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被他按住膀子腰身,哪里动弹的分毫,本要恼,却想起他刚刚瞧着小贝的目光,心里忽悠便软成了一个,心一软,身子哪里还有力气反抗,被他揉搓捣,弄了半天,也渐渐苦尽甘来,得了些真趣儿,早软了身子,任他癫狂疯魔的弄将起来
徐苒想他至多弄些时候,还不罢手,却忘了顾程本就是风月中的能手,又久未沾妇人身子,积了许久,好容易开了荤,哪里能草草完事,心里对这丫头是又爱又恨,爱上来,恨不得把身下人儿揉搓成片儿,吞进肚去,恨上来,又恨不得按住她狠打一顿,爱恨交织,又是隔了生死,经年才得重聚,哪会轻易绕她,折腾起来且没个完。
从外间炕上折腾到里屋帐中,折腾的徐苒忽高忽低死去活来,仍未尽兴不觉窗外已翻鱼肚,徐苒着实有些受不得,她又累又困,想洗澡也想睡觉,可身上男人就跟吃了春,药一般,兴致不减。
徐苒不禁有些恼上来,使唤全身力气推了他一把,气道:“你竟是几百年没见过妇人,值当这般,再若如此,瞧我日后还依不依你了。”
顾程听了却咬牙切齿的道:“爷何曾见过几个妇人,自打收了你这丫头,便惹下了前生的孽债今世的冤家,哪里还敢招惹旁的妇人,只你一个就险些要了爷一条命去,什么丫头妇人三妻四妾,爷这辈子哪里还敢指望,就指望你一个能跟爷老实过便足了。”
顾程这话此时说出来,虽有些诓骗之嫌,但徐苒最知道他过往是个什么样儿,便是枕上情浓之时,他说千百句好话儿,也未说过此等之言,若旁人说出这些,徐苒大约会嗤之以鼻,只顾程说出,她竟觉得有些心酸。
说起来,顾程有钱,有权,有能力,有地位,在这样的社会背景下,他能好好过他花天酒地的小日子,遇上自己也真算他倒霉。
徐苒这时候才真正用一种崭新的心态来审视顾程,忽然觉得,这个男人是个可嫁,值得嫁,或许也能相守白头的男人。
之前顾程说过多少情话儿都未打动过徐苒,只这几句却仿似钻到她心窝子里一般,想这男人肯娶她的灵牌为妻,把她风光葬入顾家坟茔地,为了她能不近旁的妇人,且把她舅舅当成亲舅舅一般照料,要知道那时他以为自己死了,这古代的男人,便妻子活着,也未必会对妻子娘家如何,这一点上顾程相当有情有义,而无情无义的倒成了自己。
徐苒越想越觉愧,这一愧上来,哪还有什么底气,任他翻过身子,又狠狠入捣起来,半声儿也吭不出
也不知他弄了多久,徐苒最后着实撑不住,昏了过去,临昏前,她还想,先开头明明是他理亏,怎么就变成自个了。
这一昏再醒来窗外已是老高的日头,徐苒睁开眼,帐中已不见顾程的踪影,略动了动身子,只觉腰腿儿酸疼,跟不是自己的一般,虽不舒服却也爽利,并不似之前那般粘腻腻的难过,掀开锦被瞧了瞧,洗了澡也换了里衣。
她刚挣扎着坐起来,顾程便掀开帘子走了进来,近前拢起帐子,虽满面春风,却有些愧疚的瞧着她:“这会儿觉着身上如何还疼不疼”
他不说还好,一说,徐苒想起昨晚儿,不禁气上来,刚要瞪眼,不妨被顾程一把揽在怀里,亲了她一口,低声道:“这一年多爷想的大姐儿好苦,你我夫妻久别重逢,昨晚儿着实孟浪了些,大姐儿可否念在爷的一片相思之苦,宽了爷这回。”声儿又软又柔,身段放的更低,弄的徐苒想恼却怎也恼不起来,只看着顾程心里愈发纳闷,怎这一年多不见,这厮聪明了,学会博同情的手段了。
婆子端了水来,顾程亲手搅了帕子,徐苒伸手接了过去:“我自己来。”她又不是残废,用的找他这么伺候吗。
收拾妥当,吃了早上饭,徐苒才问:“怎这半天不见大宝小贝”
顾程目光略闪:“今儿一早我让旺儿送他们回信都县去了。”“什么”徐苒一听眉毛都竖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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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程目光闪了闪道:“京里如今有些乱,爷想着还是送了家去的妥当。”
徐苒怒道:“顾程,少跟我寻托词,孩子是我生的,你至少该问问我的意思吧他们自生下何曾离开我一天,你”说着,徐苒忽觉眼眶发酸,眼泪忍不住簌簌落下来,那模样儿,委屈非常。
顾程哪里瞧过大姐儿这般弱弱娇怜的样儿,忙搂她在怀哄道:“怪爷思虑不周,想着如今情势,孩子还是早些送回去妥当,便自作了主张。”
徐苒抹了抹眼泪,哼道:“什么情势不过就是怕我不跟你回去,才先把孩子弄走的,我可说中了你的心思”
顾程听了低叹一声道:“既大姐儿是个水晶心肝儿,当知爷的心,说来说去,爷的心小着呢,只装得下大姐儿一个,这一年多鳏寡孤独的日子,爷如今想来,都不知怎样熬过的,好容易盼的老天垂怜,大姐儿就莫跟爷别扭了可好。”
徐苒忽然发现,一年都不见,这男人博同情的招数越使唤越顺手,偏偏这招对付她极为有用,尤其顾程如此一个强势霸道的男人,私下里一软下来,会让人觉得分外可怜。
徐苒心里那股气略消了消,也明白除了怕自己不跟他回去,恐还跟晋王朱翊有关,顾程那心眼子比针鼻大不了多少,当年,尹二不过就调戏了自己几句,就给他收拾了个家破人亡,自然,朱翊他是动不了的,但他会忌讳防备,说到底,还是怕自己跟别人跑了。
其实他想多了,如果自己不想跟他回来,他便是绑也绑不回自己的,回首跟朱翊的接触,是有一丝丝暧昧,这丝丝暧昧,就像现代时,徐苒跟她顶头的上司的感觉一样,趋向于职场暧昧范畴,自己不会傻的跟他如何,只不过有些小女人的虚荣心理作祟。
徐苒有时也得承认,自己是个自私现实又虚荣的女人,顾程见她嘟着嘴不念声儿,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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