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田虎更是莫名其妙,怎么好端端的会招惹到贵王自己有日子没去大名府了啊,自从贵王到任,也就去坑柴进时走了趟大名府,莫不是自己有手下惹了贵王府的人
陈知州看田虎无言以对,叹口气,走一步看一步吧,这个贵王行事还真是难测,怎么好好儿地又领军马远来盖州怕不是为了个小小的田虎,莫不是为了自己难道他真要与中书大人斗个高低
田家庄院地密林外,重骑方阵前,武植身着紫色戎甲,胯下雪白玉狮子,笑眯眯听着索超回报,身旁两员大将,正是闻达和李成。
前些日子武植借龙五的情报开始整治梁中书地嫡系,谁知道还是低估了这些官员间牵一发而动会身的利害关系,本想一个一个慢慢调理,谁知道刚刚把一名判官拿下,那些官员就一下乱了,有说情的,有送去京城密信地,有跳出来责难地,总之是唱什么脸儿的都有,这时候一直被梁中书压得死死地那些官员也认为时机列来,翻天的时侯到了,纷纷站出来指证梁中书嫡系官员的各种罪名,大名府乱作一团,武植只有快刀斩乱麻,把本想慢慢调理的几名官员全部拿下。
却不知北宋官场风声甚是快捷,也十分敏感,本来不过是武植拿下几名小小的官吏,在河北各州府官员眼中,却是贵王大动干戈剪除梁中书党羽,虽然大名府管不得众州府,但武植毕竟是贵王,和梁中书搏杀也不见得就一定输了,于是一些不得志的官员纷纷去大名府走门路,意图依附武植的河北官员更是在各地跳出,尤其是和梁中书有干系的几个州府,更是暗斗的厉害。
对这些武植却只有苦笑,自己还是经验不足啊,河北官场被自己搞的一塌糊涂,到处都是沸沸扬扬的传闻,怕是梁中书和蔡京是必定会想办法对付自己了,别的不怕,就怕眼前河北的局面被他们夸大后传入赵佶耳中,再弹烦自己党同伐异,搞的河北官场人人自危等等,那赵佶势必对自己失望。
武植愁了几日,寻思对策不得,就在这时,卢俊义传来消息,田虎大会手下,准备血洗武家庄。
武植当下就有了主意,要想从这政治漩涡中脱身,最好的办法就是转移视线,就如同后世那些政客,往往为了转移国内矛盾就引发一些国际间的纷争,自己也正可学一学,田虎聚集手下,那不是有两三千人马正可以给他安个意图造反的罪名,再领兵剿了他,正是一石二鸟,一是为武家庄除去一心腹大患,二就是在河北出现这般一个惊天大案,自己拿下几名小官的举动比起这案子不过是毛毛雨,毕竟这种大案可是数十年难遇,更不知会有多少官员受到牵连,想来很快河北诸官员的话题就会转移到这谋逆大案之上。
虽然仓促间剿灭田虎,自己没时间布置王进过来接管田虎地盘,则河北黑道必定出现真空,成为各路势力角斗之战场,但此时却顾不得这许多了,把眼前难关渡过再说。
武植思来想去,剿灭田虎势在必行,何况京城鲁成送来的消息,盖州陈知州得梁中书保举,很有平步青云之势,看来这厮是梁中书死党了,从卢俊义的消息看陈知州又与田虎关系密切,自己正可以把黑锅扣在他的头上,让梁中书吃个大大的哑巴亏。反正估计蔡京也该着手对付自己了,那就索性先给他们个下马威。
本来正在寻思如何把罪名栽在陈知州头上,却忽听索超来报,盖州知州陈光阿正在田虎庄上,求见贵王千岁。
武植闻听不由得哈哈大笑,心说正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这厮竟然自己撞枪口上来了。
第040章灭虎下
陈知州在一名士卒引领下,穿过密林中小路,来到了武植马前,被林中士卒那肃杀的氛围逼的透不过气来,直到出了密林才长出一口气,心中惴惴,今日似乎不大妙啊。
“陈大人,哈哈,你怎会在这里”武植从马上跳下来,亲热的和陈知州招呼。
陈知州慌忙见礼,见贵王面色和悦,心下稍安:“千岁,下官和田家庄的庄主田虎熟识,今日是他老父八十大寿,下官特来相贺”
武植“哦”了一声,惊讶的道:“陈大人和田虎很熟这可怪了,前几日收到密报,言道田虎招募私兵,有不臣之心,担心走漏消息,打草惊蛇,本王才未知会大人,不过公文已经发到盖州官署了”
陈知州听武植这般说,心下大定,原来如此,我说呢,就算贵王权势滔天,但你不发公文,随便引兵入盖州也与理不合,本以为是为对付自己而来,原来是已经发过公文,恩,今日自己一大早就来到田家庄,自看不到贵王文书。
“千岁,下官确实与田虎有些交情,概因田虎乐善好施,是盖州有名的善人,逢年过节总是会放粥布施,这等仁爱乡绅,下官却是不能不结交。”
武植奇道:“田虎竟是这种人这到奇了,那为何沧州柴家会密报田虎谋逆呢”
陈知州这时已经完全放了心,田虎和柴进的恩怨他也略有耳闻,原来是柴进这家伙捣鬼,当下陈知州正色道:“王爷千岁,田虎实在是位德行高尚的乡绅,下官也不知道柴家为何诬陷好人。还请千岁明察”
武植若有所思的点点头,说道:“看来此事是需好好查明了,本以为柴家世代蒙受皇恩,又在河北颇有仁义之名,柴家公子定不会说谎,若不是遇到陈大人,险些冤枉了好人”说到这里脸上现出一丝怒容。“若不是有大人在,万一伤了人命。叫本王如何交代柴家莫非以为本王好欺么”
陈知州大喜,急忙在旁加火:“柴家什么心思下官不知,但田虎的人品下官却可以担保,绝对不会是犯上作乱之辈”
武植“哼”了一声,气冲冲道:“看我如何寻柴家晦气”
陈知州想不到自己三言两语就令贵王改了主意,心下得意,原来贵王耳根子这般软。也难怪他在河北搞出那么大动静,嘿嘿。就这种人物又怎会是中书大人对手
武植面色铁青,来回踱步。似乎在考虑怎么给柴家些苦头吃,踱了几步。转头对陈知州道:“陈大人可否立个字据,为田虎担保。到时本王找柴家算帐也有个凭证”
陈知州微微一愕,为田虎担保嘴上说说无所谓,这立字据却未免干系大了些,很容易被人拿来做文章啊。
武植见陈知州不语,面露疑问之色,又转头向田家庄园方向看去,陈知州心下一惊,知道贵王是在怀疑自己言语不尽不实,若是贵王下令搜庄,万一在田虎庄中搜出些违禁物事,那自己可就丢了一大助力,到时却是不妙。心思电转,也罢,担保就担保,自己只写知他为人,断无谋逆之意即可,就算以后田虎在私盐之事上栽了跟头,也扯不到自己身上,要说田虎会谋反那打死自己也不相信啊。
陈知州左思右想,觉得没什么问题,当下对武植道:“千岁,下官愿为田虎担保”
武植微微点头:“如此甚好”吩咐左右拿来笔墨纸观,这本是为审讯田虎栽赃陈知州准备的,现在却被陈知州自己用上了,武植心中一阵好笑。
左右看看,陈知州寻了一处四四方方地石头,扑上纸观,笔走龙蛇,一挥而就,当然陈知州甚是奸猾,上面说的清楚明白,只担保田虎断无谋逆之心,话语间更是罗列了盖州百姓对田虎的赞词等等,整篇下来,倒似乎和陈知州关系不大,乃是满城百姓为田虎作证似的。
写毕,陈知州又从头到尾自己看了几遍,确信言语中没什么纰漏,这才拿到武植面前,恭恭敬敬呈上:“请千岁过目。”
武植笑着接过,扫了几眼笑道:“陈知州真是一手好字,比本王要强上百倍了”
陈知州笑笑:“谢王爷夸奖,下官乃是元祐三年进士”
武植道:“哦,那怪不得,比我这不学无术的王爷要强上许多了”
陈知州急忙道:“王爷太谦了”
武植哈哈一笑,转身上马,陈知州以为武植要走,急忙躬身道:“下官送王爷”
武植看了陈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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