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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u903();我觉得腿软,还差点从椅子上侧歪下去,心说那么恐怖的蛊竟然死在我体内先不说它的虫尸对人体有没有副作用,就要哪天碰不顺当了,虫尸游到我大脑里,那我不神经错乱才怪。

黎征摆手打消了我顾虑,他说灵蛊在死后不久就会消解,还会被人体完全的吸收,之后他又踱步到我面前,“天佑,让我看看你的左眼。”

日期:2013031321:22

我把头发撩开,让自己“半瞎”的左眼完全展现在他面前。

本来我以为他看看就得了,没想到他还动手起来,使劲扒着我的眼皮,让我左眼凸着以便他细瞧。

我被弄得难受,甚至都怀疑他再这么扒下自己眼珠会不会掉下来。

黎征看完再次陷入沉默中,板正的坐在椅子上闷起来。

他家一没电视二没报纸刊物,再加上他也不说话,我一时间变得极其无聊,只好东看看西瞧瞧,最后还抠起手指。

这样足足过了半个小时,黎征开口了,他一指楼上跟我说,“天佑,你累了,先去睡会吧。”

我急忙应下来,一来是真困了,二来我觉得跟他这木头疙瘩待在一起久了,正常人都会被憋出病来。

我迈大步上了楼梯,可没想到他家二楼的摆设竟这么简单,除了地上铺了一条粗毛毯再无他物。

日期:2013031321:23

我一合计,心说这粗毛毯就是所谓的床了,而自己本来就没什么洁癖,更不在乎睡地上的做法,索性整个人往粗毛毯上一趟,没多久就呼呼睡了起来。

较真的说,这种睡法比睡木板床还难受,要是遇到一般人,尤其是睡软床睡惯得,保准一时间失眠,但我在义荣县当相师时,生活条件就很艰苦,根本不怕也不惧现在这种更加艰苦的环境。

我睡了好久,直到被楼下的吵杂声弄醒。

给我感觉楼下来了不少人,其中包括拉巴次仁,那小子爽朗的笑声很有特色,而且时不时还有一股饭香味飘了上来。

我从昨晚到现在就没吃过东西,被这香味一刺激,睡意瞬间跑的一干二净,我使劲揉着干瘪的肚子,一起身向楼下走去。

黎征和拉巴次仁正坐在椅子上闲聊,其实准确的说,黎征几乎在听,都是拉巴次仁在说,而且那小子一边说还一边比划,甚至还不时抖眉毛挤眼睛,他俩说的都是土话我听不懂,但我很好奇是什么事能让拉巴次仁这么兴奋。

日期:2013031321:23

拉巴次仁看到我后对我一挥手,还立马换了汉语喊道,“宁天佑,你太腼腆了,躲楼上这么久才下来,就当这里是自己家,别外道,过来随便坐吧。”

我心里一阵郁闷,心说到底是自己腼腆还是拉巴次仁太“开放”怎么听他的意思,这里就是他家呢,而且他让我随便坐还真是随便了,屋里就两把椅子,他和黎征各坐一个,我要坐也只能坐地上。

拉巴次仁看我干站着,也知道自己失言,笑了一通站起身说,“你们聊,我去外面看看我家婆娘把饭做得如何了。”

我顺他话往外一看,发现有三个门巴女子在忙活着,我挺好奇,问黎征,“小哥,谁是拉巴次仁的老婆”

倒不能说我这人八卦,只是我觉得拉巴次仁这爷们太有意思了,哪个女人能看上他也算是个奇葩。

日期:2013031321:23

但出乎我意料的是,黎征依次指着三个女子说,“她们都是拉巴次仁的老婆。”

我正拿着拉巴次仁用过的茶杯喝茶,听他这么一说,噗的一声把嘴里的茶水吐了回去。

我再次盯着门外细瞧,心里止不住的感叹,心说这三个女子要身材有身材,要长相有长相,个个都那么漂亮,没想到那小子这么有手段,竟将三位美人都收入怀中。

而与此同时我的疑问也来了,“小哥,门巴族可以一夫多妻么”

黎征嗯了一声解释道,“在门巴族,男女是绝对平等的,婚姻方面,主要是一夫一妻制,但也有一夫多妻,一妻多夫以及招赘婚,服役婚的出现。”

日期:2013031321:24

第十二章冰川天童

我只想好好喝口茶,可我发现自己这茶水是喝不成了。

第14节

黎征刚把门巴族婚娶的习俗说完,我就忍不住张大了嘴巴,嘴里含的那口茶水再次缓缓留回杯里。

在他一开始强调门巴男女平等时,我还没认为有什么,毕竟这说法现在很普及,尤其时常都能听到妇女能顶半边天的口号。

可门巴族一妻多夫的观念却让我难以接受,而且他还说了招赘婚,服役婚,虽然我没过多细问,但很明显,这两种婚姻一定很另类。

黎征又跟我解释拉巴次仁的婚姻,他说拉巴次仁本来只有一个老婆,可他是门巴族最出色的猎手,有个女子就动了芳心,跟他和大老婆一商量,在征得两人同意后又做了他的二老婆,至于拉巴次仁的第三位夫人,原先是他兄长的妻子,只是他兄长在一次狩猎中意外身亡,他就按习俗把长嫂给娶了过来。

我默默的听着没表态,其实我也不知道说什么,但打心里却理解了,心说这一定又跟门巴族人口稀缺有关。

日期:2013031321:24

没多久拉巴次仁的三位老婆就把饭菜做好,我们三个爷们也不好意思干在一旁闲聊,都动起手帮起忙来,我不知道拉巴次仁怎么会突然渴了,他没多问直接把我“用”过的那杯茶给喝了。

我们以地为桌,围在一起吃饭,但我没急着吃,反倒瞧着黎征,自打到了村里,我算感受到了这里习俗之多,生怕自己不懂事坏了规矩。

果然,黎征先用手对着酒杯轻沾了下,又把沾出的酒水对着身旁一弹,与此同时,其他人都拍拍手,低头嘀咕起来。

我猜这是在祷告什么,我也似模似样的学着,只是我也不懂该念什么,索性含含糊糊的哼呀。

祷告完毕,拉巴次仁又活跃起来,一边吃一边嘻嘻哈哈的聊着,可黎征却截然相反,他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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