“琨哥,路上小心。”

“早点休息。”他贴心道。

她挥手朝他作别,过了会儿他发动了车往市区开了去,消失在茫茫的夜色之中

第39章

谢挽回了福利院后,方才听闻霍易琨又给院里添置了五百多件棉袄子,而且还连夜送了过来。

在福利院忙活了两天后的大早上上,霍易琨将奔驰车开到了门口,一身简洁的黑色大衣,裹着低领的毛衣,比起平日里西装革履一丝不苟的模样,还多能几分烟火气息。

他从谢挽手里接过行李箱往后备箱一放,又绅士的给她开了门,刚坐好她便忍不住问了句:“琨哥,你这是不准备回去”

刚在后备箱看了圈,没见着他的行李。

他发动了车,扫了她一眼淡淡道:“我的早就打包托运回去了。”

“啊那车呢””

她目瞪口呆,显然考虑的很多,霍易琨勾了勾嘴角:“等会有人会把车开回去的。”

“哦,是这样啊。”她将话说完后,有些拘束的拧了拧衣角,似乎刚才那些问题简直太过于可笑,糗大了似的。

他似乎看出她的尴尬,转移了话题:“复试是多久,有把握吗”

“三月份,快了还有一个多月而已。”

“有什么安排。”

“报班继续复习呗。”她抿了抿嘴角,笑得有些许轻松。

霍易琨睨了她一眼,声线润了些:“那要好好加油。”

“嗯,我知道的。”她点了点头。

说完这句后,两人保持了沉默,霍易琨放了首歌,缓缓流淌在狭小的车室中,也许是室内温度高,不一会儿她便有些昏昏欲睡,显然整个身心都放了下来,对他有股莫名的信任感。

约莫一个小时后,方才听他轻轻唤了声:“谢挽,到机场了。”

这声音算不上多么温柔,却如潺潺春水涌入耳蜗间,带着丝丝暖意,睫毛微微颤动,随后一双水眸慢慢睁开,起先是半秒的迷茫,接着如恍然大悟般呢喃了句。

“啊,到了啊。”唇红齿白间有些莫名的呆萌,与平日里的机灵劲儿截然不同。

霍易琨深深看了眼后迅速点了点头,下了车又为她开了车门。

而此时手下的人已经将谢挽的行李箱拿了下来,她摇了摇头恢复了清明后,这才下了车站到了霍易琨跟前。

来人是个二十出头的小伙子,国字脸平头穿得也是西装革履显得精神,霍易琨将车钥匙递给了小伙子,言简意赅:“开回车库吧。”

“好的,霍总。”小伙子说完后又把行李箱递给了霍易琨,这才上了车驱车离开,留下了两人,霍易琨拖着谢挽的箱子,领着她往机场内走,不会儿就上了飞机。

时间跟翻篇似得,冬去春来,上京下了一个月的雪,总算是在春日的暖阳下化为了水,潺潺渗入了土壤之中。

连着空气都带着股深冷的泥土气息,让她都忍不住深深吸了一口,又搓了搓手从兜里将手套带好,生怕进了考场后手冻僵了没法答题。

笔试进行的很快,考完后便是面试。

大几十号的学生都围在面试考场外,站着准备着复试,里面三五个教授都坐在里面一一开始面,轮着谢挽都已经是倒数好几个了。

她穿的素净,妆容简朴。

不过运气不太好的是,并没有在考官里发现时寒远的身影,她原本想来之前联系他的。

但毕竟夹杂私情,或者她目的不纯倘若没有把握好分寸,就是个赔了夫人又折兵的买卖。

中间花白了头发,身体匀称面色严肃的主考官白文瑞拿着她的资料冷不丁问了句。

“谢同学,我看你根本就没有接受过正规的教育,怎么能够跟专业的学生竞争且专业素养根本就没有。”

“白教授,我知道您的意思,可能我起点是最低的,但像我这样起点低的进步空间不是更大吗”

“何以见得”白文瑞挑了挑眉。

“与其培养一开始就接近满分的人才,不如试试培养一下零基础的笨蛋,倘若我以后一飞冲天,那岂不是对教授水平最佳的证明。”

gu903();“你凭什么认为自己能一飞冲天。”白文瑞依旧没有被她说服,呛声又问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