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揪住了他的头发,发髻一下子就被抓散了,她闷闷地颤声道:“张问别,那里脏,你太”
脏吗张问觉得比什么都纯洁,他张嘴轻轻咬了过去,就如在咬一个,然后伸出舌头去拨开那嫩白河蚌中间的一道缝儿,上下一番,寻找那颗小纽扣那颗东西才是最可爱的最珍贵的,就像是河蚌含着珍珠。
河蚌用一生养着一颗珍珠,只等有懂得它的人来摘采
朱徽婧张着小嘴,呜呜地哭泣了几声,双腿放在张问的肩膀上,紧紧地夹住他的脖子,差点没把张问给勒死。她已经忘记了自己身在何地,在做什么,她的大眼睛失去了焦点、就像蒙上了一层水雾。
突然张问听到了朱徽婧那清脆的嗓子里发出带着哭腔的“啊”地一声,就感觉到脸上一热,感觉有什么东西喷在自己的脸上,他急忙离开朱徽婧的腿间,去看那里的奇景。只见那河蚌上边那个小孔像喷泉一般喷出了纯净的液体张问瞪大了眼睛看着,他还是第一看见这么一个场景。
朱徽婧软软地靠在桌面上,绯红一张俏脸,尴尬地看着自己那里不受控制地喷水,几乎要哭出来,“都是你我我尿床了太羞人了”
“不是吧”张问埋头去闻了闻,没有气味,又舔了一下完全不是排泄物的味道,他张嘴吸了一口,口齿不清地说道:“要不你也尝尝,真不是尿床。”
朱徽婧并拢了双腿,有气无力地说道:“别恶心我了,好累”
张问舍不得吐,便吞了下去,喉结一动,朱徽婧看明白张问在干什么后立刻给了他一个白眼。
张问的官袍里面坚硬似铁,但是当他看着朱徽婧那小小的河蚌、看着她脸上疲惫而幸福的表情时,却忍不下心去伤害她。他明白自己这大玩意要是塞进这么一个纯洁的小女孩的身体里,估计会给她带去无尽的痛苦。
朱徽婧无力地向桌边挪了一下,抱住张问,乖巧地靠在他的怀里,喃喃地说道:“真的好神奇哦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感觉,就像在云里边一样张问,你知道吗”
张问抱着她的削肩,鼻子里闻着女孩身上那种特有的令人心旷神怡的幽香,他不知道自己应该内疚,还是应该有成就感或许朱徽婧一辈子都体会不到这样的男女之事,张问是做了件好事
“你知道吗张问你关心着上下五千年,而我,只关心你”朱徽婧喃喃地说道,“我知道你心里面只想着朝局,想着青史记载的国家兴亡、想着它们成败的规律,所以我才去读史、想道理,其实,我一点都不喜欢那些枯燥的大道理文章。”
张问听罢一阵动容,不禁将她抱得更紧。
“你的心里,只有国家大事吗”朱徽婧伤感地说道,她的声音让人心碎。
张问忍不住看着她的眼睛道:“其实,这段时间我老是集中不了注意力,脑子里常常出现你的影子”
第六折肯羡春华在汉宫
段二四官厅
八月桂花香,每当张问劳累了一天、夜晚回家的时候,在轿子上常常会闻到不知哪家院子里飘来的花香,就让他有一种特别的感受。
在八月底的桂花花香飘散中,南方的两支兵马已经到达了京师。从调兵到部队抵达京师,已经花去了两个多月,但这个速度是正常的,像辽东的第一次大决战、朝廷调兵准备所花费的时间也是好几个月。
信王朱由检已经在月前就前往河南的封地了,在张问的主张下,没有人去为难信王。这几个月以来,各地还算正常,并没有哪里出现藩王叛乱心有不服的人、大有人在,但是这时候中央政权还算得上名正言顺,藩王造反的成功几率十分低。就如正德时候、宁王造反这样例子,就算中央出现了一些不合礼制的东西,但总是有一些实权大臣会维护本朝的权威,去对付意图暴力夺权的藩王;因为一朝天子一朝臣,既得权位的人是不愿意看见轻易改换年号的。
或许,这些暗流只是在等待一个合适的机会而已。
张问心里自然清楚朝野暗流涌动,所以他才调温州、福建两个大营几万兵马入驻京师,以早作准备。他并不只是调兵就了事、他想做的是组建一支能征善战的精兵用处是在他推行激进政策、人心浮动时,以精锐武力拱卫政权的安全。
具体的步骤他早在两个月前就设计好了,最近仍然在准备组建军队的后续安排。没有远虑必有近忧,张问做到现在的官职,什么事儿都是提前很久就在准备,所以每当他开始着手的时候,实际上他可能在几个月前就在谋划了。
南方军一到京师,张问就按照既定谋划开始了动作,他首先是上了一个折子:上表提出改革京营的奏章,由三大营改为东西官厅。
这份折子乍一看并不起眼,因为京师守备军在有明一代几经改变,有时是三大营、有时是团练、有时是官厅,按照当时的实际情况、常常反复改变,并不稀奇。嘉靖后京营由官厅恢复三大营的制度,现在由三大营又恢复官厅,有祖制可循,并不是什么惊世骇俗的举动。
以这样的一份折子开局,张问已经尽量做得不着痕迹了,就像下棋的时候、一开始那粒仿佛毫不经意的子,但是正是这种不经意、实际上藏着深思熟虑的很深的布局不起眼的一手开局,实际上已经拉开了序幕。
况且所谓请奏折子,不过是个过场,现在宫廷内外的张问、太后、王体乾都是一个鼻孔出气,这几个月宫里还从来没有驳回过内阁的折子,票拟等于是圣旨。
张问的奏章首先到了乾清宫皇帝太后那里。
经过内阁票拟过的奏章是有流程的,最先到达的是通政司,然后直接递送皇帝宫里,皇帝大致看了经常是完全不看,然后才送到司礼监处理,该批红的批红、不该批红让内阁重新票拟或者找皇帝商量。
所以张问的奏章先是到了太后张嫣的手里皇帝才几个月大,还在吃奶看什么奏章呢,张嫣垂帘听政,但是她根本就不管朝事,平时的奏章连一个字都不看,所以奏章在宫里转悠了一圈,就到了司礼监王体乾的手里。就是瞎转一圈,过程还得经历,这是祖制,也就是制度。
王体乾最近心态很稳,因为他已经找到了新的靠山、地位也相当牢固了,他每天都从容不迫地干着自己应该干的事儿。
他在司礼监衙门里,专门静坐品了一会茶,体会了那种宁静致远的心境之后,就开始看宫里传过来的内阁奏章票拟。基本上对于经过内阁的奏章,王体乾都是直接批红事儿不是明摆着的吗,他们司礼监原本是帮助皇帝制衡外廷权力的,现在内廷的太后完全站在内阁大臣张问那边,他王体乾不省心些、没事找事干嘛呢
不过王体乾毕竟干了那么多年的司礼监太监,政务上相当精通,他虽然不会对内阁指手画脚,但是奏章他还是会认真去看的,这样他才能实时把准朝廷的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