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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u903();正和达鲁亲王说话的功夫,场中二人竟然打完了,也没看到谁输谁赢。雷斯跟达鲁亲王点头打了个招呼,就走向走廊那边取东西,熊猫径直朝我们走来,我看着他有点渗得慌,怕他打嗝啊,身体不自觉进入朦胧态,眼中光彩登时明亮起来。

熊猫一愣,脚步慢了下来,慢慢走到我身前,盯着我的眼睛道:“你现在的状态很有名堂,想不想学更高阶的状态”

什么“现在的状态很有名堂”,什么“想不想学更高阶的状态”,呃,等等,他说的是朦胧态我只不过瞎起的个名字,难不成还真是一种强大技能我太幸福了

“师傅,请收我为徒。”我卟嗵一声跪了下去

这时雷斯也走了过来,看了看我道:“嗯小伙子不会是饿的吧怎么腿软啊你不是打败了我三个弟子吗我还想教你几招,腿这么软可学不了剑术啊。”

我“呼”地一声从地下爬起来:“大师,我,我,我腿不软”

看到面前的熊猫和雷斯二人相视一笑,然后都一脸欣赏地看着我,大有孺子可教我就是他们关门弟子的架势,我的眼泪哗哗往下淌,在心里一遍遍大吼:农民翻身做主人了,共产党就是好啊,明天的豆浆茶叶蛋我请了

如此景象是达鲁亲王始料未及的,因为比他设想的要好太多。下面的事就简单多了,大伙商定白天我到雷斯的剑术培训学院学,晚上跟熊猫学,这样一来不耽误雷斯授课,二来没妨碍熊猫学东西。明天开始训练,今天先准备准备。我恨不得马上开始学,就以不知道剑术培训学院在哪为由跟着雷斯出了王府。

雷斯似乎也很久没遇到过打得如此过瘾的对手了,一脸兴奋。我没敢把熊猫还有棍子没用的事告诉他,否则他可能觉得被小瞧了。一路上都是雷斯在问我,问我有什么打斗经历,受过什么训练,对剑术有什么理解。前两个还好答,后者实在谈不上什么理解,因为根本没学过嘛,从以往的经验来看无非是越快越好,力气越大越好。没想到雷斯对我的答案竟然非常满意,尤其是得知我完全没学过剑术之后。快到剑术培训学院的时候,我终于找着机会问他旋身斩、顺势斩那些招式是怎么回事,雷斯答道:“那些是当你遇到比你更快力气更大的对手时用的招式。”

“是套路还是零散的动作”

“什么套路携身斩是军人们在战场上总结出来的八个能提升爆发力的动作。”

“携身斩”

“嗯,因为需要整个身体的配合才能发挥出最大威力,所以统称为携身斩。”

“我想学这个。”

“可以,不过得先把基础剑术学完了。”

“为什么不能直接学吗”

“你见过不打地基就盖房子的吗”

其实雷斯一点不显老,走起路来虎虎生风,说话也中气十足。很快到了剑术培训学院,他停下脚步,拍拍我的肩膀道:“每天上午下午各训练两个小时,明天九点之前到这里来找我,我帮你安排。”麦泽克城正中有一座高耸入云的钟楼,在这里是以钟楼来计时的。

往回走的时候,刚嘀咕完训练时间是不是短了点,蓦然发现这里离魔法研究所很近,于是干脆去找戴芬妮。魔法研究所里的人都很和善,我很快被带到一个小院里,只见一个身穿灰色魔法师长袍的小老太太正在一张小黑板上画着什么,她的学生只有一个,就是正听的一头雾水的戴芬妮。我反正也没什么急事,让带我过来的人先回去,自己则在旁边看着。那小老太太朝我这瞟了一眼,继续讲她的课。

魔法本就被列为玛法大陆上最难学的技能之一,可见要成为一个出色的魔法师有多难。我到现在都没弄明白戴芬妮为什么只会一个冰墙术,真担心她在学习过程中遇到什么困难。这时老太太已经放下粉笔开始做示范,以她的年纪来看怎么着也得是个大魔法师吧,可是就算做个示范仍然要有板有眼地摆手势念咒语。老太太的嘴一直没停,“噌”地一声一丛半米高的水晶状冰凌从戴芬妮前方钻了出来,“噌”、“噌”之声再起,不一会,一圈冰凌便将戴芬妮围住,这还不算完,冰凌开始向外漫延,只在经过那老太太时绕了过去,迅速布满整个院子。我看得心中骇然,突然觉得脚下不对劲,本能反应之下跳了起来,“噌”地一声,我脚下长出了一丛像剑一样锋利的冰。

这个老妖婆,明明看到我在这站着还不控制着点,我双手攀住走廊上的一根横梁在那一边晃悠一边暗骂。那老太太终于住嘴了,最先出现的冰凌最先消失,看下面有空地了,我就荡了过去。

“你朋友来了,今天的课就上到这吧。”老太太说完朝戴芬妮一点头就走了。

戴芬妮朝这边望来,一看是我,高兴地走了过来:“呼,可累死我了,特蕾西师傅教的魔法好深奥啊。今天怎么有空来了你可是一个星期没出现了哟。”

我是没脸跟她说被人一个酒嗝熏倒七天,心转移话题,小声道:“这老太婆和我有仇啊刚才差点把我给谋杀了。”

“他丈夫是个剑士,和她感情不太好,可能是见拿剑的就有气吧。你以后还是别背着剑来了。”

随便聊了会,知道她学得还算顺利我就没那么担心了,临走时戴芬妮忽然道:“你给苏菲姐写信了吧”

我嗷地一声跳了起来,飞一样蹿出去,一边跑一边喊道:“我马上去写,改天再找你”

第四十四章寄往异乡的心情

更新时间200812222:34:26字数:2486

离开沃斯坦快两个月了,以前是居无定所,还能找到不写信的理由,现在已决定在王府暂住,无论如何也推脱不过了。事实上从到达麦泽克的第一天我就应该写,但是老因为别的事耽误,或者被人一打岔扭脸就忘了,现在经戴芬妮提醒,再不写的话就是猪狗不如了。我能想象得到瑞兰德爸爸妈妈有多为我担心,也能猜得出苏菲大姐有多牵挂我们三个。

来到这个世界后,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里我非常想家,想我的父母和妹妹,平静下来后我以为我已经懂得珍惜亲情珍惜存在珍惜“现在这一刻”了,可是,如今看来,这方面我一点长进也没有。瑞兰德的大部分时间也在漂泊,但是她却每个月都往家写一封信,我为什么就不能我还是活得太自我,太自私,痛快的时候完全忘了还有很多人牵挂着自己。

一个人趴在桌子上,面对着信纸,一个字没写,自责从心底涌了出来,迅速覆盖向全身。

头发自然地垂了下去,随着呼吸身体微微起伏,发梢在信纸上轻轻摩挲,我可以听到那声音;右手拿着鹅毛笔,把笔杆捏在大拇指与食指之间来回搓着,羽毛拨动空气,我也可以听到那声音。但是,我却听不到心底的声音。那里没有声音,有的只是思念和自责。它们像顽强地生长在沙漠边缘的野草一样,似乎与生俱来

我心情沉重,可是写往沃斯坦的信里却全是轻松的话,我不想让瑞兰德爸爸妈妈再为我担心。我把伏脊山的历险说得就像进自己家后花园一样,把与苏菲大姐携手建立龙回之怒说得跟开个小卖铺一样,把将来的训练憧憬得比童话还要童话,可是,轻松地说着这些,是什么一滴滴打湿了信纸

然后我又给苏菲大姐写信,我真心的称赞她是我这辈子见过的最好的当姐的人选。她漂亮温柔,偶尔会发发小脾气,但大部分时间体贴超过所有人。她对我的关怀我从未从别人那里感受到过,那不像长辈,但也不像朋友,我倒是很想说像一个大了我几岁的妻子,可是我不敢,只得仍以姐姐来形容这种感觉。“大了几岁的妻子”和“姐姐”对我来说都没有原型可参照,我把她当做是哪一个,她就是哪一个。写着写着思想不由自主地来到信的内容之外,觉得苏菲姐还是更像个姐姐,因为在想到她失去了未婚夫时,我和她一样伤心,非常希望那个苦命的姐夫能活回来陪陪比他更命苦的苏菲姐。我从未对那个已死的男人产生过哪怕一丝的嫉妒。信的最后我告诉她我在麦泽克很好,而且可以经常戴芬妮见面。许诺我会照顾好露茜戴芬妮,许诺我一定学到本事,好回去为龙回之怒效力。

该给瑞兰德写信的时候,我沉重的心总算好些了,每次想起她时我总是会不自觉地微笑出来,关于她的回忆,就算是争吵也带着温馨。我从没想过会在心里这么依赖一个人,可是她早在不知不觉间成了我面对生活的力量源泉。我可以通过瑞兰德爸爸妈妈将信转寄给她,如果她还在某个城市暂住的话。笔间在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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