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先开口问他,“朋友,你找我们什么事,这下可以说了吧”
怪人一耸肩,还反向我们走过来说,“这里一点遮挡物都没有,根本埋伏不了人,你俩这么腼腆干什么咱们站紧一些避避风也好嘛。”
我被他这番话弄得直无奈,心说我俩这叫警惕,怎么跟腼腆还挂上钩了
但还没等我接着说什么,他又抛出一个话题来,“对血虱的研究如何了”
我听得一愣,但随后反应过来,他说的血虱就该是我和黎征嘴里的血蚤,也怪这怪虫子没个科学名,在我们这些人嘴里都叫乱了。
黎征不隐瞒,回答道,“我配了几服药试验过,但目前为止都失败了。”
怪人来了兴趣,反问起来,“说说你的药方,我看哪里不对劲了”
我算被怪人的一举一动弄得直迷糊,但黎征却拿出信得过样子跟他聊了聊,我发现这怪人真不是嘴上说说这么简单,他对药理懂得很多,甚至还能跟黎征说到一块去。
反正这么一显,我倒成了个闲人,瞪个眼睛光看热闹。而且黎征很聪明,这么一接触后他就把怪人身份猜出来。
趁空他指着怪人说,“闻名不如见面,你就是鬼面吧。”
怪人笑了,把风衣帽子摘了下来,借着月光,我看到他上半张脸上带着一块面具。
其实说这是面具有些牵强,给我感觉,它是皮质的,也很薄,跟怪人的脸完美的贴合在一起,甚至他微微笑的时候,这面具也能被挤出笑容来。
他先对黎征点点头,又指着自己介绍起来,“我就是鬼面,听雪莲阿姨说,你前阵去了山上,可惜我去执行任务了,未能相见。”
我俩都跟他打个招呼,之后黎征把话题带了回去,接着问,“你的药理是跟夏雪菊学的吧,有没有办法对付血蚤呢”
鬼面也不客气,直接点头说有,又把他的方子说了出来。
我一听有戏,急忙用心记,可我发现,他说的方子好复杂,尤其最后要用的两种药品,我听得都有些嗔目。
黎征一直点着头,甚至还不时插嘴说,这药自己都有,而到了最后两个药品,他也犹豫起来,还念叨一嘴,“熊猫血和太岁”
鬼面说没错,又解释道,“血蚤体内有一种超级抗药细菌,在它保护下血蚤对麻药的抗药性很强,而熊猫血中含有抗菌肽a,是种超级抗菌素,能杀死血蚤体内的超级细菌。”
文中的熊猫血不指rh阴性血型,而是大熊猫的血
别看他没往下说,但我弄明白了,心说只要麻药能对血蚤起作用,那消灭血蚤的难题就迎刃而解了。
鬼面不简单,竟看我欣慰的表情猜出我心思来,强调说,“之前我跟你想法一样,以为加了熊猫血就行,但事后才知道,血蚤死后会分析一种物质,对人身子伤害很大,如果这人免疫力不够强的话,很可能会接着重病一场直至死去,我本来用了几种药做调节,但效果都不理想,最后只有用太岁才成功了,只是很可惜,最后一点太岁被我用光了。”
能感觉出来,鬼角这话里没水分,我忍不住苦笑起来,还念叨一嘴,“太岁,那珍宝咱们上哪才能弄到啊。”
第九卷冰封女尸的诅咒14三天之约
别看我对药理懂的不多,但对太岁还是多少了解点的。瞎眼师傅以前也特意跟我说起过太岁,它也叫肉灵芝,算是一种黏菌,介于生物和真菌之间的一种原质体生物,往简单了说,就是既有原生物特点,又有真菌的特点。而且自古对太岁的评价都很高,本草纲目记载,“太岁久食,轻身不老,延年神仙”,近代更把太岁冠了生物和氏璧的美称。
肉灵芝,用于免疫力调整、癌症等疑难杂症治疗效果明显
黎征跟我一样,眉头都拧在一起,沉默片刻后无奈的摇头说,“太岁我只在羊皮古卷上看到介绍,长这么大还没见过实物,至于熊猫血,我找起来更是无能为力,毕竟那是重点保护动物,平时根本见不到。”
鬼面微微笑了笑,跟我们说,“熊猫血我倒是能弄到,以无番组织的力量,去动物园偷熊猫血还是比较容易的,而且咱们对熊猫血的需求不大,一个人十毫升足以,反倒是在太岁身上,咱们要多下功夫,我之前有的太岁,是在附近一个杂货市场收来的,当时那个贩子卖一个古董花盆,里面粘着一截死太岁,我就花大价钱买了那个花盆当尿壶,又顺带收了那个太岁。”
我听得想乐,一方面鬼面说他要联系无番组织偷熊猫血,我觉得国家培养这个神秘组织出来可不是用来当小偷的,他们这计划偷偷摸摸弄成功了还行,真要被上头知道这帮手下虐待熊猫,弄不好他们全得失业,另一方面我也对那卖花盆的贩子感到无奈,心说这爷们真是瞎了眼,竟把那花盆当宝,却忽略了里面的“和氏璧”。
黎征听出鬼面的弦外之音,点头接话说,“那咱们分工吧,你帮忙弄三十毫升的熊猫血,我和天佑去杂货市场碰碰运气。”
鬼面赞同说好,又约定三天后他来找我们。
这次谈话就此结束了,鬼面一扭身消失在这片废墟中,而我和黎征返身回到旅店。
刚才我是被左眼胀痛弄醒的,也误以为鬼面就是让我胀痛的异能者,可现在一看,我猜测错了,回到旅店,这种疼劲还没消失。
我把情况跟黎征说了下,黎征想了想说,“高人还在周围,或者就在周围某个房间中,只是这大半夜的,咱们挨屋去查不现实,要不就等睡到明天早上再说。
我点头赞同,计划就这么定下来。
可等第二天早起时,我左眼胀痛感消失了,这下我们找高人的计划只好暂时搁下,我和黎征又交换下意见,都觉得这高人是王朝的面大。
我们草草吃了早饭,又去研究所找刘思念,一来我俩跟她说,让警方帮忙,对王朝进行追捕,二来我们也跟她打听一下,杂货市场在哪。
刘思念不是本地人,但在这里待得久了,对附近大街小巷了解的很通,找来一个白纸,在上面唰唰写下了地址。
本来我看的一喜,心说有地址就好办,我和黎征找起来也方便,可看她写了满满一篇子的地址时,我心里又纠结上了,还有些不相信的反问,“这些地方都是杂货市场”
刘思念很认真的嗯了一声。我一看她的表请,知道我和黎征逃不了这劫,工作量也是异常的多,但三天时间摆在这,我们为了及早给拉巴次仁治病,不得不硬着头皮玩命奔波起来。
我俩的目标是太岁,这也让我们逛杂货市场时闹出不少笑话来,就说有个贩子专卖各种神像的,看到我俩后客气的问一句先生需要什么我说要太岁,那哥们眼睛瞪贼大,反应老半天才摇摇头,还语重心长的开导我,“哥们,太岁这种邪神多不吉利,要买也得买太上老君嘛。”说完他还抱个老君像出来。我一
gu90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