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袁应泰的奏折中有点实质内容,就是建议在辽东缓和局势、恢复元气。这个政策可能不是袁应泰的本意,是东林党的意思由袁应泰上书,内阁首肯,正常地走一遍程序。
东林党推出这个政策也是有原因的。
其实东林党乃至朝廷的大部分官员,并不认为辽东问题是朝廷的首要问题,他们没有将建虏看得多严重。东林党上台执政之后,才知道家穷难撑,银子缺得厉害。他们从大局考虑,需要尽快结束战争、辽东无事、节省消耗,从而尽可能地降低国家运转成本,实现首辅叶向高提出的“爱民、减税、收人心、振国运”的宏图伟业。
伟业的道路是充满荆棘的,效果如何,请继续观看、看故事的发展。
第四折众里寻它千百度
段一回首
白的雪地,红的灯笼,各大铺面都尽数开张,沈阳城越发热闹。当战争的威胁和恐惧渐渐理人们远去的时候,各行各业的人都起早贪黑地顾着挣钱。腊月时候、临近年底,只要有点积蓄的家庭,出手都会比平时大方,正是生意人挣钱的好时候。
张问得到了朝廷招他回京述职的公文,刚从巡抚行辕出来。他走上马车,回头看了一眼骑马的玄月,说道:“外面天寒地冻,到车上来。”
玄月怔了怔,可能是想到张问昨日在家里乱搞的事,神色有些异样,随即又从容道:“是,东家。”然后上了马车,小心坐到张问的对面,一言不发,有些尴尬。张问却不知道昨天她正站在外面,将自己在屋里搞的事听得清楚,这时见她一言不发,还以为女侍卫都是这么个样子,也不在意。
这时候玄月将头上戴的帷帽取了下来,帷帽周围垂着黑色纱巾,戴帽的人可以看见外面、外面的人看不见戴帽人的脸,许多女人上街都会戴类似的帽子。张问打量了一下玄月,鹅蛋型的椭圆脸,肌肤紧致白皙,身体饱满,特别是胸前很高;皮肤却比秦玉莲要好许多,手指也小巧、不似玉莲一双大手和张问的手差不多。玄月、张盈等人的武功偏向巧力,却不会骑在马上在大军中纵横。
张问见到身材好的女人,首先想到的就是干那事,一般不会想别的。但是对于玄月,张问倒是很快打消了念头,此人武功高强,时刻在保卫自己的安全,万一得罪了不是什么好事,还是保持上下级的忠诚关系比较好。
用女人下属,比用男人下属麻烦,只要你沾上了她,就会有诸多麻烦,比如时不时要闹点小别扭,或者要埋怨冷落了她,非常浪费精力;纯粹的下属对上峰却会小心谨慎,有畏惧感用起来顺手。不过女人侍卫有个好处,可以随时在内宅这些地方行走,更好地保障张问的安全。
张问挑开车帘,看着街面上的景象,回头说道:“京师的街上更热闹,元宵灯节更是繁华。”
玄月看了一眼张问,说道:“这两日就启程,能赶上下灯节;要是快些,兴许能赶上上灯节也不说不定。”
“嗯。”张问无精打采地应了一句,说起京师,张问又想起了朝廷、东林党。张问对东林的执政方略看得明白,也就是叶向高提出的政略:爱民、减税、收人心、振国运。所谓执政方略,也就是达到目的的过程,在政见上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原本就是可以理解的;执政意味着会干涉掺和各方的利益,那就是一个没有硝烟的战场、看不见血的修罗场,任何迟疑、仁义、软弱,都会被反对者抓住、利用,然后剿杀。
所以张问调整好心态,开始心平气和地看待东林党官员的阴招、无耻。只是对于叶向高提出的政略,张问没有多少信心,总觉得不太靠谱;但张问也没有公开驳斥过叶向高的政略,因为张问自己也无法提出更好的办法。
张问看着街面上的灯笼、人流、车马,突然感觉很恍惚、很迷茫,好像自己并不属于这热闹、这喧嚣,好像没有了自己。他不知道解决明帝国问题的办法,也不知道自己的政治理想。
他冥思苦想自己做官是为了什么,有什么政治理想,但是他想不出来。荣华富贵好像是,也好像不完全是;为民为国、忧国忧民张问自问自己没有那么高尚。
这种没有目的的迷茫让他的心情很郁闷,也许叶向高到底是姜老人辣:起码叶向高很明确地知道自己想干什么、有什么抱负、有什么目的,并努力付诸实施。
张问呆看着车窗外面,突然喃喃念一句:“众里寻她千百度,蓦然回首,她人在灯火阑珊处”
他希望那个解决自己迷茫和国家前途的方法,就像那灯火阑珊处的美女,一回头就看见了。于是他回头一看,除了看见侍卫玄月,脑子里什么也没出现,不由得在心里暗自叹了一声。
张问先说“众里寻她千百度”,然后回头看了一眼玄月,着实是让玄月误会了。玄月的眼睛里原本波澜不惊的潭水,激起了些许涟漪。她对张问那句充满揶揄的话、那个充满揶揄的动作,除了能想到男女之情,想不到其他东西。
玄月只是识字,明白那句宋词的字面意思,但是她不明诗书,所以不知道辛弃疾的这句词、并不是写女人的;她又不懂政治,再说大部分女人都对政治不感兴趣,所以玄月也不会联系到朝廷政略上去。
于是玄月开始胡思乱想。玄月没想明白张问是啥意思,她沉默了一会,才谨慎地说道:“玄月本是东家和夫人的人,东家要做什么,先给夫人说一声就成了。”
玄月和张问相处了一段时间,不觉得他是一个多么钟情的人。但刚才张问明明就在暗示,玄月只能想到张问是好色,不是钟情。所以她才没想着和张问玩那种女人爱玩的、腻歪的猜猜游戏。她直接表明了意思:让我侍寝可以,但不能白陪,先让夫人知道,起码得给个名分。
张问听罢玄月说的话,愣了一愣,一时没有回过味来,仔细一寻思,这才明白了玄月的意思,忙摆手道:“你误会我了,我不是那个意思。”
玄月心里添堵,不明白张问是嘛意思。要说张盈要管着张大人,那倒是真的,但由于张盈这么久都生不出孩子,所以管得也不是很严,并且张问也不怕他的夫人;张问那么多小妾,还在乎多一个么
玄月百思不得其解,心道他既然看上了自己,动了,为何又收住了
张问见到玄月迷惑,张了张嘴,想了许久才找到解释的法子,说道:“刚才我念的那句词,是宋朝辛弃疾写的。辛弃疾听说过吧写梦里挑
gu90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