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的地方。张问醒来发现自己活得好好的,这才长嘘一口气。他心中感叹道:唉,活着多么好
就在这时,韩阿妹的右腿从塌上掉了下来,顿时春光乍泄,其实只是暴露了一条腿而已,不过在明朝是很不容易看见女人的光腿的。她的裙子被另一条腿压住,右腿滑下来,顿时就暴露了出来。
这种情景当然是张问不愿意错过的,他完全没修炼到目不斜视的境界。那是一条修长的玉白的腿,韩阿妹的高挑身材,她的两条长腿作出了很大的贡献。张问刚刚还处于沮丧的心情之中,这时她的一条美丽的腿让张问的眼睛一亮,很为受用。
阳光从车窗的缝隙里洒进来几道光线,照射在她的那条腿上,光滑的肌肤很有反射性,让那条美丽的大腿泛出太阳的流光,极具光泽。因为她的一条腿滑下来,原本并拢的双腿一下子分开了、裙摆也叉开了。
张问突然想到一个问题,女子一般是要穿亵裤的,亵裤的长度至少能到膝盖,这韩阿妹的裙子一开,大腿直接露了出来,该不是没穿亵裤吧张问已经有种冲动想埋下头够过去看看了。
不过他很快想到了这女人的身份,明教的圣姑。这身份让张问觉得有点踌躇,倒不是他怕了,而是很容易带来麻烦,偏偏张问又非常不愿意沾惹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韩阿妹的姿势让张问控制不住自己胡思乱想起来,他心道:既然他们的圣姑这么高洁,那韩阿妹干嘛和自己同乘一车同乘一车倒也没什么大不了的,问题是她现在就在一个男人的对面睡着了。这么一想,张问忍不住有些躁动。
正在张问胡思乱想时,韩阿妹突然动了一下,张问急忙闭上眼睛,吗的,等她醒了别发现我看见了她的光腿。还是少惹麻烦比较好。
过了许久,张问没有再听见动静,他睁开眼睛一看,韩阿妹仍然睡得好好的,不过比刚才有了些变化:她把衣服的领子给拉开了张问看得目瞪口呆。
只见她的半边削肩裸露了出来,还露出了锁骨下面涨鼓鼓的半边乳房,以及被手臂挤压之后更深的乳沟。雪白的肌肤就暴露在张问的眼睛下,她的脖子下油光光一片湿漉漉的,沾着汗水,这么一敞开,倒是凉快了但是张问感觉到空气好像比高才更热。
一片雪白的肌肤下边,紧挨着衣服边缘的地方,张问看见了一点点泛红的颜色,看不甚清楚,但是根据位置,张问猜测着那一点红色难道是乳晕的边缘他现在真想韩阿妹再动一下,往下在拉一点,干脆把那粒红豆给露出来,但是她一动不动,睡得很香。
张问已经想自己动手轻轻去拨一下她的衣服了。
此情此景,张问身上燥热,更难入睡,看得不住地吞咽口水。很明显,好色是张问的本性,他与女人最大的不同是,他可以对一个毫无感情的美女产生浓厚的兴趣。
不知过了多久,韩阿妹又轻轻移动了一下,张问充满了期待地盯着她、期待她再把衣服往下拉一点。不幸的是,这时韩阿妹的眼睛睁开了,她最先发现的是张问的眼睛,两人面面相觑,张问心里咯噔一声,这时再闭上眼装睡已经来不及了。韩阿妹一开始吃了一惊,但是还没有意识到自己袒胸露乳、外加露大腿的模样,很快她完全醒过来,发现了自己衣衫不整,急忙坐了起来,双臂抱在胸前,瞪圆了一双眼睛大叫道:“张问你这个登徒子”
就在这时,车外一个女子立刻喊道:“圣姑圣姑”那女子没有马上开车窗,先叫了两声。
韩阿妹红着脸,吸了一口气沉声道:“没事,继续赶路。”
“是。”
张问的眼神无辜极了,他不知道说什么,张了张嘴最后说道:“你这么一叫,外面的侍卫以为我们俩在干什么”
韩阿妹哼了一声,冷冷道:“张问,我提醒你一句”
张问打断她的话:“我什么也没做,是你自己要和我坐一俩车,然后睡着了弄成这样。”
韩阿妹眼睛一红,咬着嘴唇道:“我太累睡着了,但是你也不能盯着我看”
张问愕然道:“凡人食五谷就有七情六欲,我并无轻薄之心,但是你那副模样,叫我怎么办你就不该和我在同一辆车上睡着”
韩阿妹冷冷地看了张问一眼,对窗外喊道:“停车”马车停了下来,韩阿妹下车换乘,张问一个人坐在这辆车上。
中午吃了些干粮充饥,到了傍晚,众人停了下来,开始升火煮饭。老是吃干粮确实比较难受。张问也下车吃饭,他看了看周围的人,实际上只有白衣护卫才是女人,仍然有好几个男人,比如马夫等人。
颠簸了一天,张问浑身乏力很不舒服,趁吃饭的机会,正好休息一下。刚吃过晚饭,众人又收拾东西准备赶路了,看来是要连夜赶路。
就在这时,突然旁边的人握着自己的脖子,纷纷倒在地上,四肢抽搐口吐白沫。张问见罢大惊,脱口道:“饭里有毒”
张问心下一慌,但是很快发现自己没有任何反应,转头看韩阿妹,她和穆小青,还有另外两个白衣人都好好的站着。张问不禁问道:“圣姑,是你下的毒”
第四折众里寻它千百度
段四六神教
几乎全部的人都倒在地上,挣扎了一阵便不动,张问韩阿妹等四人没有事。事情已经很明显,这是自己人下的毒
张问转头看向韩阿妹,她冰冷的脸上露出了痛苦的神情,张问顿时明白是她指使人干的,他心里泛出一股寒意,指着地上的尸体道:“你杀他们做什么,他们是你的人需要下这么狠的手,把全部的人都杀死”
韩阿妹的肩膀微微抖了几下,情绪激动地向张问吼道:“这些人并不是完全靠得住的人你知道如果他们把我在马车上喊出的话传出去,有什么后果你这登徒子是你杀了他们”
张问无言以对,他很想争辩,是她自己要和老子同乘一车,现在发生了一点意外,把责任都推老子头上但是张问没有争辩,现在彼此推卸责任有个毛用。再说她毒杀的这些人,和张问一点关系都没有,张问连屠城都见过,死十几个他根本就没什么感觉,只不过觉得因为这么点小事就杀掉这些人,有些不可思议。
或许韩阿妹是对的,张问不知道圣姑究竟是什么一个玩意,和尼姑一样张问沉住气道:“好吧,现在人都死了,多说无益。谁对谁错现在也不重要了,我想我们应该和解,否则对正事有害无益,军权在你手里,你不听我的,我纵有天大的本事也无计可施。”
韩阿妹胸口起伏了,显然对杀这些人心有不忍。张问看她的样子,心里总算略略松了一口气,为了某种目的杀人、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杀了自己人一点痛心都没有。如果是那样冷血的人,张问还真有些害怕了,幸好这女人还没到那个地步。
gu903();这时候人都死得差不多了,还剩五个,她们只好丢弃了大部分东西,只带着一辆马车和一匹马走。马车上坐三个人,一个侍卫赶马,一个侍卫骑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