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一面说着,一面走向那袭轻纱,把它拾到手里一翻,果然不错,在轻纱的上面,系了一个小小的口袋,里面除了一小瓶药以外,还有一段乌黑的木头,与一面雕着几种毒物图样的金牌他学富五车,一看到那段乌黑的木头,立郎认出那是灵虚洞府典籍中所载的一种业已绝种的千载醉木,怪不得自己用尽了药物,也救银燕不醒了同时,也因此知道自己和银燕的被迷,完全是百蛊仙娘所捣的鬼,几乎使得自己身败名裂,内心那一点因为击毙百蛊仙娘的歉疚心情,也就豁然开朗,并且感慨的自言自语说道:“这样说来,她是死有余辜了真是人算不如天算,冥冥之中,因果真是太分明了”
接着,他把其他两样东西,揣在怀里,然后从药瓶里倒出一粒解药,转身向银燕身前走去,用手撬开银燕的牙齿,将解药塞了进去然后坐在旁边,等候银燕的清醒。
嗯怎样搞的,他人一坐定下去,体内的欲火,又蠢蠢欲动起来,这次竟然把手捐放在嘴里去咬,也收不到效了,刹那闾,混身的血液,沸腾了起来,眼睛里射出了异样的光彩灵智比起前两次冲动的时候,要软弱得多,不一会,意识就有点管不住潜意识的活动来了,总算是他的定力,比起一般人来,不知要坚定多少倍,虽然在这种时候,仍然咬定牙根,不让自己向银燕的身边走去,最后,干脆将眼睛闭上,望都不敢望银燕一眼,可是欲火却烧得他不自主地从嘴里发出一阵阵的呻吟之声。一股股的异香,直从他的身上放射了出去
这时,解药已经在银燕的身上,发生了作用,她还没有将眼睛睁了开来,鼻子里就嗅到柳玉琪身上散发的那一种异香,不由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喊道:“哟这是什么味道好香呀”
接着,就一骨碌地从床上爬了起来突然听到柳玉琪嘴里呻吟的声音,不由睁开眼睛转过头来一看,发现柳玉琪闭着眼睛,脸色红得像熟透了似的苹菓一般,坐在那哼着,似乎用牙齿咬紧下唇,在忍受一种痛苦似的,她不觉大吃一惊,以为柳玉琪害了什么病。因此,连忙从床上爬了下来,走将过去问道:“柳兄弟,你怎么啦是什么地方不舒服呀”
嗯,她才一走近柳玉琪的身边,立郎感到那股异香,更浓了一点,不禁又深深地吸了一口进去心头不由微微一荡,似乎今天柳玉琪的样子,更可爱了一些似的。
柳玉琪听到她的呼唤,身体似乎颤动了一下,像是想站起来的样子,可是他动了一下之后,还是闭着眼睛坐在那儿,没有站了起来,并且,牙齿似乎把下层咬得更紧了一点,一点也没有答理银燕的问话,她怎么知道柳玉琪这时正在天人交战的最紧要开头,在运用他那一点微弱的灵智,努力克制着那体内像火山似的欲焰呢
银燕不禁感到奇怪起来,心想:“柳兄弟今天是怎么啦看样子,并不像害了病,那又是为了什么呢”不由更靠近一步,伸手向着柳玉琪的额头上摸去
当她的纤手才一接触到柳玉琪的额头上,柳玉琪只感到全身一阵剧烈的震动,最后那一点灵智,再也管不住那欲念的活动,只见他陡地将眼睛一睁,两只眼睛彷佛像要喷出火来似的,盯在银燕的睑上,那样子,好似要一口将她吞了下去似的,同时,两手将银燕猛地一把拖了过来,把她紧紧地搂在怀里
银燕没有一点防备,登时整个娇躯,被柳玉琪拖得完全离开了地面,被柳玉琪的手臂搂紧以后,身子挨在柳玉琪那结实的胸脯上,以后,心头就像是有七八个小鹿儿,在那儿乱蹦乱跳似的,卜通卜通地跳个不停,同时,血脉只感到一阵澎涨,体内马上燃起一股热力,向着全身四肢散去,说不出来的一种奇异感觉,使得她又是难受,又是舒适
她不知所措地努力挣扎着,嘴里不断地喊道:“柳柳你怎么啦你怎么啦我我不我我我不”
然而,她的挣扎,并没有使得柳玉琪放手,只使得他把手搂得更紧了一点,她,心灵震颅了起来,尤其是柳玉琪身上的那一股异香,不知对她具有多么强大的诱惑力量,虽然她还在那儿挣扎着,可是内心的感受,却又巴不得柳玉琪搂得紧紧地,不,简直是一开始被柳玉琪拖过去的时候,她内心的感受,就是这样这与她平素的为人,完全不同,虽然她内心恋着柳玉琪,但绝不致于有这样的反应,显见,她也和柳玉琪一样,反常了,不是吗她的挣扎,简直不像挣扎么慢慢地,就是这种象征似的挣扎,也没有了,好像,好像,她的手臂也从柳玉琪的肩上,绕了过去,把柳玉琪反抱了起来
这是怎么原因怎么原因呢
柳玉琪那还能受得了她这一下吗登时,嘴唇像雨点一般地向着她的眼上,鼻子上、眉毛上、脸上,印了上去,最后,停留在她那小巧的、玲珑的樱唇上,吮着吮着吮着深深地吮着
心跳得像擂鼓似的,血液一阵又一阵地在体内汹涌着,两人的呼吸,竟然都是那么急促,急促得彷佛连喘息都来不及似的
天在旋,地在转,两人只感到灵魂儿飘飘飘地,彷佛离开了自己身体,在一股洪流的当中,荡呀荡的料缠盘结着,像是一个,也像是两个,像是两个,又像是一个
那疯狂似的旋动感觉,终于渐渐地渐渐地缓慢了下来,终于,宇宙仿佛静止了,一阵微妙的、微妙的,难以形容的感觉,传遍了两人的全身,直使得他们欲仙欲死,劲力松懈了,混身软绵绵地,连微微动一动的气力,都似乎使不出来
这美妙的一刹彷佛短得像流星在天际划过似的,也彷佛像经过了数不尽的岁月那么长时间,似乎已经完全失去了它的意义
不时间还是无情的,不管他们的感觉怎样美妙的也好,痛苦的也好,它一样的要把它们推走,终于,柳玉琪和银燕两个的神志,逐渐的清醒过来。
那一段梦游似的经历,虽然还保留在脑子里活动,但,那究竟是过去了
睁开眼睛一看,彼此只发现两人衣裳尽褪,不知在什么时候,互相紧紧地拥抱着躺在石室的床上,褥垫上落红点点还染上了一幅崭新的图案
这登时像被人一记闷棍,狠狠地打在头上一样,两人只感到脑子里嗡的一声,几乎晕了过去柳玉琪只感到心里彷佛成了一片白纸,霍地坐了起来,两只眼睛呆呆的瞪在眶子中间,喃喃地喊道:“天啦我仿了些什么我做了些什么我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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