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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我差啊,我没有正规的学历,好不容易有机会拥有证明自己的机会,我肯定要死缠烂打用尽全身力气留住这个机会。”

“可这不足矣让我们信服。”白文瑞明显就是在为难她。

“既然我都能走到这一步,甚至笔试成绩都能比大多数正规院校出身的学子高,光这点,教授岂能说我不可能呢”她反问了句。

白文瑞松了松嘴角,笑出了声:“你不怕顶撞了我们,被直接淘汰”

“不会的,华财是国内最后的经济类院校,教授们的气度应该也是首屈一指的,又怎么会跟我这个无名之辈斤斤计较呢”

她说得言之凿凿,到最后甚至俏皮一笑,缓解了当场的气氛。

“你倒是很会说话。”

白文瑞微微一笑,这恭维的话谁都喜欢听,尤其是还出自个机灵的漂亮小姑娘之口。

“我还是个学生,还需要学习说话。”

明里暗里就在旁敲侧击想要个机会,几个教授又问了几个问题,她都一一微笑着回应,丝毫没有任何被影响的模样,落落大方,加分不少。

刚一出考室门,她绷着脸色便松下了大半,但又怕有任何隐患,回到酒店后便立马给时寒远发了个信息。

谢挽:时教授,我到上京来了,上次初试原本说想请你吃饭的,因为临时有些事耽搁了,不知道这次能不能

时寒远:考得怎么样

他并没有直面回复,反倒是扯了话题,大有避嫌的姿态。

谢挽:教授们都挺好的,但我心里没啥低,不过谢谢你之前发给我的那些资料。

时寒远:小事一桩而已。

见着他不为所动的模样,谢挽忍不住皱眉,却依旧不肯放弃。

谢挽:那不知道时教授有没有时间,我能请您吃个饭吗

而此时时寒远并没有及时回应,过了会儿似乎觉得有些不好糊弄她的面子,总算是答应了下来。

时寒远:行吧,订学校附近吧。

随后谢挽选了个稍微僻静点的餐厅,订了个包间,点了一大桌子的菜,便等着他的到来。

过了会儿,穿了身灰色的风衣时寒远方才姗姗来迟,坐到了她的对面。

两个人这算是见得第二面,比起初见时温婉精致的打扮,此刻的她少了份精致,多了份清纯,活脱脱个小姑娘。

“时教授。”

“嗯。”

也许是她固执的邀约,他对上她的眉眼都觉得夹杂了些执拗的成份。

第40章

他刚坐下,谢挽立马端了杯倒满的酒水递在他的面前,冲他笑了笑。

时寒远抿了抿嘴角,又顺势扶了扶镜框,目光落在她的身上,显得有些和蔼。

“看你这个表现,估计十拿九稳吧。”

她顿时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咧开抹笑摇了摇头:“不知道,反正我是尽最大的努力了。”

来之前考务处就开了会议,教授们攀谈了会儿,谢挽的名字他也是听别的教授提起过,评价倒是有些出乎意料,说她尤为大胆。

“我听教授们对你的评价还不错。”时寒远实话实说,并没有估计说不透露些什么,考研的复试即可说明有七八成的把握。

“可能是我太大胆了,一股脑子全都说了出去。”说到这里她语气变得有些羞赧。

“其实到现在我都有些后怕,人生地不熟的,又不知道找谁倾诉,然后想起我还欠教授一顿饭,我怕我考不上万一没机会请了,所以还不如早点。”

稍稍解释了下,总算换得时寒远脸色变柔了些,原本以为她是朝他打探些内部消息,不过看着她的反应,倒还是比较单纯的。

“别担心,既然已经进了复试,多半是没有问题的,再说白教授他们对你赞誉有佳的。”时寒远的态度和蔼亲切,就是看待个小妹妹的感觉。

得到这样的消息,复杂之余水眸中装得全是紧张之色,连着红唇都紧紧抿在了一起,吸了口气后犹豫的问了句。

“真得吗”

“难道你不相信你自己吗”他反问。

“可能我对自己真得没有多大的自信,尤其是我的基础实在太差了。”

“这个问题我不是已经回答过你了嘛。”时寒远笑着道,说着就提起了两个人初次见面的那番话,明确的就是在安慰她。

“嗯,我知道了,我们不提这些了,时教授请。”

她并没有过多再去纠结这个问题,立马端起了红酒朝他敬酒,他倒也没有犹豫,客气的回应了后,相视一笑后喝了小半的酒。

“我也不知道时教授喜欢什么,就点了些招牌菜,已经上了会儿了,趁热吧。”她道。

“好。”他回应。

时寒远闻声扫了眼一大桌子的菜,色香味俱全看着还不错,动了动筷子。

两人来来回回喝了会儿酒,一顿饭后已经有些醺醺然了,但意识还是清醒的。

谢挽眼疾手快的结了账后,两人出了餐厅的门。

初春的寒风哗啦啦的挂着,临着远处还能见到末雪,夜色昏沉灯光初上。

她的步伐微微有些不稳,甚至蹒跚下他还好心扶了扶她,她回头冲他笑得一脸明媚:“谢谢时教授。”

“住哪儿”

“不远,我酒店就定在附近的。”她嘟囔了句。

时寒远看了看她的样子,毕竟是个女孩子又是大晚上,忍不住还是担忧了些。

“我送你回酒店吧。”

她摇了摇头,显然并不想麻烦他:“不用了,我走回去就好了。”

时寒远笑了笑:“你刚才都趔趄了好几下,万一出事了警察招我问询怎么办”

果然是个好理由,谢挽皱了皱眉打量了圈此刻站在寒风中的时寒远,树脂镜片下那双眼迎着灯光,深邃中带着丝斯文的气息,宛如脸庞上的儒雅。

不知怎的,谢挽突然想到了斯文禽兽的意味儿。

她摇了摇头,十分介意:“放心吧,我可以的。”

看着她顾及的模样,时寒远忍不住笑出了声解释道。

“我不是坏人。”

她对上了他的视线,眼眸中有些迷茫,似乎拉近了焦距后咧开抹傻笑。

“哪有坏人说自己不是坏人的。”

时寒远扶额,这姑娘的逻辑还是蛮强的。

“行,那我就送你到这儿了。”

“嗯,时教授您也早点休息,希望会有机会再见到您。”

她挥了挥手,在他的注视下歪歪扭扭不成直线的朝着隔着两条街的汉庭酒店走了去。

夜风吹得很冷,掀起她披着的长发,皙白的肌肤在路灯下蒙上了层朦胧的美感。

他眯着眼盯着她快要摔倒的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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