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匡扶后周 张建邦 2379 字 2023-10-01

gu903();很快,伙计们就端上来八冷八热十六道菜,外加两大碗汤羹,六小碟糕点,将屋子里的八仙桌摆得满满当当。小何也将院子里刨出来女儿红清洗干净,端上桌来。小心翼翼地打开酒坛盖子,取了两只大碗,倒了开来。

就见那酒碗呈现诱人的琥珀色,就像是在碗底刷上了一道明漆,然后倒上了一些清水。透明澄澈,纯净可爱,让人赏心悦目。而且酒倒出来后,屋子里就充满了浓郁的馥郁芳香,就连安审琦这样喝惯美酒的积年老手都忍不住食指大动,至于那趴在柜子里的安友进,更是口水直流。

安审琦来之前已经喝了不少的酒,现在他很是后悔,早知道就空着肚子过来了。他也来不及吃菜,先把那酒碗抢了过来,一口就将它吞进肚子。

小何连忙又给他倒上满满一碗,安审琦再次一饮而尽。等到第三碗的时候,他才来得及细细品味,就觉得这酒醇厚甘鲜、回味无穷闫香玉又给他往碗里放进几颗话梅,那个体贴的劲啊,更是让安审琦喝起来倍感享受。

一碗一碗又一碗,一坛子酒喝进去了,另一坛子酒也被柔语相劝的闫香玉给他灌了进去,安审琦本来还想在床第间好好驰骋一番,结果愣是喝得烂醉如泥,在床上打起响亮的呼噜来。

闫香玉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尤其是摆弄好安审琦弄乱的肚兜,这才敲了敲床下的柜子,将安友进放了出来。

安友进一出来就盯着闫香玉直看,见她穿戴整齐,衣服毫不凌乱,这才放心。闫香玉是什么人啊,过去可是青楼里的红牌姑娘,察言观色已经是她的本能。简短的几句话交待过去,就让安友进大为放心、不再吃醋。

安友进壮大了胆子,小心翼翼地拍了拍安审琦,见他毫无反应,这才放下心来。

闫香玉吩咐小何和笑笑出外放哨,自己从外间墙壁上取下镇宅宝剑来,递给了安友进。安友进接过宝剑,噌的一声拔出剑来,然后自己被这拔剑声一下子吓倒在地,不敢上前。

“瞧你那点胆子”闫香玉有些个恨铁不成钢,她压低了声音,怒声说道:“你只要走到床边,一闭眼,往里一捅,你就成为襄州的老大了,你还犹豫什么啊”

“要不,咱还是从长计议”安友进颤巍巍地说道。

“从长计议、从长计议你除了这句话还会说什么”闫香玉怒声责问道:“好好好,等安审琦醒过来,你去田庄当个管事,天天施肥浇粪,日日得不到歇息,等到安守忠接任以后,累得半死的你被他凌迟处死,你就满足了吧”

安友进被闫香玉一激,果然有了一丝血性,他从地上爬了起来,跌跌撞撞走到门前,让笑笑将自己的亲信安万合安审琦的车夫叫了进来。安万合早就被安友进收买,是他的心腹中的心腹。两个人各持一把宝剑,互相勉励,走到床前,对准安审琦的胸膛,猛地刺了下去。

安审琦猛地从床上坐起,还没来得及出惨叫,就被安友进、安万合再次刺中。这次直接命中要害,可怜安审琦英雄一世,愣是死在了自己的仆从手下

安审琦一死,安友进立即按照与闫香玉商量的步骤行动,他马上向郢州城下的南平军派出使者,在得到高保勋、刘扶的承诺以后,安友进又向郢州安守忠去信息,说是安审琦病重,让安守忠快马赶回。

安守忠得知父亲病重,顿时心中大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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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风起随州第75章遵诲大事不糊涂

更新时间:20123413:27:02本章字数:2702

安守忠立即来到董遵诲的帐前,等不及通报,就闯了进去。

董遵诲也是刚刚接到父亲的书信,信中父亲不仅没有夸赞与他,反而非常严厉的批评他的冒险行动,让他多想想在家中焚香念佛的母亲,多想想思念他的高桂英,多想想想念他的弟弟妹妹,不要再做出这等危险的事情来。

不过,别以为董宗本并不高兴,哥哥董遵训寄来的书信中说道:父亲董宗本对于董遵诲的英勇行为也很是得意,接到尹实的奏章副本后,他老人家更是一反低调的姿态,在随州召集名流当众宣读,很是炫耀了一番。

董遵诲正看信呢,见安守忠急匆匆冲进来,诧异地问道:“信臣,你这么慌张干什么,难道南平军又开始攻城了,我怎么没听到警钟声呢”

安守忠连连摇头,疾声解释道:“道安大哥,我刚刚接到襄州的书信,说是父亲突重病、昏迷不醒,让我立即赶回襄州。我准备立即出,拜托大哥与那尹实老头说一声。再个我听说,最近有个名医在随州巡诊,希望大哥马上派人将他送到襄州去,小弟感激不尽”

“突重病、昏迷不醒”董遵诲诧异地问道,“这怎么可能啊,叔父才六十三岁而已,平时又没有什么积年沉疴,怎么可能突然病呢”

“想必是父亲最近劳心费力,这才突重病吧。”安守忠一接到书信就跑到董遵诲这边,根本就没有多想。安守忠虽然有着牙内指挥使的名头,也指挥过部队厮杀,但他现在还只是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年人,是个听说父亲昏迷后手足无措的小孩子,比起二十二岁的董遵诲来,他还是少了一些沉稳。再说了,那毕竟是自己的亲生父亲

董遵诲却连连摇头,“信臣,最近咱们立下了功劳,被尹实上奏朝廷,叔父和我父亲都很高兴。加上前几天又有令他高兴的事情生王令温面子受损一事,叔父的精神状态应该很好才对。而且我听说朝廷还赏赐给叔父好几个庄子做私田,这么多高兴事凑在一起,叔父过着舒心的日子,又没有什么积年沉疴,最近也没有什么传染病横行,叔父怎么可能突然昏迷”

安守忠不确定地说道:“是不是太高兴了,乐极生悲啊”

董遵诲摇了摇头,“叔父做官这么多年了,又不是没有城府的人,怎么可能会犯下这低级错误。我觉得叔父昏迷这事情有些个蹊跷,你是怎么得知这一消息的”

安守忠对董遵诲十分信服,对董遵诲的问题十分重视,他连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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