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介绍一个检验员,接着就开始了试验。
黎征把腰带解下来,平铺在空桌上,又从里面抽出好几种药粉来,他弄得很细心,对药量的要求也很严格,尤其在这期间,他还趁空跟我解释,“对付血蚤最大的难点在于只让它死而不让它死前有所抵抗,甚至还要保证寄生主体无碍,我就从麻药和毒药下手,让血蚤瞬间昏迷并慢慢死去。”
我赞同黎征这做法,还期待起结果。
这时检验员也忙活着把之前抽拉巴次仁的血分成很多小份,这样每份血里都存在着血蚤,也方便我们一会试验。
黎征先配好一种药,递给检验员说,“稀释到十毫升的蒸馏水中,再往一份血里滴入一滴看看。”
检验员没犹豫,还熟练的操作起来。这样几分钟后有了结果,只是这结果不太理想。
检验员一边望着显微镜一边说,“血蚤是被毒死了,但死前没出现昏迷症状,反倒挣扎半天。”
我一合计,这肯定不行,把药打到拉巴次仁体内保准在血蚤死前会出现大出血的症状。黎征没泄气,沉思良久又调配起来。
看得出来,方子被他改了,在原来基础上换了几种药粉。
但接下来的试验同样失败,甚至又试验几次后我们发现,血蚤对麻药的抵抗性很强,也就是说,用麻药和毒药相结合的办法对付血蚤是不可行的。
或许是念着拉巴次仁的安危,黎征头次做试验耍了小脾气,我就急忙安慰他,还说了一个想法,“小哥,既然血蚤害怕我,那会不会说我的血里有对付血蚤的办法呢又或者咱们把小晴叫回来咬拉巴次仁一口不就得了么”
黎征摇头把我这两个观点都否了,“天佑,你的身体很特别,甚至对剧毒之物有抗体,要我没猜错的话,你的血液是能杀死血蚤,但不能让血蚤死前不反抗,至于小晴,它是毒药的克星,不是血蚤的克星,可这次拉巴次仁中的是寄生虫,而不是毒。”
为了证明他的猜测没错,他还让检验员把之前抽过的我的血,往小份血里滴了一滴。
不出他意料,检验员回答,“血蚤死了,但死前挣扎的很剧烈。”
这么一来,这场试验已失败告终,我俩心情沉重的出了检验室。而且这么一通折腾,我们竟然忙到了天黑。
刘思念细心,早准备好晚餐,可我俩哪有心思吃,胡乱扒拉几口就算完事。
黎征的意思,他想出去走走,晚间就近找个旅店住一宿,我赞同他的想法,甚至觉得让他散散心弄不好能突然想到办法。
可这次真是难住了黎征,直到我们住店睡觉,他也没什么新思路。
我们定了时间,明天一早继续去研究所看拉巴次仁。我是老半天没睡着,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想着,直到半夜才迷迷糊糊有了睡意。
但怪就怪在,在还没睡着的那一刻,我左眼又肿胀起来。我心里不由一缩,还急忙坐起身。
其实黎征一直没睡,还被我这举动弄得敏感的一扭头,悄声问怎么回事。
我指了指左眼,猜道,“王朝就在附近,他又在施展什么邪术了。”
倒不能说我瞎猜,两个道士保镖死了,高人只能是王朝。
黎征又引导我,“天佑,试着感受一下,看能不能确定这不适感来自于哪个方向。”
我四下扭头细细品着,但无论我对准什么位置,这不适感都没太敏感的变化,最后不得以下,我还站起身,在周围溜达起来。
可就是这么一溜达,我来到窗边后发现楼下站着一个人。
现在是午夜时分,这个点正常人都睡了,但楼下这人,不仅板正的站着,还穿着一个大风衣把他外表遮盖的严严实实。
看个头及身高我能感觉出来,这人不是王朝,尤其他那宽肩和细长的双腿很有特色。
我对黎征招手,又悄悄指着这怪人说,“小哥你看他是不是有可疑”
黎征看的比我细,瞧了一会说,“不管他半夜干站在大街上干什么,咱俩偷偷下去把他拦住再说。但要注意,这人是个打斗高手,咱俩一会要格外小心。”
自从我掌握了意念控制后,对打斗的信心十足,甚至毫不夸张的说,能单挑过我的人少之又少,可我也明白人外有人的话,点头应了黎征一声,随后我俩悄悄下楼。
这旅店有个后门,我俩就特意从后门溜出去,又分成两路对怪人进行拦截。
我本以为如果这怪人是针对我俩来的,当他看到我俩出现在街头时肯定会惊讶甚至扭头就逃,但实际上他却一点要逃的意思都没有。
我隔远看了黎征一眼,随后我俩警惕的向怪人靠去,而怪人就默默的等着,直到我俩走进时,他突然做了一个古怪的手势。
这手势一下让我想起了血凤,在头次见到她时,她就做了一个类似的动作,再往深一想,我明白了,眼前这人是无番组织的。
黎征也回他一个手势,但态度上丝毫不放松,还多问一句,“你是谁”
怪人不回答,反倒悄声提醒,“这里不方便说,跟我走。”
说完他还跟我擦肩而过,带起路来,我是有点犯懵,一时间拿不定注意跟不跟上。最后我跟黎征一商量,我俩决定先远远追在后面看看情势再说。
这下可没少走,我估算下时间,我们走了不下半个小时,最终这怪人带我们来带一片废墟之中。
这一片一看就是个拆迁地,夜里显得很荒凉,尤其被风一吹,我都觉得冷飕飕的。
我俩跟怪人保持五米左右的距离,怪人一转身对着我俩嘿嘿乐了。
gu903();别看他这笑声跟拉巴次仁一样,但这笑法及表情却让我想起了巴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