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方素宛道:“得,不管怎么样,今晚我要让你喜欢上另一种东西闲话少说,我来说游戏规则,你得照做:你和我轮流装成你喜欢的死尸”
“不要说是我喜欢的行不”罗娉儿一肚子郁闷道她现在脑子里乱得就像浆糊一般,原本足智多谋的她竟然栽到这个从来没有听说过的嫔妃手里。
方素宛继续道:“尸你知道,就是不能动,动了就不叫尸体,叫诈尸了我们轮流装,以半个时辰为限一人做死人,躺着任另外一个人怎么折腾嗯,要绑住,折腾半个时辰,如果装死人那个人动了,下次还是她当死人;如果半个时辰内没动,那就交换就这样说定了,你要听我的按我说的规则来说怎么样,不难”
罗娉儿秀眉紧皱,觉得这方素宛真是太变态了,她不怀好意地心道:她和张问或许凑一对还真是绝配。
方素宛见她没有说完,便当作默认了,说道:“因为你是手,让你一回,我先不动,你把我绑住。”
罗娉儿心道:现在三已过,离卯时也就两个时辰左右,我认命了陪她折腾两个时辰好了。
说办就办,方素宛自己先把衣服脱得精光,命罗娉儿找来一些布条,然后让她把自己的四肢绑于湘妃竹榻上方素宛便直挺挺地躺着一动不动,只是眼睛却睁着,直勾勾地看着罗娉儿道:“行了,来,听外面的梆点,半个时辰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罗娉儿不管那么多,先把自己的衣服穿上再说,光着身子总觉得不自在,况且是在一个女人面前光身子穿好之后,她在竹塌旁边踱了几步,不知该怎么办,想了想,自己可不想被这么光着绑在上面,便走到榻前,伸手在方素宛的腋下挠了几下。
不料方素宛好像并不怕痒,依然一动不动的,眼睛连笑意都没有,眼珠子都不眨一下,还真像死过去了罗娉儿不由得感到有些害怕,觉得周围仿佛阴风惨惨的。
她推了推方素宛,这样动弹了自然不算,真不知怎么办才好如此过了许久,时间都快过去一半了,罗娉儿依然无计可施,这方安嫔的定力还真是可以这时候罗娉儿沉下心来,细思着办法,人无法忍受的除了痒,自然还有疼痛怎么才能给方素宛造成痛苦呢罗娉儿怕给她身上留下伤痕,美貌女子被人弄出伤痕非得拼命不可。
但就在这时,罗娉儿才现,方素宛身上多处都有些淡淡的瘀青,手腕上竟然还有划痕她喜欢自残,还是别人这么对她的罗娉儿认为是前者,方素宛是名正言顺的皇帝的嫔妃,没有被撤销封号也没有听说被幽禁,谁敢这么对她
罗娉儿看到这里,遂不再犹豫,走上前去,用食指和中指骨节拧住方素宛手臂上的皮肤,使劲一用力,却依然毫无反应,就如拧在一块缎子之类的没有感觉的物什上一样她自然不知道,方素宛以前到东厂监狱里都走过一遭,这点痛苦算什么。
罗娉儿双手都用上了劲,把那块皮肤都拧青了,依然无济于事她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道:“行,我没有办法,放弃好了”但方素宛却把这句话当成引诱她动作的奸计,依然不予理睬,一直等到到了时间,方素宛才颓然地说道:“你唉,真不知道你在干些什么,没意思时间到,给我松绑。”
方素宛起来之后,也穿上了衣服,命令罗娉儿又将衣衫除去,如同刚才绑自己一样将她绑到竹塌上,说道:“现在开始,你要是动了就算输,但这半个时辰我依然想干什么就干什么”罗娉儿悲哀地点了点头,闭上了眼睛。
这时方素宛说道:“刚才你挠我的痒痒,我想用这个法子你不知能不能坚持住”罗娉儿听罢心下一阵担心,她最怕痒了,被人一挠不得笑出来但方素宛并没有这么干,而是坐了下了,直接就把手指放到了罗娉儿的腿间。
罗娉儿暗骂:这女人真是磨镜,做出如此猥亵的动作她的脸涨得通红,臊到了极点方素宛的手法极准,一下子就按到了罗娉儿那河蚌上方的小纽扣一般的所在。
罗娉儿尚未经历人事,身体十分敏感,何况是那要害之处,当下呼吸便有些急促起来方素宛轻轻揉了一会,说道:“别急,好戏还在后头。”
如此过了不到一炷香时间,罗娉儿的双足便使劲向下撑,牙齿紧紧咬着下唇一副将要完事儿的样子方素宛立刻停止了动作道:“瞧,你动了。”
因为在关键时刻停了下来,罗娉儿一脸的失落,心里就像有蚂蚁在咬一般得难受,她睁开眼睛道:“行,我认输了,你把我解开”却不料方素宛说道:“刚才不是说好了,不管怎么样,半个时辰你得绑在这里,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罗娉儿长呼了一口气,定了定心神,无语地看着方素宛,不知她要干什么方素宛道:“我倒是真羡慕你,这么轻轻一弄就能有感觉了,我要是能像你这样,也犯不着搞那么多麻烦的事儿,大半夜的还出去如果有个人帮我,就方便多了,唉。”
“你今晚在外面把自己绑成那样,还插着是为了那个”罗娉儿愕然道。
方素宛点点头,伸出手腕道:“你看这些伤疤,都是我自己弄得,不这样就没有感觉,晚上睡不着觉吃饭如同嚼蜡,真就跟死人一样了。”
罗娉儿道:“我不喜欢这样,你不用这么折腾我”
方素宛笑道:“放心,我不会这样的”说罢打量了一下躺着的她,见她已然从刚才那种兴奋的状态平息了,便埋下头含住了她胸前的半圆形的柔软上的一颗小红豆罗娉儿啊地一声,那小东西立刻充血翘了起来,红得犹如胭脂一般,点缀在洁白光滑的半圆上罗娉儿忙道:“别这样,我们都是女人我不喜欢变成那个样子。”
段二一停手
红烛静静地燃烧,亮堂堂的暖阁内有些闷热,此时罗娉儿犹如身在梦境之中一样,精神恍惚,几乎不知身在何处她似乎还不太适应宫中的环境,永寿宫也并不是她的家,这地方在此刻变得陌生起来了她和方素宛一个躺着一个坐着,两个都是女人显得十分奇怪。
坐在旁边的方素宛的手法无疑非常到位,每次不到一炷香时间,就把罗娉儿从将近二十年的礼教自律中解脱出来,让她全部身心都浸在欲念之中她的心情变得急不可耐,仿佛一个窒息的人等待着呼吸、漆黑的夜色在等待黎明、从沙漠中走出来的人看到了绿洲、饥饿了三天三夜的人等着食物,她充满了期待,等待那一刻的来临,好让自己冲上云端
但是,就在这时,方素宛就会停下来,就差那么一点点,让罗娉儿心如万千蚂蚁咀嚼一般的感受,她终于忍受不住道:“你能别停下来么”
方素宛那张娃娃脸显得十分清纯,那双眸子也是干净清亮,但是女人深藏的东西绝不会如她们的外表那般简单单纯,方素宛尤其如此,她犹如罗娉儿的后妈一般,看着她被折磨吞噬却无动于衷,仿佛她人的痛苦能给她带来快乐,实际上她已分不清极痛和极乐之间的区别她笑道:“你先哀求我。”
罗娉儿早已被冲昏了头脑,但四肢被绑浑身动弹不得,挣扎也无济于事,现在能帮她解决需要的人只有方素宛,无奈之下只得放下架子说了让自己也感到脸红的哀求的话。
方素宛待她的滚烫身子冷却之后便故计重施,又是那样还差一点的时候便停手,罗娉儿几乎都要疯了然后方素宛又逼迫她说一些不堪入耳的猥亵之语罗娉儿可怜巴巴的样子,都不认识自己了为何变得如此卑贱,眼泪嗒嗒直掉,但方素宛可没她那么有同情心,依然不放过她。
越是往后,罗娉儿越是变得急切疯狂,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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