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奏,快步一把接住趔趄快要摔倒在大路上她,这才收回了视线落在她的脸庞。

“确定不要我送你”

他搂住她的腰,尽管衣物厚实但实在不影响细腰的曼妙程度。

她傻笑了声,并没有回答。

“那个酒店”

“汉庭。”

她恍惚拉回了视线,对上了他藏在镜片后的眼眸,整个人都有些不好意思。

时寒远搂着她腰的手臂坚实,彼此贴在一起,温度似乎都在温暖着彼此,穿过一条街,又一条街直到汉庭酒店的门口,方才松开了微醺的她。

“到了。”

“谢谢时教授。您也早点回去休息吧。”

她立马摆正了姿势,像个小孩子似的朝他鞠了一躬感激着他的好意。

时寒远看在眼底,并没有多说什么:“嗯,你也是。”

说完后,便转身离开了酒店门口,丝毫没有任何的流量,仿佛刚才的温度都是昨日泡沫,散了就散了。

等着他走远了,原本醺然的眸子突然清亮,勾了勾嘴角,上翘的弧度非常的美好。

却有没有故作姿态的蹒跚的回了酒店内,躺在床上后才算是松下了所有的戒备。

这一晚,她陷入了深深的梦魇之中。

空茫的原野中,布满了浓浓的迷雾,丛生的荆棘。

总觉得有人在追她,她拼命的跑,拼命的挣扎,却始终挣脱不了厚重的枷锁,有一双根骨分明的手一把扼住了她的脖子,仿佛是用了最大的力气,控制着她无法挣扎。

这个人始终没有脸,她努力想要往上抬眼,揭露他的模样。

直到耳旁那声,如地狱恶鬼般索命的声音响起。

“小妈,你为什么还没有死。”

猛地一下,她惊醒了过来,浑身都是汗,惊恐之余忍不住大口呼吸,周遭漆黑黑得让人心生哆嗦,她颤抖的开了灯后望着苍白的墙壁,脑袋里全都是在回忆那句话。

自从重生后,她似乎更加没有忌惮,她如今就是地狱里跑出来的恶鬼,即便是披了美人皮,任然改不了她骨子里的腐烂。

可为什么突然会梦到前尘过往

或许是最近都在拼命复习努力,一时间焦虑过重产生的幻觉想到这里谢挽总算是安慰了自己。

但一想到梦里那句话,就忍不住回忆起了祁赫那张冷酷的脸,和讥讽的姿态,总觉得深深的桎梏。

她擦了擦脸上的汗水,洗了个热水澡后方才冷静了下来,接下的一觉睡得并不安稳,辗转反侧直到天色将亮才睡着,而出发回南都已经是下午了。

她提着行李箱刚进安检口,便听见一道声音。

“祁赫。”

下意识寻找声源,却被一张熟悉的面孔打破了所有的平静,他穿了身毛呢外套,里面则深蓝色的衬衫。

时年二十六的祁赫比起前世接近五十的模样,多了不少的俊朗和青涩,不过周身的气质依旧是那般的高傲。

除了老头子那些乱七八糟的私生子,祁赫绝对能够以天之骄子来形容,即便是没有用到家里任何的资源,都能够开辟一片事业甚至被老头子更厉害。

但遗产本来就是他的,商人重利哪有会轻易放过的理由。

她甚至都没有跟他直面对抗,就被那群不入流的私生子们送入了棺材盒里,他倒好可谓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打得一手好牌。

想到这里,硬是将多年的怨气全都氤氲在眼底,忍不住咬牙切齿,却深怕叫别人看出任何的异样,尽量保持着平静。

此刻的祁赫正从另一边朝着好友申哲走去,他朝着申哲点了点头,将行李递了过去。

“这边都安排好了”祁赫问。

“我办事你放心。”

申哲大大咧咧道,说着后似乎刚好直面看到了不远处的谢挽,咧开抹笑意,用手肘碰了碰祁赫挤了挤眼调侃了句。

“祁赫,我看哪儿有个美女正往咱这儿瞧。”

祁赫冷眼瞥了下申哲,根本不搭理他。

申哲似乎被婀娜的身姿吸引了过去,忍不住多看了几眼,颇为惊醒不依不饶。

“我瞧着,绝对是你喜欢得那一款,肤白貌美水眸盈盈。”

这吹嘘的话也不带脑子想的,祁赫深知好友的性子总算是给了他面子,转身瞧了眼谢挽。

像是感知到突然而来的关注,吓得谢挽忍不住挪开了视线,压低了贝雷帽的帽檐,遮挡住大半的姿色,叫人看不清任何的模样。

不过她的速度虽然快,但是还是让祁赫瞧见了大半个侧脸,精致挺拔的琼鼻,殷红的樱唇,皙白肌肤,整个轮廓都很精致柔美。

不过这眼眸中似乎有丝慌张,他皱了皱眉。

她似乎认识他

他看着她从局促不安到甚至匆匆离开时脚下绊了跤,幸亏调整的及时没有直接摔下去。

等着倩影消失在眼前后,祁赫方才收回了视线落在了申哲的脸色。

申哲嬉笑道:“我觉得那个姑娘肯定认识你。”

祁赫皱了皱眉,并没有回答他反而是说了句。

“走吧。”

坐到飞机上的谢挽,按住乱跳的心脏,忍不住深深呼吸,这刚梦到祁赫不久,就撞见了他,还真是阴魂不散啊。

可隐隐约约总觉得两人之间羁绊可能会很深

第41章

隔一个多月后,考研复试的成绩才出来,毫无疑问她过了。

不过导师并不是时寒远,而是白文瑞。

虽然有些失落,但并不影响谢挽的心情,反倒两人要是有些距离说不定以后还能免除些不必要的误会,毕竟听他的语气似乎跟白教授的关系还不错

时寒远毕竟是经济学的新贵,不少商业方面的行业活动座谈邀请他甚多,资源人脉极为丰富。

考研不仅是进一步学习知识,而更是在相关专业在导师的指导下立足于实践,对于未来的发展更有规划,积累各种人脉。

看来,她跟时寒远还是要拉近些距离,但还不能太靠近。

这一个月来,自打在上京机场见到祁赫后,她忧愁了半个月都没将前世的事想个明白。

毕竟到死她都不知道究竟是出得手,但毫无疑问的是祁赫肯定不会动手。

一则他看不起她,也不屑于跟她玩阴的。

二则跟了老头子二十多年,祁赫的性子她还是有些了解的,看起来满脸的冷漠。

但手段老练毒辣,行事作风更是雷厉风行说一不二。

要是想收拾她早就收拾了,何必等老头子死了再动手呢

但若说完全跟祁赫没有渊源也不可能,毕竟若他没有放任争权夺利,那些私生子也不敢轻举妄动,最后将她搞进了棺材里。

可真要怪祁赫,确实没啥必要。

至于说为什么她对祁赫如此的深恶痛绝,更多是来源于他的高傲,睥睨,向来不将她这个后妈放在眼底。

年轻的时候她甚至还勾引过他,衣服都脱了还被他扔下了床。

谢挽每每想到这里,就觉得这简直是奇耻大辱。

但跟祁赫斗了这些年,怎么都有些莫须有的情感,却又说不上是什么。

gu903();唯一的遗憾,就是年轻的时候没有上了祁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