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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纱 西风紧 2379 字 2023-09-29

受了她这么多年的照顾,下意识觉得应该让她活的好一些,享几天福。

这时候张问明白过来,后娘和老婆不和,要想留下后娘,须得从根本上着手不可。这种问题让张问十分头大,他也没处理这种事的经验以前父亲在时,凡事父亲一个人说了算,父亲不在了,凡事张问独掌,这时候有了个主内的娘子,都是自家人,事情麻烦了。

张盈见张问也没急着去找吴氏,心里也有些担忧起来,相公毕竟不是一般的莽汉,处事冷静,不是那么好糊弄的,这回会不会被他看穿心机

其实张问压根就没想到上面去,在他眼里,都是自己的女人,一视同仁。张问寻思的是,吴氏恐怕真是爱上自己陷入其中了,这么冷落她或者偷偷摸摸的也不是办法,何不趁此机会给她寻一个方法吴氏出家为尼,了却尘缘,没有了名字没有了籍贯,然后还俗重新给个身份,那我不是可以正大光明地纳入后宫

张问犹自在那考虑,吴氏本来连名字都没有,见过她的人也不是很多,过得一段时间,给她换个尼姑庵,然后寻机从尼姑庵里弄出来,在以百姓的身份接回来,重新给个身份,妈的想抓老子的把柄总得要有证据吧。

张盈心里有些忐忑,竟比杀人的时候还要挂心,看来凡事都是关心则乱。

“这事不要让太多的人知道了。”张问想了半天,终于说了一句话,“把那家尼姑庵管事的尼姑打点好,尽量避人耳目。”

张盈有些摸不着头脑,张问这样就答应让吴氏出家了

张问交代清楚事宜,又到吴氏那边去给她吃了定心丸,别让她太伤心了。张问拍着胸脯对吴氏说道:“我才不管什么常纲五伦,你又不是我亲娘,我就是想对你好,怕个什么”

吴氏高兴得也不管门还开着,就扑到了张问的怀里,胸前那对巨大高耸的柔软让张问下边腾地一下就竖了起来,微颤颤地嘡嘡作响。

吴氏道:“只要大郎有这份心,我也不怕。”

张问急忙将房门闩上,两人便迫不及待地相互撕扯着衣裳,一番疯狂的折腾。张问想着这院子里人不少,不敢弄久了,便没命地耸动,让吴氏在疼痛、疯狂、快意、充实中欲仙欲死,花露飞溅,酣畅非常。

完事之后,张问忙乎着整理了衣衫,说道:“院子里人太多,虽然都是自己人,但这种事暂时还是谨慎些好,我先走了,后娘安心等着对了,张盈善妒,实在是让我头疼,以后后娘回来了,我在你身边安排些人,后娘想法笼络一下,免得受气,我再想办法调和。”

张问说的后半句,给吴氏支招,纯粹是因为对张盈今天做的事不满。

果然不出张盈所料,张问今晚上没去张盈的房里,而是去了寒烟那里,寒烟是名正言顺的妾室,都这么久没碰她了,这会儿宠爱一晚没什么说不过去的。

寒烟的卧室比较大,用屏风隔开,外边摆弄着一些琴棋书画的东西,里边的暖阁才用来放床睡觉。各有所好,有的人不喜欢卧室太大,看着空旷反而睡着不踏实。

张问走进去时,心道:以前要她陪可得三十两一晚。

张问刚走进暖阁,就见着寒烟一脸绯红,正在梳妆台前面左看右看打扮自己,看来旷了许久,她也有些忍受不住了,现在张问要来她是十分期待。

寒烟从镜子里面看见了张问火热的眼睛正在打量自己的臀部,她便吃吃地一笑,咬了一下嘴唇,说道:“官人还不来,坐的凳子都要被人家打湿了。”张问大步走上去,一边说道:“我就喜欢你这股子浪劲。”

在张问眼里,寒烟和张盈不同:张盈要强势许多,张问没法随心所欲;寒烟却不一样,等她投入的时候,完全没有理智,那时候叫她说什么不堪入耳的话都说得出来,比如今天晚上,寒烟双目无神青丝散乱的时候,竟然喊起了亲爹。

两人无休无止地不断淫玩,休息的间隙,寒烟才想起张盈交代她说的话,这件事可不能落下了。寒烟寻思了片刻,直接说出来太突兀,便先说道:“在官人眼里,是吴夫人有味儿呢,还是妾身”

张问:“”

寒烟嘻嘻笑道:“官人别皱眉头嘛,妾身可没有吃醋,官人只要常常到妾身这里来,多些姐妹妾身还觉得热闹呢。”寒烟乖巧地说完,就等张问说起张盈的善妒,张问果然没有让寒烟失望,叹了一气道:“要是夫人也这么想,这家里就是乐土了。”

寒烟道:“姐姐不是这么想的么今天她还对妾身说:相公喜欢吴夫人,我也知道,我盼着相公好还来不及,怎么会吃醋呢,可这种事世人不齿,要是被有心人知道了,可是对相公不利。我们得想个法子,先让吴夫人换个身份,反正外人也不认识吴夫人,那时候再接回来,不是都解决了吗”

张问听罢一怔,说道:“盈儿真的这么说”

寒烟听张问连称呼都改成了盈儿,顿时将张盈佩服得五体投地,直觉得张盈的身影顿时高大起来,简直是女中豪杰。

“可不是,姐姐天天晚上都霸占着官人,妾身才不想帮她说话呢,可姐姐那份心让妾身觉得,官人疼姐姐,那是姐姐心里向着官人呢。”

张问心道:没想到张盈是这样好的人,险些误会了她。

第二折浙江政略

段二十碧瑶

“打凉水来。”张问说了一声,他刚刚用青盐漱了口,正坐在椅子上,等着人侍候他洗脸。他浑身酸痛无力,身上还有股说不出的感觉,就像染了风寒头脑四肢都不利索一样,一宿没睡,头也昏昏沉沉的,所以想用凉水清醒一下头脑,一会还得去衙门。

寒烟在暖阁里轻轻打着鼾声,睡得正甜,张问却不能这么睡过去。

淡妆端着一铜盆的清水走进来,说道:“刚刚从井里打上来的,东家试一下会不会太凉了”

张问走过去往脸上浇了一把水,冰冷的水让他一激灵,很是刺激。洗了脸,又吃了早饭。站在旁边的那白衣少女淡妆又说道:“前晚东家让奴婢打听了盐价,昨天奴婢又问了厨娘,她说已经涨到了四两五钱。”

“四两五钱”张问听得心里一惊,以前的盐价是三钱,现在个把月时间,生生涨了十五倍,太不可理喻了。四两五钱,盐商就是运粮去东北换盐引,成本也远远低于这个价格。张问感觉这中间肯定有人操纵。盐巴作为生活必需品,其价格已经远远超出了本身的价值。

张问穿好官袍,一面收拾了准备去衙门,一面寻思着如何搞明白盐价是怎么回事。想来想去,这事还得去问沈碧瑶,沈家在商界混迹了几代,人脉也不少,肯定明白其中的玄机。

gu903();正在这时,张盈走了过来,看了一眼张问那张纵欲过度的脸,面有不乐地说道:“相公也要将息些身子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