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就是到田庄上干个管事吗,虽然没有大城市舒心,但是也有点小权利,离开安审琦的视线,我还能多贪点钱呢”
闫香玉大怒,这个男人怎么这么不长进啊,她将左手抚在安友进的嘴上,右手温柔地伸进了安友进的两腿之间,然后狠狠地拧了一把
安友进一声惨叫,差点从椅子上跳起来。安友进这个疼啊,就像是被人往裤裆里踹了十来脚他的声音都变了,“干什么你,什么神经啊”
闫香玉怒声说道:“这么点疼你就受不了,要是离开襄州城去了乡下,你不叫苦才怪离开了襄州,谁还听你的话啊到时候刺史府里的一个家丁,你都得贴上去叫老爷过去老是跟我吹,今天说安审琦让你当个县尉,明天说安审琦让你干个营指挥使,后天还说自己有了多少家产,我呸我可告诉你,你要是不想出办法来,我就跟安审琦说你强奸我”
安友进一把捂住了她的嘴,“我的姑奶奶,你小声一点,小心别人听到咱们俩可是你情我愿,豺狼碰虎豹,干柴遇烈火,谁也怨不着谁”
“我不管,反正这才你得给我个准信。”闫香玉贴在安友进的耳边,身子在安友进怀里扭来扭去,“你不是说现在府中的人都听你的,你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嘛我就不信,你没个死党。那安审琦就算再厉害,也有六十三岁了,根本就没什么力气,你弄死他还不跟玩一样嘛”
“说的轻巧弄死他容易,可把他弄死了我就死无葬身之地了”安友进恶狠狠地说道。
“这个简单,你放心就是,我早就想好了”闫香玉早就在心里盘算过许多遍,她低声说道:“你把他干掉了,封锁消息,就说他得了重病。这襄州上下有头有脸的人都会来探望,趁他们探望的时候,就把他们软禁起来。尤其是那些军队上的官员,把他们都关起来,然后用你的心腹手下来替代。接着给郢州传信,说安审琦重病,将那安守忠骗回来,杀掉以除后患。这样一来,你掌控了襄州的兵权及其他势力,加上你又是姓安的,那你就是名副其实的襄州第一人等稳定了局势,再为安审琦丧,然后上奏朝廷。只要你手上有兵权,麾下有人支持,那朝廷能把你怎么样,只能顺势把你封为山南东道节度使”
安友进被闫香玉描绘的前途所迷惑,他几乎是流着口水说道:“能有这么顺利吗万一随州、郢州派出兵马讨伐我怎么办”
闫香玉撇了撇嘴,“你真是个木头,这点事都做不了我妹妹就在随州,有她做细作,随州有什么变动咱们在第一时间就能够知道。再说了,随州不过两千人马,能有什么动作至于郢州,现在不是正被那南平国进攻嘛,咱们完全可以在干掉安审琦后,派出使者与南平国交涉,请求他们的援助。如果将来朝廷真要追究咱们责任的话,咱们也可以投奔南平国嘛”
“说的对”安友进心中大喜:“香玉,你真是我命中的贵人啊,等我做了节度使,你就是正儿八经的节度使夫人,诰命夫人”
两个人正腻在一起,说着甜言蜜语,突然小何跑了过来,疾声说道:“夫人、夫人,笑笑说安审琦来了”
“安审琦他来干什么今天不是向他汇报情报的日子啊”闫香玉皱着眉头,疑惑地问道。
“先甭管他来干什么,我先躲起来吧,躲哪好呢,躲哪好呢”刚刚还在讨论杀掉安审琦,现在安友进就仓皇不可终日,一副末日临头的样子。
这时院门外就听笑笑大声问好:“老爷吉祥”
安审琦诧异地问道:“那个谁,你怎么在门口呢夫人呢”
就在笑笑想办法拖延时间的时候,闫香玉一指自己的床榻,下面有一个空心的柜子,正适合藏人。安友进连忙钻了进去,闫香玉刚把那柜子关好,安审琦就走了进来。
闫香玉连忙坐在床头,笑着问道:“老爷今天好高的兴致啊,有什么高兴的事情啊,说出来让我也听听嘛”
闫香玉不愧曾为青楼的红牌姑娘,一番话说得别有一种诱惑的味道,让安审琦骨头都轻了三分。
安审琦也喝了不少酒,居然往前走了几步,一把搂住这个自己最厌恶的不洁女人,笑着说道:“香玉啊,刚刚郢州传来消息,我儿子争气,居然在两万敌军面前奋勇杀敌,颇有我当年的风范啊等尹实奏上去,儿子就能凭借功劳被封为刺史一职。只要我再小心运作一番,以后这山南东道节度使的位置,就非他莫属来来来,让人送来酒菜,咱们俩喝个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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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风起随州第74章襄州巨变下
更新时间:2012333:08:36本章字数:2881
做父亲的最渴望看到的就是自己的儿子有本事、得到众人的认可,如今尹实亲自给安审琦写了表扬信,派人快马加鞭送来,安审琦能不满足吗能不高兴吗而且尹实还送来了一封奏章的副本,那可是尹实专门上奏朝廷,为董遵诲、安守忠等人请功的奏章
于是安审琦醉了,甚至忘记了对王令温的刻骨仇恨,忘记了对闫香玉的厌恶,醉醺醺的他只想快点找个人来分享自己的快乐,分享自己的幸福,所以他没有带任何侍卫,只是让车夫安万合将车子赶到了这边,然后带着一身酒气闯了进来。
闫香玉笑着说道:“原来是守忠长出息了,难怪你这么高兴啊,是该庆祝一下,笑笑,你去酒楼里订上桌上等席面,让他们马上送过来。小何,去院子里将那两坛陈年女儿红刨出来,咱们今天喝这酒”
笑笑和小何连忙听命行事,闫香玉笑着将安审琦扶着坐下,一边帮他倒茶水,一边笑着问道:“那女儿红本来就是二十年的陈酿,埋在这院子里都四五年了,今天打开尝尝,肯定香极了。老爷今天在这边吃饭,我让丫头往府里传话,让他们晚上晚点关门,给老爷留着门。”
“留什么门啊”安审琦看着闫香玉那婀娜的身段、闻着她身上散出来的诱惑香味,早就忘记了自己对她的厌恶,快步上前,将她搂进怀里。一边摸来摸去,一边淫笑着说道:“老爷我好久没在这里留宿了,最近也没招人侍寝,今天就便宜你了,老爷我今夜要一棵梨树压海棠”
如果十年前安审琦说出这句话,闫香玉一定会欣喜异常,早就扑进安审琦的怀里百般挑逗了;如果五年前安审琦说出这句话,闫香玉一定会觉得有些愧疚,定当果断断绝自己的出墙行为,与安友进保持距离。可是现在安审琦说这句话,闫香玉只觉得自内心的厌恶,尤其是自己的情夫安友进正躲在床下柜子里,听得十分清楚。闫香玉只觉得安审琦这个无耻的老色鬼,是这么的该死闫香玉笑着戳了安审琦一指头:“你这个死样啊”
安审琦看着巧笑盼兮的闫香玉,从来没觉得她这么美过。尤其是正掌控在自己手中的那两只玉兔,滑腻柔软,大小恰到好处,一只手堪堪能掌控得了。
安审琦揉来揉去,口中有些干,恨不能立即将闫香玉压在床上,喝点春药助助兴,将她给狠狠整治一番。不过,这时闫香玉的侍女笑笑走了进来,带来了酒楼上的伙计,安审琦在下人面前,自然要保持自己的威严,只能悻悻将闫香玉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