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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堂韶光艳 欣欣向荣 2303 字 2023-09-30

她事的也正是陈氏。

陈氏听说自己身染重疾,不能人事,恐嫁过来守活寡,便寻机缘与父皇一度春风,陈氏却也有些本事,迷得父皇罔顾人伦,封她做了贵妃,如今父皇病卧不起,又转而与自己示好,当他朱翊是怎样的男子,他韬光隐晦这些年为的什么,她当自己还会迷恋她的姿色不成,便她生的倾国倾城,于自己也如粪土污墙一般。

且陈氏这些年勾引父皇恣意淫乐,谁人不知,这般无耻妇人,还指望他有甚情份不成,只如今却可用她探听些消息。

父皇的病情一时好一时坏,之前太后禁锢陈氏,也以为父皇记不起她了,不想今儿一早父皇传召国师后,便下旨令陈氏近前侍疾。

说起这个国师却是个邪道中人,宫里原无道人,陈氏进宫后,不知怎样撺掇的父皇,下旨在宫中修建道观,请了道人进宫,封了国师,以觅求长生不老之术,长生不老未见求来,圣体却一日不如一日,如今且让他们得意一时,待落到自己手中,过往愁怨加倍偿来,方解他心头之恨。

紫儿迈脚进来,瞧见王爷脸色晦暗,灯影中甚有些狰狞,忙垂首立在一旁,晋王瞧了她一眼道:“她跟顾程走了可有不舍可有留恋”

紫儿略斟酌道:“天色昏暗,奴婢未得瞧清,请王爷治罪。”

朱翊却长叹口气道:“你何必与她遮掩,她什么性情,本王岂有不知,与顾程的夫妻之情,尚且说舍便舍,更何况本王把她典卖了出去,这会儿心里不定怎么样恼恨本王呢,只如今大事在前,不得不如此罢了,顾程却是个心机深沉的,只这些心计都用在了儿女私情上,未免难成大事。”

紫儿眼前忽的划过,顾程抱着孩子牵着徐苒上车的情景,这样的大雪天里她竟然觉得温暖,身为女子,又何尝盼着男人成什么大事,有道是,忽见枝头杨柳色,悔教夫婿觅封侯,徐苒终是比她们都有福气的,只王爷会甘心放过她吗

念头至此,忽听王爷道:“虽难成大事,却是个难得之才,若他识趣,待大事成,本王倒可赐他一个好前程。”

紫儿心不由一跳,王爷还是不肯放过徐苒,朱翊扫了她一眼道:“明儿一早你去张青莲府上,把本王赏的东西赐下,以贺他纳妾之喜。”

92

从帽子胡同回到顾程置下的宅子,还未到门首,远远便望见了旺儿带着婆子小厮,一溜十几个,在门前候着。

顾程从青云坊出来,旺儿正巧去接,顾程想着这一去,必要接得妻儿家去,便吩咐旺儿先一步回去收拾,只说要去接回大姐儿母子,便跟着紫儿匆匆去了。

旺儿先头还当自己听差了,在青云坊门首立了足有半刻钟,才回过神来,暗道大姐儿徐大姐儿,不,如今该说他顾府的主子奶奶了,那玉皇庙的牛鼻子老道明明言之凿凿的说,奶奶飞升成仙了,难不成真是爷一片痴心感动了天上的玉皇大帝,又把人送了回来,莫不是空欢喜一场吧

虽如此,却也忙着回去收拾,早早便带着人在大门首迎着,眼瞅那边一辆马车慢慢行过来,到了近前,瞧着爷先下了车,怀里小心翼翼的抱着个什么东西,裹的好不严实,近些,才瞧出是个婴儿,旺儿忙要请安,不妨爷理都未理会他,转身从车上扶下一个抱着孩子的妇人来。

待妇人立稳,抬头跟旺儿一照面,旺儿扑通就跪在地上:“真是奶奶,玉皇大帝真把奶奶派下来了”徐苒见旺儿那样儿,扑哧一声乐了:“好些日子不见了,旺管事。”

顾程道:“狗奴才,外头怪冷的,还不让人扶着奶奶进去,着了风寒,爷要你你的狗命。”旺儿这才一骨碌爬起来,使两个婆子上前来搀徐苒,两只眼却一个劲儿往徐苒跟爷的怀里巴望,过了穿堂,进了正屋,还在哪儿垫着脚瞧呢。

徐苒一回头瞧见他眼巴巴的,不禁笑了一声,把怀里的大宝抱与他道:“给你瞧瞧,可像不像你家爷的模样儿”

旺儿这一瞧,只见这一路折腾过来,却仍睡的香甜,这般小,眉眼儿倒真跟爷脱了个形儿似的,嘴里喃喃的道:“这是我们府里的小主子了”

原先顾着两个孩子的婆子,也随后跟了来,顾程心里本有些别扭,恨不得把这俩婆子发落了,却又想这俩婆子毕竟照顾孩子惯了,这里又是京城,再寻恐也寻不得妥当的,只得先忍耐一时,过后再做打算。

主意打定,也便不在纠结,把自己手里的小丫头递在婆子怀里,仔细嘱咐两句,让旺儿带着婆子去后头安置。

旺儿最是个会瞧眼色的,再说,这时也不用想了,他都替爷憋得慌,这一晃可不都近两年了,身边连个伺候枕席的丫头都没有,院中粉头也不见沾沾身子,以往谁想爷能如此,可一个大姐儿就把爷的魂儿都勾了去,这人魂儿都没了,剩下的岂不是行尸走肉,还好老天有眼,不然,爷这后半辈子真这么过下去,他们下人一边儿看着都腌心,这会儿爷心里不定多急呢,也不知奶奶受不受得住,只这也不是他一个下人操心的事儿,他只管照顾好姑娘少爷是正经,亏了祖宗保佑,顾家终是有后了。

一转眼的功夫儿,屋里便只剩下了徐苒跟顾程,徐苒这会儿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跟顾程这厮在一处儿,除了那事儿还有什么,念头刚转到此,已被顾程按在炕上

顾程双眼灼灼,仿似能喷出火星来,低下头在她唇上砸,吮数声,扯了裙带儿下去裙儿半落,衫儿缓褪,露出白莹莹两条玉,臂,高耸耸儿一对儿嫩ru儿,软哝哝肚儿,一念念腰儿,竟比旧年还勾魂摄魄,如许,顾程哪里还忍得住,愈发狠力搓揉一番,只揉的徐苒哼唧唧软在身下,才匆匆儿褪了裤儿,掰了两条玉,腿儿扛在肩头,入将进去

徐苒哪料他如此急色,想她久不行事,顾程那物事又粗长肿胀,这一入进来哪里生受的住,忍不得呼痛,手臂撑起便来推拒。

顾程本也是有些急,奈何这一入将进去,哪里还能放过她,又一想,自己如此爱她,她却假死脱逃,还带着腹中儿女,这是侥幸遇上晋王,若遇上歹人,自己便又通天彻地的本事,又去哪里寻她母子三人,不定是上穷碧落下黄泉,两处茫茫皆不见了。

便以往自己拘了她,却同床共枕恩爱有加,怎就无半点情份留心,这一想竟是个平生所见之冷心冷情的女子,若依自己过往脾气,这等妇人该好生打一顿板子关起来才是,奈何他偏舍不得,她这一逃便是近两年时光,可知他是如何熬过来的。

gu903();不舍打,不舍骂更不舍罚,又当如何,也只如此这般时候,发发狠收拾她个爽利罢了,思及此,哪还顾旁事,一味癫狂起来,虽癫狂,却也怕她过后恼恨,又与自己赌气,身下虽狂,却俯子砸她的香舌,在她耳边一声声唤着:“大姐儿,大姐儿,爷的心肝儿,这会儿爷瞧你还跑去何处乖乖的让爷爽利了是正经”心肝儿肉,多少肉麻的话儿絮絮而出,听在徐苒耳里,竟不觉勾起了躁动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