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了个满怀。
“你你怎么还是这得性”刑贵站着身没动,没有责怪但也不像杨伟这么激情,就呵呵地笑着看杨伟表演。杨伟向来就是人来疯。
“哈我不这得性怎么办你总不成还指望我变成警察吧”杨伟呵呵地笑着,忙着拉着刑贵到自己房间,走的时候还不忘看着一直笑意挂在脸上的周毓惠命令也似地说道:“我们哥俩聊会,去给我们弄瓶酒来,那个把那资料赶快赶出来啊”
周毓惠看着杨伟一副老大的模样发号施令,非常意外地应了声,很友好地向刑贵示意,看得刑贵越来越奇怪。一进房间里坐下就奇怪地看着杨伟问了句:“出息了啊,泡上款姐了周毓惠在凤城可都是个小名人啊,我说这姑娘们怎么都瞎了眼了”
“妈的,看上我看不上你,就是瞎了眼是不靠”杨伟倒了杯子重重顿在桌上,打断了刑贵的话,两人相视一愣,却都是哈哈大笑。
扯了会家长,问了问老武的近况,周毓惠就提着瓶酒杏花村和几袋小食品进来了,杨伟要倒着开喝的时候刑贵却是一把抓住了瓶子,很正色地说道:“杨伟,酒咱慢慢喝,你把情况大致给我说一下,我现在什么都不担心,就担心你胡搞瞎搞”
“嘿这怎么能是胡搞瞎搞呢好好,来,我给说一下,说出来能把你肺气炸了”
杨伟说着,坐下来了,手里现有的资料已经不少了,抽屉里已经放着现在的乱涂乱画的东西,挑了几张几个单位写的清楚的,一家一家给刑贵说了出来,怎么发现的这事、什么时间出现的、包括这嫌疑最重的夜总会兰姐、包括帝豪、包括几家报社,详详细细地给刑贵说了一遍,当然隐去了若干情节,比如怎么整娱乐导报主编的。
刑贵听着听着不禁哑然失笑,嘿嘿地笑着评价了句:“我说,你小子可把我们这一套摸了个门清啊不当警察可把你委曲了。既然你都挖这么清了,还叫我来干什么”
“嘶我说,你真不明白还装糊涂呀这哪儿清了,现在只能是有了个重点怀疑对象,可究竟是不是这个人真是这个人,我该怎么办我可一点主意都没有,这来头可一家比一家大啊,总不能我再带几百号把人店砸了吧”杨伟瞪着大眼问道。
“哟你这两年没闲着,理论和实践水平都提高了不少啊”刑贵看着一脸正形的杨伟,倒是觉得更可笑了,笑着说道:“你干的这些事不是我说你,对了佟处长非但没有好处,反而要起到负作用你想过吗你那一套我了解,无非就是敲诈勒索人,这些东西,就即使要给佟处长平反,你觉得你那证据,有法律效力吗就即使退一万步讲,这个谣言,大家都认可他是谣言,可你又能怎么样人家报社一句报道失实就掩盖过去了。”
“刑贵,我可是叫你来帮忙出主意地啊,不是让你来泼凉水来的啊。少给敲边鼓,这事你干不干,给句痛快话。别唧唧歪歪找原因啊。”杨伟有点不悦地说道。
“干为什么不干可你让我干什么把这些造谣抓起来,我还得有这权力呀就抓起来又能怎么样于事无补呀我听说佟处长是暗地受贿被隔离审查的,你现在弄得这简直就是南辕北辙嘛再说我们系统内部的事,佟处长这案子,连你的老上级都没资格过问,你这难为我吗”刑贵说着说着就苦着脸诉了一大堆。
“刑贵,我是这样想的,你给分析分析看对不对吧第一,我觉得谣言和佟处长被诬陷,两者发生的时间相近,几乎就是一前一后,我想其中有某种联系;第二,查到谣言的源头,应该就是诬陷的主谋或者离真相就不远了,这人做事总是要有什么目的性的,我就不相信,佟思遥回省城两年,把这么多大腕都惹着了,肯定有个主谋;第三,只要确定主谋,这事我想这样干”杨伟说着,话音低了低,凑着刑贵的耳朵说了几句。
这办法估计不是什么好办法,因为听过了,刑贵的脸色不是一般地难看,听完杨伟的话沉思了几秒钟说道:“你要错了呢要是什么也没查出来反倒把自己陷进去呢别说我没提醒你啊,这财团可不比黑社会白多少吃人骨头都不落下。”
“那最起码能把这帮造谣生事的,全捋一遍我嘛,我不在乎,我就一农民,他们还追到山里收拾我不成再说了,收拾我,他们也得有收拾我的本事啊”杨伟不屑地说道。看看刑贵还有疑惑,解释了句:“这样做有好处,等于是把案子倒过来了,知道结果,知道元凶,再返回来找证据,你不很容易了吗总比你无头苍蝇乱碰强吧再说了,你们警察这办案水平实在够呛啊,这事你不这么来,拖上三月五月,将来就即使佟思遥出来了,也抹不掉心理上的阴影了佟队在凤城对你不错吧做人不能忘本啊。”
刑贵撇了撇嘴,不高兴地看着杨伟:“怎么说话呢你我像那人吗哎,佟队对我是不错,可对你不怎么样啊你操的那门子闲心”
杨伟一下子把自己噎住了,嚅嚅了几句想当然地胡扯道:“我看不过眼呗你说,警察被诬陷、而且是一位优秀的警察被诬陷,总得有人站出一说话吧啊你知道的啊,我这人,很有正义感的”
杨伟摇头晃脑地说着,逗得刑贵是哈哈直笑,不过刑贵还真相信杨伟和佟思遥之间有超乎战友般的默契,在郎山、在凤城,隐隐地很多案子背后都有杨伟的影子,最后佟思遥在高玉胜案子侦破报告上把杨伟当做线人写进了报告,这事刑贵是知道的
“好吧份内的事,我可以帮你,如果你有真凭实据或者确切的消息,我可以在我能力范围人给寻找支持的证据,至于省厅将来能不能采信我可不敢说。像这种诬陷难度最大,没有很直接的证据和证词,根本无法采信,我提醒你一句啊,别弄你刑讯逼供那一套,那不管用。”刑贵也正色地说道。
“刑讯逼供那不你们警察常用的,我那会用”杨伟不屑地说道。
又把刑贵噎了句,刑贵有点忿忿地灌了一口酒:“少跟我装孙子,干这活你比谁都顺溜,我提前告诉你啊,我可是只请了五天的探亲假,这段时间你要是没结果,我到时间就得马上回凤城佟处和武局对我都不错,你小子也够意思,不过再怎么说,我也是警察,我帮你也有限度的,超越职权范围的事,你小子可别拉我下水。”
“咂,怎么会来,喝一个很简单,你是警察,帮我查查思遥的近况怎么样详细情况如何她这案子有什么线索这些信息有多少就查多少,知道的越多越有利我告诉你,用不了五天,这种事越乱越得快刀斩乱麻。你放心,有什么事,我扯不到你身上。”杨伟说着,不过这话刑贵相信。
“那行今天晚上我就准备见几个战友,能知道多少我不敢肯定,不过多多少少会有点消息的,事成不成,尽到咱们的心吧。来为佟处长交了你这么好个朋友,干一杯”刑贵说着,往着纸杯里一人又倒了小半杯,俩人相视一笑,一饮而尽。
刑贵要走,杨伟却也没挽留,俩人互留了联系方式,杨伟一直把刑贵送到了街上,看着刑贵上了出租车,这才往回返
屋里,周毓惠收拾着桌子,看着杨伟进来奇怪地说:“你们你们干喝了”
可不咋地,俩人还真就干喝了,小食品袋拆都没拆,就着白开水喝了多半瓶白酒。杨伟脸上看不出酒意,却是呵呵笑笑说:“光顾说话,忘了。”
“一点都不知道爱惜自己,这么喝最伤身。”周毓惠不知何故评论着,看着杨伟不理会却是整整衣服要出门的样子。又是奇怪地说:“还要出去呀几点了”
“伍子那帮差不我该回来了,我和他们约好了,你在家等着。”杨伟说着。
周毓惠又是紧张地拦在杨伟面前,抬着头,很希翼地说了句:“我也去吧,就剩我一个人了,我害怕。”
这是女人一个最好的理由,杨伟看看周毓惠,讶笑道:“不像害怕呀”
“我真害怕再说,你不知道比对结果”周毓惠侧着头,很拽地问道。
“哦那走,路上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