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是什么人,大尊居然要为了他们而不惜动武”
吴若华烦躁地在房间中来回踱着步子,脸上满是焦躁。她出身微贱,操皮肉生涯时更是受尽无穷苦楚,如今一朝衣食不愁为人上人,她实在不想再冒那样的风险。
那一次明尊教祠堂被砸,因此而造成信徒围堵官府,她一直都为之捏了一把冷汗,即便是之后余杭县并未追究到底,她仍然感到阵阵心悸。那个男人的想法始终是与众不同的,倘若再这样下去,迟早有一天,这辛辛苦苦创下的基业便要烟消云散,他究竟想要干什么
“大尊的意思,哪里是我们这样的凡夫俗子能够揣摩的。”
罗昌沉吟半晌,只能勉强答了这么一句。大尊苦苦追查那些人的行踪底细,摆明了是要和官府作对到底,焉知将来就不会举起反旗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他固然想要荣华富贵,但是,有性命方才能够享受财色,他可不想为虚无缥缈的事丢掉大好头颅。他不露痕迹地摸了摸头颈,头一次感到和吴若华相同的担忧。
吴若华咬紧了牙关,手指甲已经陷进了掌心的肉里:“三天后就是正月初一了,大尊真的准备即刻动手要知道,蓉娘和冯家那小子成亲的日子可就在这几日了”
“就因为别人都知道那一天是本教的大日子,所以才选在那一日”罗昌想起了曾经因为当众辱骂明尊教而丢了性命的那些粗汉,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哆嗦,把一应胡思乱想都赶出了脑海,“总而言之,大尊怎么说,我们怎么做”
见罗昌起身准备离开,吴若华忽然露出了一个极具魅惑力的笑容:
“罗师兄,蓉娘这孩子是你一手带大的。如今已经出落得如花似玉,就这么把她交给一个花花大少,未免太吃亏了怎么样,你可需要我传你一门秘法么要知道,这老冯家,可是只有这么一个儿子”
罗昌闻言立刻停住了步子,转身后目光旋即大盛,死死地盯着吴若华半点不放松。许久。他才一字一句地问道:“你这是什么意思”“什么意思”吴若华故作惊讶地瞪大了眼睛,满脸不可思议地道,“看来罗师兄压根没有那么想,倒是我多事了”
话音刚落,她便感觉到手腕一阵剧痛,见面前那张脸无比狰狞,她不禁心中狂跳,但还是带着媚笑道:“罗师兄,你还担心我会害你么这法子我不知道传了多少教内的女信徒,她们可是个个感激我呢”
对峙良久。罗昌突然冷哼一声。随手放开了吴若华的手腕,头也不回地向外走去。临到门口,他才停住了脚步:“你别卖弄这些小聪明你那些手段别人不知道。我却清楚得很你还是做好自己的事,少算计别人”
底下的铜管边,燕青心满意足地长长嘘了一口气。幸亏预先有所准备,否则光是这窃听就要花去诺大的功夫。听刚才这情形,明尊教这两位有权地人物都不知道大尊是何许神圣,更不知道这杆虎旗其实是为别人所拉,如此,分化离间之道就是可行的。只不过,自己还没打算用计,这两个人便想到了算计方蓉娘。不可谓不是天数。
他低笑一声,眼前奇异地浮现出了那个娇俏人影。”方蓉娘啊方蓉娘,若不是我,恐怕你就要遭难了”
五日,离拜堂成亲便只有五日
想到那个日子,方蓉娘不禁觉得心中发慌。自从那天那个无赖来过之后,她便把一枚锋利的金簪时时刻刻揣在怀里,唯恐他来的时候有所不轨。她不是不知道自己的这些提防其实都是于事无补,一旦成亲。
自己就算是他的人。但是,她仍旧执拗地认为,能够躲过一天算一天。
突然,门外传来了一阵敲门声,使得她本能地心中一紧:“谁”
“蓉娘”
听到那个熟悉的声音,她顿时心中一松,连忙上前打开了门:“师傅”
“蓉娘,这么晚了还没睡”罗昌一进门便四处打量了一番,见两个使女果然不在,心中顿时异常满意,“还在想几天后的婚事么”
“师傅,我真地不想嫁给那个家伙”一听婚事二字,方蓉娘的眼圈当即红了,想到师傅平日对自己的爱怜,她不由鼓起最后一点勇气道,“师傅,你一直待我那么好,能不能想些其它的法子”
“傻丫头,师傅又怎么会忍心让那个小子糟蹋了你”灯火摇曳下,罗昌见方蓉娘含羞带泪异常动人,一直以来深深憋闷在心中的欲火顿时难以自拔。他几乎是下意识地抓住了蓉娘的玉腕,一字一句地说:
“只要你答应,我立刻便教给你一种秘法,让他夜夜难沾你的身子”
方蓉娘起先还对罗昌的举止感到一丝异样,但听得可以不与那无赖同房,顿时喜出望外:“师傅说的当真只要那混蛋碰不得我,我当然答应”
“那好我现在就教你”
鼻尖传来阵阵处女的幽香,罗昌哪里还忍得住,顺势一拉就把蓉娘拉到了自己怀中:“蓉娘,知道么,你实在是太动人了,师傅哪里忍心把你交给别人你放心,那个小子活不了多久,只要你忍一忍,不消两年,不,一年,你就可以摆脱他了”
方蓉娘做梦也没有想到一向疼爱自己地师傅会有这样地行径,听到这样赤裸裸的话,她一时有若天打雷劈,想要挣脱时,却骇然发觉浑身都没有力气。那张平时看上去无比慈祥的脸,此时竟有若恶鬼般可怕。
“师傅师傅你喝醉了,我我是你地徒弟,你怎么能快放开我”
“酒不醉人人自醉,师徒名分有什么打紧,我一句话,你今后就是我的夫人,谁敢道一声不是”罗昌已经一手揽住蓉娘的腰身,一手却去解她的腰带,“与其让那些无知的轻薄小子占了你,还不如让师傅好好教你什么才是真正的女人”
gu903();说到这里,他突然伸手一拉,蓉娘的贴身小袄便落在地上,只剩下了那贴身的粉色绸衣。如痴如醉地在那优美的身形上打量了片刻,他便小心翼翼地将玉人打横放在了床上,然后便迫不及待地开始解开自己的扣子。合欢散加上软绵香,若这两样东西还不能摆平他这个宝贝徒儿,他这么多年就白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