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醒了”一声懒散的声音传来,让马安妮一个激灵,寻声看去,一个俊秀的青年穿着睡衣,斜靠着门,对她说道,说话的正是许子衿,他昨天晚上一直到凌晨三点多,才从回忆中醒过来,匆匆的冲凉之后,倒头就睡,一直到刚刚听到了外面的动静,才出来了。
“你你是谁,你到底想要干什么。”马安妮下意识的抱住胸口,如同受惊的小兔子一样,不停的摸着她的身上,慌乱异常的。
“不是任何人都对醉酒女感兴趣的,既然醒了,那就洗洗脸,赶快离开吧。”许子衿淡淡的说道,不着痕迹的下了逐客令。
看到身上的衣着完整,马安妮稍稍松了一口气,可对方明显的讨厌语气,让她心中的怒火又提了起来,从小到大,她从来都是众人眼中的公主,是众星拢月的存在,却在这里被别人鄙视,柳眉一树,正要发作,却不经意间看到了许子衿的那双眼睛,淡然仿佛不带任何的情感,可却和那个人是如此的相像,让她冲天的怒火一下子消失的无影无踪了,有些痴然的问道:“这不是徐子金的家么,为什么你会在这里”
许子衿许子衿终于明白为什么对门的老太太会那么的说,或许这个女子来的时候还没有那么的醉,最起码说出了他的名字,看来真的是误会了,真的有这么巧么,以前在这里住的也叫许子衿,从来不知道他的这个名字,还这么的多。
许子衿的脸上没有露出任何的表情,冷漠的说道:“我叫许子衿,不过我不认识你,你如果没事了,收拾了东西就离开吧。”
马安妮瞪大了眼睛,盯着许子衿,想从他的脸上看出来什么,却什么也看不到,那种骨子里面的冷淡,她很少在年轻人中间看到,可以想象这个人的内心世界是孤傲冰冷的,这样的人说出来的话,一般的可信度都比较高,真的是巧合么,同样一个地方,都叫徐子金的人租住么。
许子衿看着花痴般的盯着他看的女子,心中不免升起来一丝的厌恶,索性不管她,直接去梳洗去了,马安妮是何等高傲的人,脸都差点气青了,她什么时候遭受过这样的待遇,斜眼看到了自己的行李箱放在旁边,抓起行李箱,怒气冲冲的就出来了,临出门的时候,用力的把门给关上了,巨大的声响甚至让对门的老太太探头出来,看到马安妮,不屑的啐了一下嘴。
这个小区的老人比较多,老人的瞌睡少,又是夏天,故而很早就起来了,或晨练,或去买早晨,马安妮一个衣衫凌乱,又拿着行李箱的美女在这里显得特别的突兀,一个个怪异的眼光,一声声的窃窃私语,让马安妮的怒气值不断的提高,马上就要上到红线位置的时候,她的手机响了,不假思索的拿出来,吼道:“是谁”
一个女声慌乱的说道:“安妮,昨天喝太多了,忘记告诉你,徐子金早在半年之前,就离开了上海,去了西藏支边。”
“你”马安妮的怒火突然的达到了极限,可是却如同刺破的皮球一样的泄了下来,乌龙已经摆了,还能怎么样,这个闺蜜,她又能够说什么,难道怪她没有告诉她,或者是没有拉住她么。
“安妮,你还好么对了,你妈打电话过来,问我们见到你了么,我都没办法回答她了,你有空的话,快点给她打个电话吧。”
“我”马安妮又回头看了身后的楼房,脸上阴晴不定的,表情非常的复杂,不过最终还是低下头说道:“我昨天醉了,住酒店了,我会尽快赶回去了,舒雅,放心好了。”
“你没事,我就放心了,那好吧,我先挂了。”
马安妮把电话给挂掉,对于昨夜的一切他还感觉到如梦似幻,特别是那个很像徐子金的男人,为什么会这么的像呢
马安妮关门的巨大声响,许子衿听到了,不过他不在意,慢条斯理的梳洗着,昨天答应了傅颖,要把他的几幅油画交给她,茶餐厅的只是部分的油画,还有一部分放在另外一个地方,这个房间住着舒服,可是空间有些小,通风等条件不足,不是保存油画的最好场所,他另外找了一个地方存放油画。
穿戴了整齐的许子衿下了楼,他换了衣服,不过依然是很简单得体的衣服,显然,刚才马安妮从他的家里出来在小区的老人那里都传遍了,不时的有老人看着他指指点点的,不过许子衿依然保持着往日的平淡,经历了这么多,些须的闲话,根本无法影响到他。
刚刚进入宝来坐下,还没有等发动车子,许子衿的手机就响了,拿起来一看,是傅颖的电话:“颖姐,这么急啊。”
“可不是么,关系到我这一次的展览,我当然着急了,怎么样,我什么时候去拿。”
许子衿歪头想了一下,说道:“我现在就去取,不如一小时后,你去我的茶餐厅吧。”
“那好啊,一会见啊。”
挂掉电话之后,许子衿发动了汽车,放油画的地方距离这里并不是很远,一个小时,在时间上是足够了。
驱车上了路,七扭八拐的来到了两公里之外的另外一个小区里面,这里是新建的小区,各方面的配套设施都没有完善,不过未来的前景比较的好,许子衿一次偶然的机会见到这里在预售,就购买了这里的房子,随便的装修了一下,用做储藏油画的地方非常的不错。
来到上海这一年多的时间里面,许子衿差不多画下了上百副的油画,也算是高产的画家了,特别是心境方面,几乎每一个油画中都还有悲凉的心境,心境和画相合倒是不乏精品。
除了茶餐厅里面的油画,剩下的都放在这里,做了特别的处理,防潮,防蛀,外加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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