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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权将 蝶兰 2210 字 2023-10-01

“舒老。”张贵等得郭平答应而去,满怀歉意,道:“还没经过您老的同意,就把这里划为禁区,还请舒老原谅则个。”

舒伦摇头,道:“大人小看在下一把老骨头了,只要对朝廷,对百姓有益的事,别说一个小山丘,就算是舒家所有的产业,张大人可以随时要去。”

“舒老言重了。”张贵摇头,道:“均州有法规,凡是因官府原因而不得不征收的土地,官府都会按照市价的一倍赔偿。”

张贵指着身边的张娘子,笑了笑,道:“这是均州的户曹张大人,日后赔偿之事就由张大人直接处理,希望舒老满意。”

“大人,万万不可。”舒伦坚决拒绝,道:“不过一处小山丘而已,就算是整个舒家又怎样老夫岂是那种见利忘义之人,老夫又岂看不出这是利国利民的大事,老夫沾了大人的光,已经是老夫的荣幸了。”

张贵沉吟片刻,道:“江陵以鱼而名,均州发明馆有一种鱼稻共养的方法,已经在均州实验并获得成功,只是均州土地多山,不适合推广。”

“舒老若是能够相信张某,张某就把这种方法转让给舒老,也算是张某能够给舒老您的一些报答。”

“这个。”舒老自然想拒绝,他并不在乎这一出田庄,他在乎的是张贵,他心中已经有了念头,就是紧跟张贵的步伐。

或许,那是自己名留青史的机遇。

张贵拱手道:“舒老别慌着答应,江陵迟点也会有这样的实验,等成功后舒老再答应也不迟。”

舒伦见张贵把话说到这个地步,知道再说下去就不好,拱手道谢:“大人厚爱,老夫就答应了。”

又聊了片刻,郭平已经把葛老头带了过来,同时过来的竟然还有朱老头。张贵请舒伦和郭平回避,先是问朱老头:“朱老伯,下面张某所说的话非常重要,朱老伯若能信守诺言,张某说也罢,不过”

朱老头憋红了脸,大声道:“老头虽然贫穷,但这辈子没有说个半句谎话,没有悔过半句诺言,大人若信不过,小的不听也罢。”

葛老头也帮忙说话,两人不打不相识,朱老头刚开始不服气,不过与葛老头交谈了一段时间,才发现葛老头的本领真真实实的远在自己之上。

然而让朱老头吃惊的是葛老头说的话:“张大人对水稻的本领,远在老头之上。”

朱老头听到郭平请葛老头回去,自己也厚着脸皮跟过来了,一个人种了一辈子的水稻,本以为达到了极限,然而一道新的门却开在了眼前,能让朱老头不眼红吗

“下面张某说的话,两位能不能理解都不要紧,最重要的是按照张某的话去做,去尝试,不怕失败。”

见两人都认真点头,张贵沉思了片刻,继续说道:“这里从现在开始已划为禁区,两位从听到张某之言起就是均州军的保密人员,没有特殊情况,不能暴漏身份,出入都会有奎祀军的人员陪同,也不怕告诉两位,暗地你或许还有其他眼睛看着。”

“也就是说,从现在开始,你们就没有了个人自由。”张贵看着两个老头,语气中没有带有任何感情。

“你们的一切,都将属于均州军。如果你们想反悔,还有机会,但张某恳请你们不要把这次谈话说出去。”

“大人,”朱老头拱手道:“老头只想问一下,此事是否与水稻有关。”

看到张贵庄重的点了点头,朱老头噗通一声跪下去,迅速磕了三个响头:“请大人教老头有关水稻的本领。”

“你呢”张贵把朱老头扶起来,看着葛老头。

葛老头笑了笑,道:“老头都一把年纪了,一生也没什么爱好。媳妇有本领,孙子念书又好,老头实在是没什么记挂。”

“很好,很好。”张贵连续点头,道:“张某说的话或许你们不懂,但不要担心,只要你们按照张某所说的方法去做就行了。”

见两个老头一脸尊重,张贵把后世接触的袁隆平老人的故事详细的给两个老头说了一遍,最后总结道:“这个一个长久的工作,你们要准备打长久战的心理准备。”

“现在的粮食产量也就是三旦左右,再好者也不过是四旦,五旦以上已算是万里挑一。”张贵话里充满了希望,道:“一旦杂交水稻成功,十旦以上,将不再是梦想。”

“十、十旦。”朱老头说话都已颤抖:“十旦。”

“当然。”张贵肯定说道:“不过这也不是一朝一日之事,我只想两位知道,一日不成功,不代表一年不成功,一年不成功,不代表一辈子不成功。”

“失败了并不是错了,只是没有正确而已。”张贵下定决定:“只要张某一息尚存,杂交水稻就一定要搞下去,而且要一定搞下去。”

“好,好,”朱老头须发都有点发抖:“想不到老头都这么一大把年纪了,还有这样的机遇,老头这一辈子也不算白活了。”

葛老头也非常激动,他是看着张贵的发展,知道张贵的态度,激动说道:“大人,我们两个老头就交给你了。”

这个简单的基础,为大宋的辉煌打下了坚实的基础。

第二卷正阳第十章江陵纪事10

第十章江陵纪事10

象山坡,不知从何时起,绿色已经成为这座小山丘的主调,绿色,聆听风的低语,裹上厚重的大衣,爬满了整座小山丘,那幢矮小的象山书院,就隐藏在这个无人问津的世界里,抬头仰望蓝天,惨淡的蓝,蓝的苍白,似乎担心这样的灰蓝,就如象山书院的辉煌,不再如往日的烦嚣。,

站在象山坡,,极目远眺,蓝色的天空,清朗如镜,彩云飞卷,可谓美景目不暇接。此时此刻,陆常平仿佛入定了一般,或许此刻的他心灵的自由与坦荡,胸襟的宁静与宽阔,灵魂的超然与飘逸,力量的蓄积与暴发,都超越了平日的自己。

走过苍凉的林间小路,两旁曾经的小树,如今早已变成绿意悠悠,多年前的陆九渊陆象山,是否会想到他亲自栽种的树木,记录了往日的岁月的烦嚣。但往日烦嚣的岁月,被剥离得剩下赤o裸安详。

穿过苍凉的林间小路,很快就来到了一个破旧但却高大雄伟的牌坊,上面用正楷写着四个苍劲有力的大字:象山书院。

是的,这就是象山书院,曾经是大宋最富盛名书院之一,地位甚至一度还在朱熹一手创办的白鹿洞书院之上,从这里出发,激扬文字,遥想当年的“鹅湖之会”,淳熙二年,陆象山应吕祖谦之邀,在铅山鹅湖寺与朱熹展开了有关“心”与“理”的大辩论。

朱熹主张通过博览群书和对外物的观察来启发内心的知识,而陆象山认为应“先发明人之本心然后使之博览”,所谓“心即是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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