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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u903();王成俣听到“贵王无事”,不由微露失望神色,再听父王后面话语,眼睛闪过一丝狂喜,那边王成桂愕然道:“为何关我是贵王他”话未说完,已被王成俣打断:“三弟父王一片好意你这次做的事忒也鲁莽,父王关你也是一片爱护之意”

说完挥鞭策马,对坐自己前面的王颙道:“父王,我等还是快些见贵王解释这番误会才好”

王颙点头。觉得大儿子果然识得大体,又失望的看了三儿子王成桂一眼,叹口气,转过头去。

武植远远望见王颙,急忙下船,拱手道:“大王,武某惶恐,惶恐啊”嘴里说着惶恐。心下盘算怎么胡搅蛮缠,把玄静事情揭过。

王颙颇有些愧意的道:“贵王言重了,孤才真的惶恐。”

武植一愕,狐疑地看看他,莫非老头不知道事情原委

王颙叹口气道:“三子一向专横,奈何孤溺爱太重,反害了他,害了他啊”爱之深。责之切,高丽王对三儿子是真失望了,本来在大宋调戏女子,重伤贵王之类地传言老头还有些不信,现在见三子不知轻重,竟然统军报复,显然以前事由非虚。如此跋扈。怎成大事都是自己从小宠爱,害得他无法无天。老头心中无比的痛惜。

王成俣越听越开心,几次险些笑出声,虽然他极力掩饰,还是被武植发现,武植给了他一个饶有意味的微笑。王成俣心下一凛,收起得意心情,正襟肃立。

王颙叹息一会儿,才道:“但愿贵王大人大量,莫为逆子之举伤了大宋高丽之间的和气。”

武植点头道:“大王但请放心。武某这点心胸还是有的。”

王颙连连点头:“多谢贵王体谅,多谢贵王体谅”

武植连道不敢,心中却暗自发笑,抢了人家内定的儿媳妇,老头还巴巴跑来道谢,真是令人哭笑不得。

王颙又道:“贵王还请随孤回京都,孤为贵王压惊”

武植叹口气:“大王体谅,武某实在有些心力交瘁,还是告辞了,日后再来高丽和大王畅饮。”和你回去还是算了吧,万一事情搞清楚,谁知道到时你这老家伙怎么对付我

王颙虽然失望,但想想也是,换了自己被这般惊吓,也不会再停留,只好叹口气,“既然如此孤回宫写封书信,再准备些礼品,请贵王转交大宋皇帝陛下。”

武植心中一笑,老头这是怕自己回去乱说话,特意修书给赵佶,真是好笑,自己若真有意挑拨,以为我就不敢把你的书信扔掉寻常大臣没那胆子,我可不管这些。

心里胡思乱想,嘴上连连答应,王颙告辞时,武植对王成俣使个眼色,王成俣恍如不见,转身跟在王颙身后,边走边和王颙说笑。武植一阵冷笑,赢家不止自己啊。

晚上掌灯时分,徐竞等一干官员赶到,听说高丽三王子率众围攻驿馆,各个义愤填膺,高丽三子在大宋臭名昭著,此时众大臣更是认定此獠泄私愤报复,公然围攻大宋使节,真是无礼至极,又由三王子之举引申出海外蛮夷如何,大肆批判这些国家野蛮,未开化。躲在武植寝室地玄静听得不耐,咚咚咚敲了几声墙壁,武植这才想起玄静也是“海外蛮夷”,慌忙打断这些“帝国主义分子”的慷慨陈辞,把他们请了出去。

打开寝室的门,笑道:“玄静莫恼,老师我可未说什么啊”

玄静微微点头,心里却有些怅然,原来高丽人在这些宋国官员地心目中这般不堪,在宋人心里,自己终究不过一个番邦女子吧

武植见她不开心,急忙岔开话题:“伯父他们不知道会不会与咱们同行”信已经送去了,请他们举家迁徙大宋。不然自己走后,怕是李家难免被三王子报复。

玄静听武植说“咱们”,心下一甜,忧愁稍去,叹气道:“爷爷定不会同意的。”

武植默默点头,此事本也在意料之中,老人家又有几人舍得离开故土看来还需另想法子保得他们平安。

第008章回京

王颙遣来的使者是大王子王成俣,把高丽特产装船后,王成俣随武植进入了船楼,杂役奉上香茶细点,王成俣好奇的打量室内豪华中透出雅致的装饰,眼中微露羡慕之意。

武植示意王成俣喝茶,口中问道:“不知道三王子如何了”

王成俣摇头叹气:“被软禁在府中,父王又不肯见他,小王屡次劝说也不济事。”

武植心中暗笑,你会劝高丽王去见他阻挠还差不多。

“贵王千岁,不知可否再停留几日;小王和贵王甚是投缘,还想与贵王盘桓几日。”王成俣诚挚的道。

武植实在懒得和他绕圈子,笑着摇摇头:“大王子客气了,武某若再留下来只怕会闹得身首异处,查来查去却是三王子的人作的”

王成俣干笑道:“怎会,如今三弟已经被关在府中,再不会出这等事了。”心中却在琢磨莫非被他发觉了

昨日王成俣听闻王成桂去殿前司调兵,马上知道良机到了,紧急召集大臣,准备全力“配合”王成桂行动,是以昨日王成桂能轻易调动千数兵马,其中除去王成桂嫡系武官,大王子的人也不在少数,后来大王子更遣出高丽铁卫,以三王子名义追杀贵王,若能毙武植于阵前,三王子的地位定必不保,甚至有可能杀之以泄大宋之忿,虽然最后结局不太令人满意,贵王逃脱。但三王子毕竟暂时失宠,趁此时机自己再好好陪伴父王,讨好父王。高丽王的位子十九还是自己的。是以王成俣也算得偿夙愿,有了亲近父王的机会。

武植心中隐隐有些猜忌,感觉三王子调动兵马似乎也太容易些,虽不知道是不是王成俣手段,其中有蹊跷是一定的,是以出言试探。

看王成俣略微尴尬地笑容,武植心中一笑,原来真的是你。武植也不怪王成俣要取自己性命,这种夺嫡之战中,任何人皆是棋子。何况自己与他又无交情,不过互相利用,又怎能怨他心狠手辣。不怪是不怪,既然想取我的性命,那我作出什么事情你也就不要抱怨。

武植喝口茶水,问道:“不知道大王子怎么帮武某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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